一不好的預,頓時在司雪婷的腦海里冒了出來。
「夫人。」
此時已經不知道還能夠在說什麼。
「所以,你今日背叛我,雖然和你背叛曹穎不一樣,可所有事,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我不會再信任你,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
說著,景暖吩咐阿力進來道:「今天晚上,就做好和的所有接工作,在傅家伺候了那麼多年,辭退補償,就按照最高規格的給,所有事都要寫清楚,然後幫收拾好行李,我今晚就不想再看到。」
「夫人,對不起,夫人,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沒有真的想到要對付你啊夫人,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了。」
一聽景暖這樣說,司雪婷便知道,自己是再也沒有機會了,可依然不甘心的哭鬧著。
景暖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一般,獨自回到了樓上。
或許這就是景暖,在做事之前,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對方機會,可是要是自己心意已決,那麼不論什麼樣的況,不論對方再做什麼,都將無法再打自己。
不知道阿力使用了什麼手段,景暖回房一會兒之後,就再也聽不到司雪婷的哭鬧聲。
「事已經解決了,家裡也不會再有需要時時提防的人,現在,可以好好放鬆了。」
傅衍寒端著兩杯咖啡推門進了景暖的房間。
這段時間,傅衍寒總是和景暖同屋而眠,好像越來越自覺。
現在景暖若是再提出和傅衍寒分開睡的要求,或許反而會顯得矯,因此也只有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任由傅衍寒就這樣輕鬆自在的,把自己的房間,當了他的領地一般。
「早知道金超一直都明白鄭思曼的心思,你說我們花那麼多時間,甚至將一個背主的人養在眼皮子底下那麼久是做什麼呢,還不夠給自己找事兒呢,真是累得慌。」
想到今晚的場面,連景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切就好像做夢一般。
「所以,有時候,我們都太過自作聰明了。」
傅衍寒也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一直覺得自己做事穩妥,可是沒有想到,有時候,是自己給自己許多枷鎖。」
「其實我能覺到,金超是真的很鄭思曼的,經過了這件事,只希鄭思曼能夠醒悟,如果和金超可以好好的過日子,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我們也不會因為之前的事,和有什麼計較的。」
「不會的。」傅衍寒聽到景暖說完后,拿著咖啡杯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對於鄭思曼,我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個人,最為要強,之前之所以和為朋友,也是欣賞這一點。」
說著,他不由得嘆了口氣:「可是脾氣格這種東西,或許有時候,也像一把雙刃劍,太過要強了,也不見得是好事兒,今天晚上,大家都把事說開了,但是絕對不會再接,重新和金超在一起,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也不會再在我們傅家出現的。」
「這又是何必呢。」
「不要多想,有時候,一段錯誤的,是會毀了一個人的,若不是今晚我們不追究鄭思曼的做法,就憑包里的東西,還有指使司雪婷給你下藥,我完全可以將送進去關一兩年。」
「這種東西,還真是恐怖,人心,永遠都是最難猜的吧。」
聽到傅衍寒這樣一說,景暖也若有所思,或許是想到了曾經的自己,還有自己爺爺,自己母親,那些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曲折複雜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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