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等到天玄朗走了之后,才將藥上好。
剛才只是稍微裂開一點,不是很嚴重。
這下子,不僅有涂抹的藥,還有喝的,所以疼痛消失的比較快。
修整了一夜,第二天蘇云早上起來準備去天玄辰哪里報到。
上完早朝后,天玄辰閑來無事,也朝著蘇云的院子走。
哐當,一開門。
木頭門板,直勾勾的拍在了天玄辰的腦門上。
蘇云皺著眉頭,門板怎麼就被卡住了呢?
用力一推,這才看見眼前的人。
“皇上?”
“你以為呢?”
蘇云看著天玄辰腦門上面的印記,急忙跪下。
“奴才不知是皇上在門口,用門砸了皇上,奴才該死。”
天玄辰瞇著眼睛,“的確該死,還不滾回來伺候朕?”
“奴才正準備滾過去。”
“怎麼滾?”
蘇云一愣,這要是真的滾過去,估計屁又要開花了。
“是這樣嗎?”
蘇云貓著腰,朝著前面走。
天玄辰抬起腳,剛要在的屁上踹一腳,才想來,就是傷到的屁,這才收回去,一臉的嚴肅,“對,就是這樣。”
貓著腰走路,蘇云就好像是一只小地鼠。
滋溜的到了上書房,又是收拾桌子桌子,最后就是端茶倒水。
蘇云尋思這麼勤勞能天玄辰,畢竟也是因為天玄辰傷的。
打板子的事雖然傳出去了,但架不住被流言蜚語給削弱了。
現在又加上一條走后宮小主的罪名,蘇云覺,自己的上好像是背了一座大山,還是天玄辰給強加的。
一個小太監,這麼弱小卑微無助,竟然這麼欺負。
蘇云心想著,別讓逮到機會,不然要反撲了。
收拾好之后,蘇云樂呵呵的看著天玄辰,就好像是一只搖著尾等待主人表揚的狗子。
“皇上,您看奴才這收拾的可以嗎?”
“咋的,你有事?”
蘇云一臉的黑線,能有啥事,這特麼的不都是日常嗎?.七
“奴才沒事。”
“沒事?這麼勤快,是不是想晚上出去的時候不花錢?”
蘇云覺,每一次天玄辰的話都會直擊心靈。
但窮的這麼明顯嗎?
“皇上您大家大業的,也舍不得奴才花費吧?”
“你給總管大人送禮,就不知道給朕送禮?”
蘇云挑著眉頭,“賄賂之風不可長,皇上是一國之君切勿帶頭行賄啊。”
天玄辰一臉的沉,“那你到底是花不花銀子?”
蘇云吞著口水,這敢說不花嗎,這不找死嗎?
可問題是,哪里來的銀子啊,手里可是一錢都沒有,兜比臉干凈。
“花,肯定花。”
蘇云著頭皮說,有種打腫臉充胖子的覺,但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肯定要負責啊。
蘇云心里想著,看天玄朗好說話的,實在不行向他借點銀子,應該不會拒絕。
蘇云已經抱著死皮賴臉的心境去找天玄朗,畢竟也算是有店鋪的主,還能跑了?
實在不行將店鋪轉給天玄朗……
對啊,怎麼沒想到這個點子,把店鋪賣了,手里不就有銀子了嗎?
不過還是一盆涼水澆了下來,天玄辰說了,不還完銀子店鋪也不是的。
等著天玄辰睡午覺的時候,蘇云裝作忙乎打掃的樣子,隨后閃去找天玄朗。
此時的小院空無一人,雖然是王爺住,但是天玄辰和天玄朗這對兄弟有個病,就是不喜歡人多伺候。
“王爺,您睡午覺了嗎?”
“沒,是誰?”
蘇云角帶著笑,“王爺,是我,小蘇子,這不給您打掃來了嘛。”
門被猝不及防的退開,正好砸中了蘇云的腦門。
這特麼一幕像極了剛才天玄辰被砸的樣子。
老弟,你是替你哥哥報仇的吧?
天玄朗看著蘇云腦門上的紅印子,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吧?”
“奴才皮糙厚,沒事。”
蘇云順勢拎著小水桶和抹布走了進去。
左右,眼睛余瞥著天玄朗。
他坐在樹下的躺椅上面,靜靜的看書。
蘇云定眼看著,只見天玄朗烏黑的長發一瀉而下。很奇怪的,尋常青年男子披頭散發,總免不了要帶幾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這樣反而清雅以極,全無半分散漫,直讓人覺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該都似他這般披散頭發,才稱得上是男子。
總之,天玄辰和天玄朗這對兄弟長的太英俊。
“小蘇子,你是不是有事?”
蘇云一愣,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王爺,奴才的確是有點小事。”
“關于晚上夜游的事?”
蘇云豎起大拇指,“王爺真是太聰明了。”
“手里沒銀子了吧?喏,這個你帶著,省著出去不掏兜會被嫌棄。”
蘇云看著天玄朗將一個小福袋放在桌子上面,看來是早有準備。
難道這對兄弟倆心有靈犀?
不管咋說,天玄朗還是夠意思的,要知道,和權貴借銀子,不掏心掏肺不錯了。
只是現在沒有這種換腎臟的手,要是有,估著人死了都能給利用上。
“王爺真是太客氣了,雖然是奴才拿銀子,但也是王爺花的,是王爺請皇上的。”
“哦?那你在花的每一筆賬上都要說是本王出的銀子?”
蘇云點點頭,“對。”
“那皇上不就知道你手里沒有銀子了嗎?”
也是啊,自己剛才可是夸下海口的。
這要是說是天玄朗花的銀子,豈不是欺君?
這都不是重要的,關鍵是打著王爺的旗號會落人口實。
尤其是出行還帶著杜公公和一個政大臣,保不齊這兩個人不碎啊。
“王爺,奴才愚笨,還是閉的好。”
“對,皇上要買什麼,你就拿銀子,什麼都不要說。”
蘇云記下了這份恩,以后有機會,一定會報答。
想一想,算上上次給銀子,天玄朗已經支援兩次了,為一個王爺,真的會這麼好心嗎?
還是說,王爺他……是個斷臂?
等等,就算是個斷臂也斷不到個小太監頭上啊。
蘇云此時將種種猜測都刨除之后,唯有一點覺得很可疑。
那就是天玄朗知道是兒。
雖然不敢肯定,但也有這種問題的風險。
“多謝王爺,這兩筆銀子,奴才一定還上。”
“不必,都是為了皇上花出去的,也不是你自己用了。”
握草,這里有好啊。
說的沒有反駁的余地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蘇云將福袋收起來,默默的將院子打掃完就回上書房了。
此時天玄辰站在門口,看著蘇云鬼鬼祟祟的回來,一臉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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