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今年為何要改四人一組啊,莫不是覺得穆嫣然每年都贏,覺得沒意思?”葉藍笑著道。
“不愧是葉公主啊,這都能想到,那你有沒有想過咱們只有三個人,上哪去找第四個人來?”
葉藍聞言瞬間看向姜翎,姜翎則扭頭看著玉清。
對這京城里面的姑娘都不悉,別說是找人與們一組了,就算是找個人說句話都很難。
“那要不,我去?”玉清看兩人實在是為難,只好自告勇。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姜翎大笑,剛張開,就見到旁投來了不的目,輕咳一聲,故作鎮定的道,“你只管去找人來,其他的不用擔心。”
姜翎說的不用擔心,玉清就真的沒擔心,直接將溫給拉過來。
“翎兒,你看我找到了誰?”
玉清一臉笑意的拉著溫回來,姜翎與葉藍卻一臉錯愕的坐在那里。
葉藍反應過來,這不是方才與們馬車相撞的那個郡主嗎?
怎麼就這麼巧?玉清找誰不,偏偏找到了?
姜翎也反應了過來,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笑著起,看著溫,“和雅郡主,又見面了。”
溫深淡漠,點點頭,“嗯。”
“翎兒,我方才去找人,看其他人都已經找到了,就把和雅郡主拉過來了,與一樣,先前也沒有參加過秋獵。”玉清還以為自己選對了人,毫沒有注意到姜翎和溫之間的氛圍有些不對勁。
“哈哈哈……”姜翎干笑了笑。
“是嗎,沒想到和雅郡主才剛回來就與咱們一組,真是緣分啊。”
一邊說著,一邊恨不得咬碎自己一口牙。
“的確是緣分,方才在路上撞了我的馬車的也是姜姑娘的馬車吧?”溫笑看著姜翎。
葉藍愧的將臉扭一旁,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玉清聽到這里才恍然大悟,頓時愧的看向姜翎。
“手下的馬夫不中用,我在這里替他給郡主賠個不是。”姜翎說著舉起了酒杯,含笑看著溫。
“也不是什麼大事,賠罪倒是不必了。”溫話落,便直接坐了下來。
葉藍與玉清對視了一眼,也緩緩落座。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姜翎實在是看不下去,直接開口道,“今日這場文試你們想不想贏?”
見周圍分好組的都已經開始商討戰了,唯獨他們什麼也不說的就坐在這里大眼瞪小眼。
“自然是想贏啊。”葉藍最為興,是公主本是不用參加這個的,奈何是個玩的子,今日到了這里,這些怎能的了。
“我也想贏!”玉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還從未得過魁首呢。”
三人又同時看向溫,溫臉上閃過一不自然,在三人的目下緩緩點頭,“我不想贏,但是我不像輸給穆嫣然。”
姜翎一聽,瞬間樂了。
“同道中人啊!”漫不經心的看向穆嫣然一伙人。
見們四人已經分好了隊,除了之外還有江青碧,南宮雪還有一人是衛琳,先前在鎮南王府的時候見過,沒有想到與穆嫣然的關系竟然也是極好的。
“江青碧是個花花架子,肚子里面沒有幾斤墨水不足威脅到咱們。”姜翎收回視線看著三人道。
“對。”玉清也點頭道,“南宮雪比江青碧要厲害一些,曾拜師在翰林院院士門下,寫得一手好字,還皇上稱贊過。”
姜翎聞言挑了挑眉,倒是沒有想到這南宮雪肚子里面倒是還有幾斤墨水的。
想起來今日這般盛況,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南宮栩,這般有趣的事本該是要帶著一同來這里的,奈何端王在背后步步,不得辦法,只能出此下策。
“衛琳呢?”溫問。
玉清看向衛琳,又道,“是翰林院院士之,文采非凡,韓王曾說過,饒是一介男子在衛琳的筆下都會失了彩,足矣可見的文采有多了得。”
說到這里,幾人的臉上都染上了一抹凝重。
穆嫣然就更不用說了,琴棋書畫四項都十分了得,此刻姜翎都有些后悔說出來江青碧對們沒有威脅的話來了。
“這下怎麼辦?”葉藍著急道,“我自就跟在父王的邊學騎馬箭,可不懂什麼琴棋書畫,若是與我比試箭的話,本公主定可以將們打的落花流水,但是比這些,我一定會輸的一敗涂地。”
姜翎抿笑了笑,“就憑你說這兩句話,用這兩個詞,就能證明公主才了得。”
“好啊你,你又在打趣我了。”
看著兩人鬧做了一團,玉清心里面實在是著急,連忙上前拉開了兩人。
“公主,翎兒,你們兩個可要出出主意啊,咱們到底要怎麼辦啊?”
總不能剛說好豪言壯語轉頭就要輸給穆嫣然了吧。
“怕什麼,你先前不是說這些年來都是穆嫣然奪魁嗎,眾人自然也早已經看膩了,既然如此,那咱們可以另辟蹊徑,用扎實的功底取勝,咱們就用別人沒有看過的來取勝。”
葉藍沒有說話,玉清也同樣呆呆的看著姜翎,盡管聽明白了姜翎的話,但是這樣與們來說還是有些難度在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溫聞言,緩緩道,“你是想做一些們沒有看過的,借此用新奇來取勝?”
“正解!”姜翎笑著道,“都來說說自己最拿手的是什麼吧。”
“最拿手的?”葉藍絞盡腦的想了半晌也沒能說出來一個來。
姜翎逐漸放棄,轉頭看著溫,“郡主呢?”
“我的棋師承與九幽山大長老,被稱之為棋圣,我雖未能和一般厲害,但是也有一半真傳。”
“只是不知那穆嫣然的棋如何了。”溫道。
姜翎沒說話又看向了玉清。
“我爹日日教我讀書習字,做詩上我倒是還懂幾分。”
聽完三人的話,姜翎輕笑了下,忽然就松了一口氣。
“咱們也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差啊。”笑了笑又道,“郡主棋了得,玉清作詩了得,那我就來比試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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