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我兒子,意圖害死我,夫人覺得我能有多喜歡你?」
轟!
冷之遙這句話猶如平地驚雷,直接把陸靈兒嚇得僵在原地。
做的那些事都沒敢跟江淮晟說,也以為冷之遙不敢說,三跪九叩都做了,這個賤人怎麼還是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我沒有,是他調皮自己闖地牢……」陸靈兒抓著江淮晟解釋,「江郎,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做。」
冷之遙不會跟白費口舌,只是淡淡道了句,「難怪京城最近謠言四起,都說江寧侯府的夫人煞氣日益濃郁,照夫人作惡多端的子,怕是用不了多久,不但自己會惹火上,還要牽連江寧侯府,可惜了。」
陸靈兒咬牙,眼睜睜看留下這些爛攤子,自己上馬車離開。
渾抖,忐忑的看向江淮晟,「江郎,你不會相信吧?」
扯扯江淮晟的袖子,水眸盈盈,楚楚可憐。
江淮晟盯著委屈恐懼的臉,良久,甩開袖子,轉離開。
陸靈兒腦子嗡嗡作響,江郎信了,江淮晟信了那個賤人的話!
子支撐不住一般,後退兩步。
這個賤人到底是何來路,為什麼單單同作對?
這時候,陸靈兒邊的丫鬟走過來,低聲音道,「夫人覺不覺得冷神醫有些眼?雖然面紗遮擋,但是外的眉眼很像……」
「誰?」
「死去的冷之遙。」
陸靈兒連連後退:「!!!」
回去的路上,蕭衍淡淡喝了口茶,「江淮晟和陸靈兒都是太子的人,他們親除了之外,更多的是利益牽扯,你如果想利用江淮晟弄死陸靈兒只怕不太現實。」
冷之遙微微垂眸,眼底閃過詫異。
「陸靈兒能為太子做什麼?」皺眉,不記得陸靈兒跟太子有接。
「你以為安國公手裡的兵權是怎麼落到太子黨那邊的?陸靈兒絕非善類,心思可比江淮晟縝惡毒多了。」
冷之遙眉宇間閃過意外,正開口,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這都是皇家事,蕭衍告訴做什麼?
「江老太太中毒這事兒也沒那麼簡單,能夠讓諸多大夫查不出病因,還能收買江寧侯府管家,可不是一個陸靈兒能做到的。」蕭衍不管冷之遙想不想知道,他只想讓知道。
冷之遙擰眉:「太子?」
「太子的母親,當今皇后,是用毒高手。」
冷之遙面一沉,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狠洌。
安國公病逝,兵權旁落,用毒高手……
蕭衍眼睛一直落在冷之遙臉上,察覺到的異樣,他微微垂眸,淡然喝完杯子里的茶。
第二日。
府里有人來報,說是沐王府的來人了,要給王爺和冷之遙。
冷之遙淡淡道:「王爺見就夠了,用不著我出面。」
府里管家周巖恭敬開口:「王爺今日有要事進宮,沐小王爺要求見冷神醫,人已經在主廳等著了。」
冷之遙微微垂眸,這是專門挑蕭衍不在,特意來的吧?
起:「請帶路。」
盛尹喆在前院等著,邊站著個面容姣好,神冷漠的人。
他低聲吩咐:「記住該怎麼做了嗎?」
「小王爺放心,屬下明白。」
盛尹喆點頭,遠遠看見冷之遙來了,輕笑一聲,「我還以為因為上次的誤會,冷神醫不想見我了呢。」
冷之遙淡笑:「小王爺說笑了。」
招招手,示意管家上茶,「今日王爺不在府里,我這個做客人的就暫且招待小王爺一回,有不周到的地方,還小王爺見諒。」
丫鬟給兩人倒茶。
冷之遙端起茶小抿一口:「不知道小王爺今日找我來所為何事?」
盛尹喆端起茶聞了聞,沒有送口中,反而招手讓屬下送來茶葉,給周管家,「景王爺這茶我都喝膩了,我今兒新帶來一些茶,一塊品品。」
周管家朝冷之遙看。
冷之遙角掛笑,既然想玩,就陪他玩玩。
點頭。
周管家去泡茶。
盛尹喆這才緩緩開口:「之前家妹對冷神醫多有得罪,我在這裡給賠不是。不過,自從家妹從景王府回去之後,一直喊臉疼,請了多大夫都沒用,不知道冷神醫可有解決的法子?」
冷之遙修長的手指挲茶杯,似笑非笑,「沐小王爺可有看見盛縣主臉上有疤痕?」
「不曾有。」
「容可有損傷?」
「也沒有。」
「既沒有疤痕,也沒有損傷,何來疼痛?」冷之遙不不慢抬眸朝盛尹喆看去,眼底一片澄澈的淡然,「小王爺是個聰明人,想必有些話用不著我多說。」
「冷神醫是在暗示家妹裝病?」盛尹喆不悅。
冷之遙沒說話,淡淡喝著茶。
周管家泡茶回來,眸一沉,「冷神醫,你頭上有隻蠍子。」
冷之遙也不驚慌,繼續喝的茶水。
「冷神醫不必擔心,這只是我屬下養來玩的,只要你不傷害它,它自然不會傷害你。」說完,他示意周管家給冷之遙沏茶。
周管家看得出來,盛尹喆這是在景王府的地盤上給冷神醫下馬威。
也是給王爺難堪。
奈何王爺不在府里。
他擔憂朝冷之遙看,就見不驚不怒,他不明白這種毒都爬頭上了,冷神醫怎麼做到這麼冷靜,還有閑心喝茶。
新茶有毒。
周管家端過來的時候,冷之遙就聞出來了,但還是端起來抿了抿。
看見喝茶,盛尹喆眼眸幽深,「冷神醫當真覺得家妹是在裝病?」
「不然呢?」冷之遙神淡定,嗓音清冷,不經意間撇過盛尹喆旁的人,袖子里藏有暗,說不準上還有其他毒,不是個簡單人。
「不如小王爺說出真實來意。」放下杯子,抬眸看盛尹喆,薄涼道。
「不愧能讓景王爺如此看重,冷神醫果然冰雪聰明。」盛尹喆眉眼掛笑,「本王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要說家妹,確實刁蠻任了些,不過孩子嘛,哪有不懷春的?」
冷之遙不說話。
「不知道冷神醫有沒有空閑,外頭戲園子熱鬧,過去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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