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雖是這個道理,但是可不會認命,這個世界向來是強者為尊,弱者為奴。若是自己不變得強大,就只有被欺負的份。
看著許如清寬道,“舅母放心,今日的事我能解決好,至于郭家也一定會因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向來是說到做到,郭家為富不仁,在景城里橫行霸道這麼多年,就是因為背后有一個保護傘,如今這個保護傘暫時放棄了他們,這與來說自然是一個好機會。
“翎兒,那郭家背后是鎮南王,你不要沖啊。”許如清死死地抓著姜翎的手,眼圈微紅,“你舅舅的事已經連累你了,若再因為這件事讓人與你結仇的話,我這輩子都會過意不去的。”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姜翎拍了拍許如清的手,抬手替掖了掖被角,“您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我娘。”
兩人都了傷,許如清因為將秦氏攬在自己的下所以傷的重一些。
姜翎剛走出屋子,迎面就上了兩人。
看過去,一男一,大概就是秦子墨方才所說的出去置辦去江南行禮的南宮栩和南宮栩兄妹二人。
南宮栩看到姜翎頓時一愣,連忙上前仔細看著姜翎,“表妹,你回來了?”
“我娘怎麼樣?”南宮栩又問。
“傷勢嚴重,怕是無法前往江南了。”姜翎道。
秦子墨告訴,這幾日,許如清原本就是準備啟程去江南的,不曾想,竟然在今日出了事。
“我進去看看娘。”南宮栩捂著,強忍著沒有哭出聲。
南宮臨深深看了眼姜翎,未曾言語,也抬腳走了回去。
莫名其妙,姜翎看著那扇閉的房門,搖了搖頭轉頭朝另一院子走去。
“來了。”
見姜翎心神不寧的外面走進來,秦子墨走上前緩緩握住的手。
“娘方才還在念叨你,進去看看吧。”
臨到了門前,姜翎有些退,站在原地看著秦子墨,問道,“我和娘的關系好不好?”
秦子墨一愣又道,“旁人都說你才是娘的兒。”
把兒媳婦當兒對待的,那對應當是很好的。
想到這里,姜翎這才放心跟在秦子墨的后走進去。
屋子里燃著安神香,夜天瀾正坐在那里品茶,他旁站著的人是嫣兒。
看到嫣兒,姜翎倒是有些詫異,谷主竟然舍得讓嫣兒出來。
察覺到姜翎的目,夜天瀾輕咳了一聲,極為得意的沖姜翎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說,看吧,人是我帶過來的。
姜翎翻了個白眼回了過去,不過心里卻是欣喜的,嫣兒的醫雖然不怎麼樣,但是研制毒藥可是一絕,聽說小時候走丟過,被讓人聞風喪膽的毒王撿走養了三年,回來以后,一手毒更是無人能敵,早是想和好好切磋切磋了,如今正好得了機會。
“翎兒。”
床上的秦氏看到姜翎,喜極而泣,撐著就想從床上坐起來。
“您了傷,現在還不能。”姜翎連忙上前手扶著。
“孩子,我方才都聽了他們說了,你為了給我和你舅母報仇,去找了郭家的麻煩?”
姜翎點頭,這點麻煩算什麼,今日沒有殺了他們才是最可恨的。
“那郭家在這里也是有權有勢的人,咱們可得罪不起啊。”秦氏滿臉的擔憂。
姜翎聞言皺了皺眉,郭家到底是有多厲害,能讓人忌憚這個樣子。
“得罪不起我也得罪了,他們若是還有氣報復我,只管來就好了。”姜翎見秦氏還要再說些什麼,緩緩握住了的手道,“是因為我不在,他們才敢欺負你們的,一位的退讓只會讓郭家覺得咱們好欺負,這次是他們還有些忌憚所以沒有對你們下殺手,但是我舅母還是差點就因為這件事死了,我們不可能永遠守著你們,萬一到了下一次,他們再找上門怎麼辦?您想過沒有?”
屋子里面雀無聲,秦氏知道姜翎說的有道理,緩緩點頭道,“孩子,你說的是對的,是我老了,怕東怕西的。”
秦氏轉頭抹了把淚,“這郭家欺人太甚啊,他們搶咱們生意也就罷了,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去罵你舅母,你舅母多好的一個人啊,最后還為了護著我,差點被打死。”
秦氏一哭,姜翎也紅了眼眶,無助的看著秦子墨,張了張口,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
秦氏了傷,等哭累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幾人輕手輕腳走出去,夜天瀾靠在門框上看著姜翎,“你婆婆的傷倒是不打,要的是候夫人,你打算怎麼做?”
姜翎皺了皺眉,許如清的傷勢已經看過了,斷了幾肋骨,外傷無數,更別提是傷了。
“對了,我出門的時候帶了續骨養筋的傷藥。”嫣兒不好意思的走出來把藥給了姜翎,“這是我爹給我的,只有三顆。”
姜翎手接過來,看著手里的錦瓶笑了笑,“謝謝。”
這藥來的是時候,若是沒有藥,自然也不會讓許如清死,但是總會些疼罷了,有了這個藥,骨頭長的能快一些,也就不用那麼多的苦。
見姜翎一溜煙的就跑累了影,嫣兒半晌才反應過來。
“就這麼走了?”
夜天瀾聞言挑眉,“怎麼,你還指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起來?”
“那倒也不是。”
嫣兒撇了撇,走過去拉著夜天瀾的胳膊,“你不是說只要我幫一次,就不會在計較以前我對付的事了,可我怎麼覺現在還在生我的氣?”
夜天瀾高深莫測的往姜翎的方向看了一眼,“人心海底針啊,以姜翎的子,應該不會再和你計較以前的事,不過你若是想安心的待在這里,日后可不要再對手了,你們二人之間又沒有恩怨,為何又要鬧的生死不休?”
“知道了。”嫣兒點了點頭。
“你怎麼還在這?”
夜天瀾剛準備找個屋子去睡覺,忽然看到秦子墨還站在旁邊。
他愣了一下,走上前哥倆好似的攬著他的肩膀,“我有話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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