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放了他們,沒有月環國的嚮導,他們也回不去。
可是上玉不能一輩子都住在月環國啊,就算是月朗不殺他,他過得也沒意思啊。
他們可是兩軍戰的敵人哪。
何況,他在皇宮裏,已經探聽到了一個極重要的,那就是南詔國的皇子明在月環國當質子。
這兩個月,他思來想去,基本上也弄清了明珠嫁給他的目的了。
現如今,明珠雖然被幾個得力的兵士給看起來了,可萬一有個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到時候南詔和月環國聯手,大秦豈不要腹背敵?
父皇可是最怕這樣的形出現的。
所以,他一定要趕在這兩國聯手之前趕回去。
著面前那麻麻的叢林,他了袖袋裏的藥丸,信心就足了一些。
他那個神醫小妻,可真是不得了啊,竟然能搗鼓出來那麼多的藥丸,算起來,他袖袋可是足有幾十種之多啊。
他們統共才二十幾個人,夠吧?
他有些不敢確定,可是留在月環國絕不是他想要的,想回到大秦,必須穿越叢林!
他了攥得有些冒汗的拳頭,終於轉對著那些日夜跟隨他的親隨們說道:「你們想回去嗎?」
「想!」夜里,響起一陣低吼。
「好!那不管是生是死,我們都要回去,倒下的兄弟們,我們會背回去的。」上玉定定地著那片漆黑茂的叢林,下定了決心。
他從袖袋裏掏出了藥丸,每人都分了一丸。
臨行前,古若雅曾經告訴過那些瓶子裏裝的是什麼葯,都會有什麼功效。
他嫌瓶瓶罐罐地沒法裝在袖袋裏,就把每種藥丸都翻來覆去地認清了,這才放心地裝進袖袋裏。
眼下,他把各種防瘟的清毒的敗火的各的藥丸都給這些弟兄們服用了,眾人低吼了一聲,手拉著手就邁了叢林!
夜深了,古若雅躺在帥帳後頭的臥房裏,總是輾轉難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擇席的病,可是總覺得心突突地跳著,難以平靜下來。
上玉一走那麼多天,要是還活著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回來的,可是到現在,依然一點兒靜都沒有。
他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手不自覺地上小腹,那裏雖然依舊平坦,可知道,這裏已經孕育著一個他和的結晶。
一想到這個,就心如刀絞,恨不得立馬就穿過叢林去尋找上玉。
這個人,是生是死?
這個人,魂牽夢繞。
天還沒亮,就再也睡不著了。索披坐起來,默默地想著心事。
知道,如果想去尋找上玉,風影和刑天肯定不會同意的。
這兩個人已經從晚晴那兒知道了已有孕的信兒,絕不會輕易讓獨自一個人外出的。
可是不讓他們跟著,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能穿越那片不到頭的叢林!
暗夜裏,就那麼抱著膝蓋坐在榻上,寂靜中,可以聽到晚晴勻細綿長的呼吸聲。
「娘娘,您怎麼坐起來了?」漆黑不見五指的深夜裏,忽然傳來一個極細極輕的聲音,嚇了古若雅一跳。
好半天,才想起來這屋裏除了和晚晴,還有一個人呢。
那就是明珠啊。
明珠從外間里地索進來,站在榻前,笑問道:「娘娘可是睡不慣這個地方?」
既然進來了,古若雅也就沒必要掖著藏著了,倒要知道這明珠深夜裏不睡覺要幹什麼。
於是輕輕地搖頭道:「不是,我是擔心王爺!」
明珠聽到這話似乎沉了一會兒,才道:「王爺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娘娘就是再擔心也沒用啊。」
「說的也是!」古若雅聲音雖然輕淡,可是遮不住從到外的憂愁。
「這生不見人死不見的滋味可真是難啊。」半天,方長嘆道:「我想不通,為何他要那麼做?」
明珠心暗暗地嗤笑了一聲,為何那麼做?傻唄。
為了那兩個草包弟弟,竟然拿自己的命去換,這天底下恐怕沒有比他再傻的人了吧?
可惜了,自己不能親自下手害死他,白白地讓月朗那險的人得了手,害得自己的哥哥明至今不能回到自己的國家。
按捺住心的憤恨和不甘,明珠嗤笑一聲,「王爺想的事兒,豈是我們這些人知道的?」
古若雅又長嘆一聲:「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怎麼就那麼傻呢?」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問明珠,「你說這月環國怎麼就那麼難進呢?要是我能到月環國去找找該有多好?」
黑夜裏,似乎沒有人聽見的話,的話音一落,屋子裏又復現了沉沉的寂寞中。
良久,明珠才輕笑道:「要說月環國,倒是也好找。我還記得我小時候,曾經跟著父親去過一趟!」
一邊說著一邊覷著古若雅的臉,雖然看不見的模樣,可似乎能得到臉上慢慢湧起來的喜悅。
「你去過?」果然,古若雅還是忍不住問,「那你認識路了?」
明珠抿兒一笑,方道:「這叢林雖然看著無邊無際,其實也是有路可走的,只不過我們這些人不悉,到了裏頭總是瞎闖的,還沒走多遠,自己就先慌了,自然辨不出方向來。」
古若雅默然不語,低頭細細地品味著的話,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知道,過不了多久,已經登基的新皇勢必要有所作,到時候,等聖旨傳來,這軍中怕就沒有的立足之地了。
上玉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去冒險試一試。
若是好的話,說不定夫妻會團聚。就算是他真的死了,自己在大秦也是待不下去的,還不如為自己找一條後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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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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