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幽月心裡安自己,既然能幸運的死後魂穿,那幾個傢伙一向比自己幸運,也許有一天,們能在這孤獨的異世重逢呢……
雖說這個概率幾近於零,卻也是個好的願。
確定了房子之後,尹幽月就帶著邢墨淵回去了。
邢墨淵一直不在意旁人的緒如何,卻獨獨能覺到尹幽月的緒變化。
回去的路上,他能覺到尹幽月的孤寂,好似那種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又好似被全世界拋棄。
邢墨淵並不知道自己為何,不願看到尹幽月這副模樣,回想今日特地出來找房子,回到幽月院,他回自己房間前,便對尹幽月道:
「有些親人,說是親人,比陌生人更不值得來往。有些人萍水相逢,卻能當過命知己。看開些,人生在世,總能遇到值得你在意的人。」
尹幽月一頭霧水地看著邢墨淵回房間的背影,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待回過神來,才發現,邢墨淵竟然以為自己是傷心快要搬出柳府,這是特地安了?
邢墨淵看著冷冰冰的,怎麼都不像是會安人,沒想到說出來的話,卻很有見地,就好像他自己亦有這樣的經歷一般。
尹幽月心中有些暖,除了那幾個損友,很有人會在意的緒,邢墨淵救的很值。
接下來的兩日,過得還算平靜,柳立狐和白如煙可能還在煩惱柳欣的事,因此一次都沒有來找尹幽月。
簡可明的病也徹底穩定,可以出院了,接下來的半個月只要按時服用配的葯就行了。
「真的差不多好了?」
簡可明自己都覺得神奇,他可是流著黃的,只住了三四日,就可以回去了。
之前多人,一個風寒發熱都可能病個十天半個月,尹幽月的醫也太神奇了吧。
簡可明是醒來后才從自己小妾口中確認,眼前的尹大夫,果然是國舅府的嫡長。
當時得知對方份的第一反應,就是擔憂自己子有沒有被覬覦,等發現尹幽月除了給他打針,連多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也覺得自己太驚弓之鳥了。
只是相了兩日,他就發現尹幽月和傳言中那個尹幽月,差距也太大了。
若不是小妾告訴他,尹幽月邊一直跟著的男子,是尹幽月的男寵,他都會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大家認錯人了。
簡可明雖不解尹幽月為何這麼喜歡男子,但對的醫卻十分欽佩,離去前連連謝尹幽月治好了自己。
簡可明心裡十分清楚,若他這病不是尹幽月治好,單單他上流黃這件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肯定會連累自己父親的職。
尹幽月最是不喜這種千恩萬謝的場面,只是乾脆道:
「為大夫,治病救人是本分,為病人,治癒后,該給的銀子別就行,你這病廢了我許多功夫,我好不容易研製出來的葯,都用你上了,不知多名貴,我給你最優惠的價格,一共是一百六十兩銀子。」
這一百六十兩銀子,只有五十兩是的辛苦費,剩下一百兩,全是各種儀和葯錢。
五十兩治了四五天,平均下來,一天就掙十兩,太虧了!
簡可明和嫣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尹幽月出來的手。
明明都是國舅府的嫡,怎麼尹幽月和妹妹尹幽雪差距這麼大!
尹幽雪長得沉魚落雁,更是京都第一才,琴棋書畫無不通,賢淑溫婉。
尹幽月不但容貌普通,還覺得有些丑,這開口閉口就是庸俗的銀錢,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簡可明上連連慨:
「尹大小姐,您和您妹妹格差距怎就這般大呢,尹二小姐秀外慧中,出口章,你這一出口,除了庸俗的銀錢,還是銀錢。」
他一邊說著,一邊疼地從懷中拿出銀票,這次來汴州,他只帶了一千兩,以為肯定夠遊玩個痛快了,誰知道不知節制花錢,現在上就剩三百兩,拿出一半,剩下的一百多兩,只夠他帶著小妾雇傭鏢局回京的路費而已。
看來他再休養兩日,就得回京了,沒銀錢,也沒法繼續瀟灑了。
簡可明銀票還沒數好,尹幽月便十分不客氣道:
「不要銀票,去換銀子送來。」
尹幽月才不管遠在京都的原主妹妹尹幽雪怎麼樣,現在銀子對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待簡可明和嫣兒特地去錢莊換了一百六十兩回來,尹幽月將其中一百五十兩都換了一萬五千積分,反正到時候想要換銀子還能換回來。
這麼一想,尹幽月就試著用積分換銀子,用一千積分一換,結果只能換一兩銀子!
