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輕輕哼了一聲,瞇著眼睛盯著下面的東方嫵兒:「燕王妃,事到如今,你還在跟本宮演戲呢?你的那些小伎倆,本宮早就看明白了。」
東方嫵兒心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皇后,從來都不會將話挑明了說。如今要下跪,也不明說為何要下跪,偏偏要這樣居高臨下地嘲諷一番,實在是煩人得很。
仍是站在那裏不肯跪,聲道:「嫵兒當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母后,還母后明示。」
「要本宮明示?」皇后一副篤定的樣子,笑著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本宮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做了什麼,從實招來,說不定本宮還會輕饒你。可你若是不肯承認,那就別怪本宮不講面了。」
東方嫵兒聽得雲里霧裏的,這個皇后,究竟拿到了的什麼把柄?
心裏記掛金子,並不想在皇后這裏浪費功夫。便道:「看來母后今日是沒什麼要事找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說完轉就要走,皇后卻喝道:「來人啊,將燕王妃給本宮留下!」
一聲令下,立馬就有好幾個侍衛從殿外奔了進來,將門口牢牢堵住了。
東方嫵兒瞧見這樣一幕,微微揚眉。這些人明顯是早就等在這裏的,所以,皇后這是要甕中捉鱉嗎?
東方嫵兒心中更加不安了,扭頭著皇后,見臉上還是那種勝券在握的笑,不抿了抿。
皇后很出過這樣的神,畢竟這個人壞雖壞,可一直都蠢的。如今,怎麼笑的這樣有把握?
心裏了起來,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麼錯被抓住了?等會又要如何收拾自己呢?
正張的時候,就聽皇後涼涼笑起來:「怎麼,東方嫵兒,你還不肯招嗎?」
東方嫵兒皺眉道:「嫵兒實在是不知道母后要嫵兒招什麼。」
「哼」,皇后冷冷哼了一下,將手中的茶盞重重放在桌子上:「好你個燕王妃,果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張嬤嬤,將那畜生帶上來吧。」
東方嫵兒一聽「畜生」兩個字,心裏便是狠狠一跳。待看到那張嬤嬤提著一個大籠子回來,的眼睛立馬就瞪大了。
那籠子裏,赫然就是金子!
金子看起來比以前瘦了,也髒了許多,它慌地在籠子裏走來走去,低低地沖那張嬤嬤嗚嗚著。東方嫵兒一看到金子,便差點沖了上去,不過到底是忍住了。
金子也很快就看到了東方嫵兒,它原本在籠子裏不停地走來走去,可一看到東方嫵兒,它便又立馬冷靜了下來,沖著東方嫵兒的方向不停地「喵喵」著。
東方嫵兒看著金子上的臟污,簡直要心痛死了。的金子是這世上最漂亮的貓了,那一雪白的在下有熠熠的金,可是現在,它卻髒的像一隻流浪貓。
它上的很長,東方嫵兒離得又遠,看不清它的上是否有傷口,不更加著急了。
皇后見東方嫵兒臉上焦急的神,不得意地笑起來:「東方嫵兒,這畜生,你可認得嗎?」
金子還是不停地沖著東方嫵兒「喵喵」著,雙拳握,乾脆橫了心道:「認得。它是我養的小貓,前幾日丟了,不知為何卻到了母后的宮裏?」
勉強維持著鎮定,看向皇后。
皇后愉悅地笑起來:「你肯承認就好,這畜生,果然是你養的。本宮還想著,你若是不承認,那倒是麻煩呢。」
東方嫵兒自然知道皇后想要幹什麼,一邊用眼神安煩躁的金子,一邊思考著對策。
金子原本很是激地沖不停地著,此刻見東方嫵兒用那樣安的眼神看它,它便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端坐在籠子,只將一雙眼睛著東方嫵兒。
皇后見了如此,便又笑起來:「這還果真是燕王妃養的貓呢,瞧瞧,一見了王妃,就這般老實了。不過,本宮倒想問問,這貓為何會在王妃手裏?」
東方嫵兒看著皇后得意的笑,心想既然如此了,那便豁出去了。反正如今金子已經落了的手中,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承認金子是之前獻給太后的那一隻。因為若是承認的話,那罪過可就大了。
東方嫵兒定了定神,臉上便有不解的神:「母后,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已經說了,這貓是我養的,所以它自然會在我的手中了。」
皇后冷哼:「在這裏給本宮裝傻,你以為本宮是瞎的嗎?這貓,明明就是雪舞貓,十分珍貴,正是之前你們獻給太後娘娘的那一隻!結果,在太后壽誕那天,這貓忽然發狂,還是燕王妃你勇於救主,將這貓給摔死了。從此後,你便了太後跟前的紅人了,哼!」
皇后說起上氣的事,簡直是咬牙切齒的。東方嫵兒完全能理解的心,畢竟在太后那裏,從來都沒得到過什麼好臉。
心思急轉,皇後果然是要拿著上次壽宴的事來害。所以很明顯,金子,的確是皇后從燕王府中走的。
這個人,未免也太噁心了,招數如此下作,真是令人不齒。
東方嫵兒涼涼地看著皇后:「母后可真是會說笑。不錯,之前皇祖母的壽宴,我們燕王府的確獻給皇祖母一隻雪舞貓。不過那隻貓因為被人下了葯,所以壽誕那天忽然發狂,我已經將那隻貓給摔死了。而現在籠子裏的這隻,本不是雪舞貓,只是長得有些像那一隻而已。」
「你狡辯!」皇后重重地拍桌子:「事到如今,你還是這樣伶牙俐齒!明明是你為了得到太后的喜,故意在太後面前演戲,欺瞞了太后。如今這雪舞貓都已經落到了本宮的手中了,你卻還在這裏狡辯!真是死不悔改!」
東方嫵兒見皇后發怒,便很是無辜地搖頭:「嫵兒實在是不懂母後為何要對我這樣,這隻貓明明只是普通的貓而已,本就不是之前的那一隻。母後為何就是不肯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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