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到——」
大清早,院落中就傳來十分清晰又尖銳的聲音。
青梧迷迷糊糊睜眼,不滿道:「吵死了。」
上又酸又疼,連抬手都嫌累。
「夫人再睡會。」溫熱的手掌捂住的耳朵,把人重新摟進懷裏。
耳側是司君冥有力的心跳聲,青梧忍不住在他膛蹭了蹭,嘟囔道:「聖旨。」
「不必管。」
司君冥在額頭落下輕輕的吻,低聲道:「一會兒就不吵了。」
「嗯……」青梧是真的沒有力氣去計較那麼多,司君冥的懷抱十分有安全,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外頭,老太監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只有一雙眼睛還在四下瞟。
「公公,王爺王妃還在歇息。」蘇抱著劍將人攔在外頭,語氣沒有半分恭敬畏懼的意思,甚至帶著幾分威脅。
老太監想再說些什麼,就瞥見他那柄長劍。
頓時消了音。
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出來,最終還是忍不住,低了聲音湊到蘇邊道:「這,這可是聖旨,不能耽誤啊,恭親王何時能接旨?」
「不知。」蘇的態度很是冷漠。
老太監別無他法,只好就這麼坐在外頭安靜地等。
他早知道來這恭親王府討不到好,每次都是這般,時間久了倒也習慣了。
左右就是多等上一會兒。
那就等吧。
青梧又睡了好一會兒才悠悠轉醒,但還是沒有彈,只是懶洋洋地倚著司君冥,「夫君打算什麼時候接旨?」
知道外頭還有個人在等著。
不過這聖旨對來說不是什麼新奇事,現在就已經猜到這聖旨的容了。
看來昨夜司玄燁還是回去晚了。
「本王沒打算接。」腰間的胳膊了,剛醒的男人聲音低沉醇厚,在耳邊響起,引得耳一陣麻。
青梧不自在地了脖子,覺得自己的耳開始發燙。
纖細修長的脖頸正落在外面,原本白皙的皮很快就染上一層淡淡的紅,看起來格外人。
「不過。」司君冥盯著漸漸開始泛紅的耳垂,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接不接,本王聽夫人的。」
按在腰間的掌心變得熾熱起來,瞬間點燃了青梧昨夜的記憶。
自從兩人之間不再那麼忍克制之後,司君冥也一改往常的被,不就按著折騰到半夜。
導致青梧現在每天早晨都起不來,原本的晨練也都擱置了。
真是太荒唐了!
「接。」覺到司君冥似乎又機不純,馬上按住面前人的膛,嚴肅道:「聖旨怎麼能不接呢?」
不能再沉迷男了!
雖然司君冥確實很人,但一直這樣下去怎麼能行!
「夫人是真的想接旨,還是想躲本王?」司君冥卻好像看了的心思,手指掰過的臉頰,把回答淹沒在兩人的舌之中。
迷迷糊糊之間,青梧又沒了力氣,只能勾住他的脖頸被地息:「真的,想,想接旨……」
今日必然是要進宮的,皇帝的聖旨肯定也是這個容。
見眼泛淚,的樣子,司君冥只覺得呼吸越發熾熱,也真的不想將人鬆開。
但想起早晨青梧疲憊的樣子,他心掙扎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做什麼,「那就起吧。」
最近似乎是有些太過火,再如此沒節制下去,只怕青梧要跟他鬧脾氣了。
青梧側躺在床上,用稀奇的眼神盯著他。
「夫人看本王做什麼?」司君冥將散落在前的黑髮開,起穿。
他肩寬窄腰,冷白的皮像是極好的玉石。眼神落在那堅實的腹上,青梧勾了勾,輕聲道:「當然是因為夫君好看呀。」
這不好好欣賞一下說不過去啊,那不是浪費嗎?
青梧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沒事過過眼癮也是好的。
「夫人喜歡?」司君冥隨意地披上服,走到床邊,抬手挲著青梧的下:「本王倒是不介意讓夫人多看一會兒。」
「我喜不喜歡,夫君不清楚嗎?」青梧不老實地抬起手,勾著他的領將人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司君冥的材不僅僅是好看,手也好。雖然有些傷痕,卻更添幾分屬於男人的魅力。
總之很是極品。
見自己明明已經打算放過,但面前人卻不知危險地還在四撥,司君冥黑眸暗沉,低聲道:「既然喜歡,那夫人還接什麼旨?不如……」
「接,還是接旨重要。」青梧及到他眸中緒,頓時反應過來,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滿臉正經道:「不能因為而誤事。」
「本王還是希夫人貪。」見他如驚的小兔子彈起來,司君冥眼底忍不住漫上笑意。
明明就膽子很小,卻總忍不住要做點什麼,還說些看似不在意的話。
他覺得青梧這副口不對心的樣子分外可。
青梧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忍著腰間酸站起來,手還沒忍住在司君冥的腹上了一把,才正道:「那不行,我是很有原則的。」
「嗯。」司君冥垂眸看著長睫輕,故作正經的樣子,輕聲道:「看來是本王誤會了。」
「什麼誤會了?」青梧回頭。
司君冥卻不回答,只是輕輕勾起角:「晚上回來再告訴夫人。」
老太監等了大半天總算把人給等出來了,頓時激地上前,準備把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的說辭講一遍。
「恭親王,陛下……」
然而司君冥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蘇,備車。」
「是。」
青梧吃飽睡足,神頭很好,率先朝著外面抬腳:「走吧。」
「啊?」老太監一肚子的話還沒說,就看到兩人已經越過自己走向了外面,頓時有種很不真實的覺。
這,這是何意?
以前痛哭流涕求了又求才有可能說這位恭親王。
今日怎的連聽都不聽,就直接應了?
莫非不是去皇宮?
老太監頓時急了。
「啊什麼啊,不是進宮嗎?走啊。」青梧沒等老太監開口,率先開口,用嫌棄的目看著愣在原地的老太監:「難不不用進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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