看到這兌換比例之後,尹幽月都驚呆了,立刻去幫助那邊提問,才知道原來兌換是有差額的,銀子換積分,一兩銀子只能換一百積分,而積分換銀子,一千積分,只能換一兩銀子。
這也太坑爹了!
幸好尹幽月還留了十兩銀子在手上,加上之前剩下的二兩,一共十二兩,就放在了背包的儲格里。
尹幽月一打開儲格,意外發現儲格原本只點亮了五格,現在卻點亮了十格,再看旁邊有一個提示,說累計治癒了五十個病人,獲得額外的隨機獎勵,這次是多了五個儲格!
本來的儲格,一格放銀子,一格放藥箱,剩下的三個,一格放了兩套隨時備用的服,一格是食,最後一格是棉被,這是前世的習慣,以前要經常到飛去治病,睡袋是寒必須品,都放滿了,現在多了五格,就能放其它所需品了。
尹幽月讓簡可明和嫣兒今日離開,為的就是明日好搬出府。
雖然這邊的東西不多,整理一下,還是有不,當初尹幽月帶著五百兩來到汴河城,都被柳欣慫恿著買了不飾品,早就揮霍了,那些首飾之類的,全在柳欣那邊,自然得拿走相應的東西,來抵那五百兩,不能便宜了他們。
讓邢墨淵跟著收拾了半天,到了傍晚就差不多了。
正想著要不要差人去告訴柳立狐和白如煙一聲,明日搬走,他們卻已經主前來,柳欣也出現了。
柳立狐和白如煙等人進院子前,特地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看到簡可明他們的影,又看到尹幽月放在院子里的一些箱子。
白如煙對柳立狐使了個眼,柳立狐滿臉嘆息地開口對尹幽月道:
「幽月,你真的要搬出府去了嗎?」
柳欣看著尹幽月那醜陋的臉,心裡怎麼都想不通,葉意軒為什麼要娶這麼丑的尹幽月。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尹幽月這麼礙人的眼,連自己舅母都不想見,既然如此,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尹幽月沒注意柳欣狠的表,也懶得和他們虛偽周旋,直接回答: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正好你們來了,也不用我特地讓下人去通曉了,明日我就會搬出府去。」
柳立狐和白如煙對視一眼,眼裡帶著一焦急,他們前兩日已經立刻去信確認飛鴿傳書的容真偽,只要再一兩日就能得到明確的答覆。
然而今日下人來稟報,侍郎府的公子和小妾已經離開,尹幽月也在收拾東西,他們自然坐不住,趕前來確認。
柳立狐趕挽留:
「幽月啊,這在府里住的不是好好的嗎,之前在門口,也是下人說的太嚴重了,我們出來一看,以為出了什麼大錯,導致這麼多人圍在門口,言詞才會嚴厲了些。幽月,你一向通達理,反正不到半年你便要回京了,現在搬出去,不是平白惹了旁人的笑話嗎?」
尹幽月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柳立狐挽留他的真正原因。
再如何都是對方的外甥,柳府把自家外甥得搬出府去住,傳出去,丟的是柳府的臉。
可沒這麼聖母,為了柳家的名聲,繼續委屈自己,房子也租好了,尹幽月也不想多廢話,直接道:
「這麼虛偽的話,便不要再說了,捫心自問,我這些年在柳府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們都清楚,別再狡辯,我好歹也是堂堂國舅府的嫡長,不是傻子,你們怎麼對我的,我心裡都清楚。以往看在你們都是我大舅和舅母的份上,我全忍了,你們卻一直變本加厲。我擔心我要是繼續住下去,還不知會被你們怎麼編排。你們回去吧,要是看不慣我,我今日搬走也行。」
柳立狐和白如煙臉都很尷尬,尹幽月說話,真是一點面都不留。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留下對方,白如煙趕道:
「別別別,天都要晚了,現在離開,不安全。我們這就離開,你在考慮一下……」
白如煙拉著柳立狐和柳欣趕離開。
柳欣離去前,狠地掃了一眼尹幽月。
尹幽月對柳欣本不在意,柳欣從原主剛來汴州時,言語上就經常流出嫉妒原主份的話,原主聽不出來,尹幽月卻能看出來,也懶得去理會對方的嫉妒,吃完就在房裡睡下了。
夜漸漸深了,今晚月被雲遮擋,整個幽月院顯得格外黑沉。
似乎有什麼悉索的聲音,仔細聽,卻什麼都聽不到。
不知多久之後,突然火四照,一聲驚慌的聲音傳來:「著火了!!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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