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並不是因為我才選擇和向嶸走到一起。」單一諾直接反駁道,「是因為你自己。」
「是你。」於蓮兒激地反擊道,「就是你,是你毀了我的一切。」
說完站起,一直低吼著說出從嫁給嚴瀟淪為替代品,好不容易懷上了孕又小產失去做母親的機會,再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他變了不人不鬼的怪。
認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單一諾而起,所以在聽說嚴瀟又為了而死後,對的恨更為強烈。
這些話都是悶在心裏好幾年的話,一口氣說出來,痛快了許多。
可是,說完這些的話好像力氣被走一般,低垂著腦袋,一旁地單一諾看著,甚是心疼。
事實上,不說這些,也知道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
能在那種要關頭放進飛雲莊,足以說明其實很同的這些遭遇。
此刻的雖然依然很心疼,但是更多的是恨鐵不鋼。
「當初我讓人把你送去南燕城就是為了讓你重新開始,你為何又返回這個泥潭,來到了向嶸的邊。」厲聲問。
「因為他告訴我,是你害死了相公,所以我想依靠他找你給相公報仇。」
「你傻不傻?」讓抬起頭看著的眼睛,低吼道:「嚴瀟是怎麼傷的你忘了嗎?他若真的會替嚴瀟報仇為何會傷他那麼重。」
聞言,於蓮兒如醍醐灌頂,瞬間癱在地。
想起嚴瀟曾在恢復意識時告訴過,若是他死了,讓一定不要再回嚴家,不敢自己闖江湖,就讓去投靠唯一能信得過的人,單一諾。
還囑咐一定要聽的安排,定會讓安穩度過餘生。
而他說的最不能信的人中除了丞相和丞相府的人外就是曾教過他幾日的師傅,被人稱作尊主的黑袍男人。
另一個就是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向嶸。
當時只一心想著給死去的相公報仇,將他的這些勸告忘得一乾二淨。
最重要的是,都沒顧上問向嶸,嚴瀟究竟是怎麼死的,為何會死在懷縣外的沼澤地。
猛地抬頭看向單一諾,「你能不能告訴,相公為何會來懷縣?」
「你是怎麼知道他來懷縣了?」單一諾蹙眉問。
「我剛到南燕城就被人騙了,被人賣給了懷縣外的農家給一個傻子的媳婦,是在不了傻子肆意的選擇了逃跑,在路上遇到了相公……」
據於蓮兒的講述,當時的嚴瀟表面被胥宛月控制著,實則很清醒。
他給了一些銀兩,讓趕快離開那裏去瀘水城找嚴家的人要一些盤纏回家。
也是假裝聽他的話,其實並沒有去瀘水城,而是悄悄去了懷縣。
正當在懷縣城四尋找他的下落時,遇到了向嶸。
得知是嚴瀟的妾室后,他告訴,嚴瀟死在了死亡沼澤中,害死他的人就是單一諾。
一時急火攻心暈死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向嶸帶到了南平的別院。
讓在別院休養了半年多,他才去將帶回了興城,並允諾一定會手刃單一諾,幫給嚴瀟報仇。
「這麼說,你已經跟了他有一年多了?」單一諾問。
輕輕的點了點頭,再次詢問嚴瀟是怎麼死的,死之前究竟給留了什麼話。
單一諾簡略地跟講了一下那日在沼澤地之上的懸崖發生的事。
將扶起來以後輕聲道,「他說,他並不是真的厭惡你,而是不想讓你淪為三姨娘打他母親的工,不讓你留下孩子也是這個原因,讓你一定不要再回嚴家那個牢籠,讓我好好照顧你。」
聽完這段話,哭得不能自已,一遍遍喊著嚴瀟的名字,一遍遍道著歉。
勸儘快離開向嶸后,還有很多事要做的單一諾準備離開。
抬頭喊住問,「你來這裏,是要找向嶸算賬嗎?如果是,我可以幫你一把。」
「不急。」頭也不回地道,「早晚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那你來做什麼?」
思量了片刻,回過頭認真地看著道:「找玉璽。」
「玉璽?」
袁國公臨死前把商國玉璽的告訴了袁浩坤,讓他在單一諾需要的時候說出此事。
那塊刻有字的玉佩是令牌,商國玉璽才是找回那支商軍的關鍵所在。
更是他們等了這麼多年,要按照前商帝的願,在不費一兵一卒,不傷一個無辜百姓的前提下復商國的必要前提。
帶著向博翰過來,就是為了要讓他去見向氏的宗親,讓他們說出玉璽的下落。
這也是為何昨日會獨自來見,拖住向嶸的原因。
昨日已經和宗親見過面的向博翰此時正在和宗親們說他此行的目的和前商帝的詔。
宮中的南平帝也已經得知了向立青之子回興城的消息,迅速喊向嶸進宮是為了讓他出手除掉威脅他皇位的向博翰。
猜到南平帝心思的單一諾雖然已經讓雲木保護向博翰,但是仍然還不放心。
「前商國的玉璽被南平帝藏了起來,我必須要找到那個東西才能回來找向嶸算賬。」直截了當地說道,「我的人現在正於危險之中,我得走了。」
於蓮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在離開后也很快離開茶樓回了太子府。
此刻還不知道為了說出的實幫了一個大忙。
火急火燎回太子府的於蓮兒並不知道,出去的事已經被人報告給了宮中的向嶸。
早有疑心的向嶸迅速出宮,在街上找了一通后,趕往了昨日的茶樓。
雖然那裏早已人去樓空,但是他還是在雅間中找到了於蓮兒落在那裏的手帕,立刻趕回了太子府。
悄悄去了一個暗室,出一個錦盒中黃蜀錦包裹的東西后,於蓮兒剛要出門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向嶸,嚇得差點將袖帶里沉重的包裹掉落出來。
「說。」他毒的眼眸盯著閃爍的眼眸問,「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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