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別人也可以吧?為什麼一定要找裴景同呢?」邢芷蝶面為難:「夜國遠在最南,若是想要去夜國,那可得跋山涉水,不是那麼容易的。」
路子安沖溫和一笑:「這無妨,尚書小姐不必太擔心。我本就時常會離開,周遊各地行醫,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想要調查這件事,不僅僅是為了曾經心裏那份對青梧的愧疚,更是因為他對這種從來都沒有了解過的東西非常好奇。
聽到這話,司君冥也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地看著邢芷蝶。
一下被兩個人盯住,邢芷蝶更加不自在了,後退了半步,小聲道:「我知道路神醫是能吃苦的人,但裴景同雖然有名,但行蹤飄忽不定,沒人能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啊。」
想找他也太難了吧。
「正是因為難找,所以我才想著,能否讓尚書小姐出面打探一番?」事到如今路子安倒也沒有藏著掖著,直白道:「尚書小姐跟裴景煥是好友,只是打聽打聽,應該不是難事。」
「你們怎麼都忽然要找裴景同?那麼多年都沒人能找到他,再問也是沒用的。」邢芷蝶有些煩躁起來,在原地轉圈。
司君冥看了半天,聽到這話,問道:「還有誰要找他?」
「不就是今天那兩個會易容的人嗎?」邢芷蝶原本還因為被追問有些生氣,但看見司君冥那冰冷的眼神,頓時熄了火:「那個假冒王妃的人就問我,知不知道裴景同。」
也是因為聽到這話才起了戒心,發現不對勁的。
「不願意說就罷了。」司君冥並不在意邢芷蝶的態度,只是微微頷首,淡淡道:「本王讓人去查。」
夜國那地方雖然確實有些兇險,但也不至於連找個人都那麼難。
只不過為何那兩人也要找裴景同?
這才是讓司君冥心裏覺得在意的事。
「查不到的,別浪費時間了……」邢芷蝶聽到司君冥的話,在旁邊小聲嘟囔了一句。
司君冥凌厲的眼神瞥過來。
顯然是聽到了這句話。
邢芷蝶頓時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在他開口前搶先坦白:「我雖然確實不知道裴景同的行蹤,但是以前聽煥哥哥……咳,裴景煥說過,最好別去查裴景同的事。」
「為何?」路子安好奇道:「莫非會有什麼危險?」
在大家的口中,這用蠱之人確實都頗為神,並且很可怕。
若是如此,這樣說也有可原。
畢竟誰也不想平白無故就這樣丟了命。
果然,邢芷蝶點點頭,小聲道:「還是不要去查了吧。」
司君冥轉過。
邢芷蝶有些喪氣地低下頭,心想果然說了也沒用,司君冥本不在乎會不會有危險。
結果他卻沒有馬上就離開這裏,而是站在原地,忽然開口道:「雖只是猜測,但為了王妃,本王不會放棄任何可能。」
按照司玄燁所說,若是那印記當真是琉羽教為了將人獻祭而留下的痕跡,那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找到除掉這東西的辦法。
司君冥都這樣說了,旁人再多說什麼也是沒用的。
「那,那我先回府吧。」邢芷蝶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心裏很。
不是不想幫忙,只是回宿京之前跟裴景煥吵了一架。然後裴景煥不肯見,一直到回來,甚至都沒能跟人告個別。
這種況下再怎麼去找裴景煥?
就算找到了,他還未必願意搭理自己呢。
難不要自己熱臉冷屁?才不要。
胡思想著走到了門口,才發現恭親王府門口準備了馬車。
蘇看迷的表,抱著劍走過來,解釋道:「王爺讓屬下護送尚書小姐。」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邢芷蝶連忙擺手想要拒絕。
想了想今日發生的事,被人騙走,是青梧救了自己。
但裴景同的事現在幫不上忙,又自認為斷箭有疏忽的原因,心裏愧疚已經達到了頂點。
這會兒面對司君冥的好意,只覺得自己好像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
「尚書小姐不必多想,上馬車吧。」蘇在旁邊解釋道:「是王妃回來的時候就特意囑咐過的,擔心尚書小姐會被人盯上,還是多注意些好。」
青梧發現那些人這次是來找邢芷蝶的,擔心一個人的時候會不安全,便讓司君冥找人保護一下。
若是人真被劫走,那可是個麻煩事。
邢芷蝶一聽也是這麼個道理,況且自己不是那兩人的對手,無奈之下只好接了這份好意。
一路上腦子裏都在想今天發生的事。
跳下馬車正要踏尚書府的時候,腳步忽然頓了下,回過頭看了一圈。
「怎麼了?」蘇也跟著的目看過去,什麼也沒有發現。
「沒什麼,剛才有種奇怪的覺。」邢芷蝶皺著眉頭,「就是,覺好像有什麼人正在盯著我。」
那種覺有點不舒服,還算敏銳,立即就察覺到了。
蘇聽了的話,又回過頭去看。
依然沒有什麼收穫。
其實邢芷蝶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奇怪的地方,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蘇道:「可能是我太敏了吧。」
連蘇這種高手都沒能找到什麼,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經歷過這麼多事之後有點太疑神疑鬼了。
應該回去好好睡個覺。
目送著那道背影在自己面前消失,蘇想了想,還是在周圍查看了一番才回去。
夜已深,邢芷蝶想著回來就要好好睡一覺,卻在房間里想了半天都沒睡著,最終還是決定給裴景煥送封信去。
他若是還生氣不願意搭理自己的話,大不了就低頭認個錯,為了回報青梧幫了自己那麼多,還救了自己好多次,道個歉算什麼?
打定主意,立刻開始筆疾書。
邊思索邊寫,言辭懇切,十分認真。
「煥哥哥若是這樣都不肯理我的話,那可真是太小肚腸了。」吹乾墨跡,順便又從頭檢查了一遍,邢芷蝶很是滿意。
剛將信折好,便聽到窗外「篤」的一聲。
像是什麼東西砸在窗框上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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