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葉薇然才將這事兒跟陸嘉嘉嘮叨了一番。
「這還用想嗎?大佬這是吃醋了!」陸嘉嘉興緻的開導。
「不可能吧......」葉薇然總覺得這個理由不太靠譜。
陸嘉嘉翻了個白眼,說道:「他要是不喜歡你的話,又怎麼會急著宣告主權?!而且,在你說了不在意所以沒必要解釋的話之後還溫的笑了,擺明了就是對你心了嘛!」
葉薇然支著腦袋,還是不太敢相信這個說辭。
大佬只是把當做是解藥,怎麼會喜歡呢?再說了,他們都同床共枕這麼久了,也沒見他有什麼出格的舉啊?
不是說,一個男人若是喜歡一個人,會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將其佔為己有?可他們除了蓋著棉被純睡覺,沒有任何親的行為啊!
唔,除了今天晨間那個意外的吻。那應該算是吻吧?葉薇然紅著臉想著。畢竟,都親到他的角啦!
「薇薇,你思春呢!你好幾遍都沒回應!」陸嘉嘉見半天沒回信息,忍不住抬手在眼前晃了晃。
葉薇然回過神來,繼續拿著手機敲字。「你確定?」
「我可是閱盡上千本言小說的人,這點兒判斷能力還是有的。」陸嘉嘉了,一副有竹的樣子。
葉薇然掩著笑。
我還是言小說寫手呢!結果,連一場正經的都沒談過!
「至於大佬後頭那句話,你不妨換個角度來想。如果是你看到大佬跟別的人在一起,你會怎麼想,心裡有不舒服嗎?」陸嘉嘉分析道。
葉薇然睜大眼睛。
這事兒,還真遇到過,就在今天早上!
看到季凌川旁站著別的生時,心裡雖然沒有不舒服,但應該也是介意的吧?畢竟,他們都是未婚夫妻了,雖然沒有基礎可好歹是定了名分的。
尤其是那個生還長得特別漂亮,氣質也不錯,兩個人站在一塊兒跟金玉似的,怎麼看怎麼般配。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醋了?
葉薇然地朝著座椅另外一頭的季大佬瞥了一眼,卻正好被他準確無誤的捕捉到。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葉薇然彷彿聽見了心臟蹦躂的聲音,怎麼都停不下來。
飛快的移開視線,紅了耳。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意思!
他看出了對他的在意,所以很開心!
葉薇然捂著臉,覺得不能再繼續往下想了。
*
「麻煩了。」陸嘉嘉從玄武的手裡接過行李箱,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些事,完全可以自己搞定的。不過,玄武太紳士了,親自幫把行李箱從後備箱拎了下來,倒是省事了。
玄武開著車子離去,直到車尾燈再也看不見,陸嘉嘉才收回目。
蕭翊抱著個籃球從公汽上下來,見陸嘉嘉一臉癡迷的著遠去的豪車,忍不住嗤了一聲。「專車接送,不錯啊?」
陸嘉嘉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你吃錯藥啦,怪氣兒的!」
「那也比某些慕虛榮的人強!」蕭翊哼道。
「蕭翊,你混蛋!」
「你才知道啊!」
「你!」
兩人打仗早已了習慣,好像不懟上幾句就渾不舒服。只不過,在說出了傷人的話之後,心裡又後悔。
陸嘉嘉心裡堵得慌,不想再跟他說話,拖著行李箱急沖沖的進了小區。
陸嘉嘉含著眼淚往前走,眼前的景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不許哭!」陸嘉嘉哽咽著抬起袖子眼淚。「為了一個不喜歡你的人,不值得!」
回到家的時候,屋子裡還是一片黑暗,陸父陸母都不在。陸嘉嘉看著空的屋子,心越發的沉悶。
將箱子里要換洗的服扔進洗機,陸嘉嘉隨便去廚房找了些吃的,洗了個澡就趴床上不了。
「混蛋,混蛋,混蛋!以後再也不要跟他說話了!」
「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他,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傷害我!」
「陸嘉嘉你傻不傻!別人都是吃一塹長一智,你倒好,越活越回去了!」
「最好一輩子都別見!」
陸嘉嘉著懷裡的寵抱枕,將他當蕭翊,又撓又咬的。
發泄了一通,心舒暢了不。
陸父陸母開門進來的時候,陸嘉嘉還沒睡著。
「爸媽,你們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陸嘉嘉坐起來。
陸父陸母神疲憊,跟平時看完店回來完全不一樣。
「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陸嘉嘉是個極為敏的孩兒,很快就察覺出了不對勁。
陸母倒是沒瞞著。「你外公中風了,在醫院搶救呢。」
提起這個外公,陸嘉嘉一點兒都沒有。因為重男輕的思想深固,陸嘉嘉總是不被待見。每次去外公家都會哭一場,不是被堂哥表弟搶了玩,就是被他們打。可不管是誰的錯,外公總是護著幾個男孩子,數落的不是。久而久之,陸嘉嘉就對外公那邊的親戚產生了排斥心理。而且,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次面,本就不親近。
據說陸母小的時候過得也並不好。因為是孩兒,只能把讀書的機會讓給弟弟,初中剛畢業就被外公趕出去打工,不知道吃了多苦。結婚的時候,陸父給的三萬塊彩禮錢,外公愣是一分陪嫁都沒有,讓母親在陸家人面前丟盡了臉面。可一旦家裡有什麼事,就手跟母親要錢,好像家裡除了就沒別的兒了。
這一次外公中風,肯定又是他們家出錢!
陸嘉嘉哦了一聲,都懶得關心一句。
「明天我們還要過去一趟,嘉嘉你沒事的話就去樓下幫我們看店子。」陸母了額頭上的汗,說道。
陸嘉嘉撇了撇,說道:「不是還有舅舅他們嘛,為什麼是我們照顧啊?」
「你舅舅要上班,舅媽要帶孩子。」陸母嘆著氣說道。
「他們不出時間來,難道我們就很閑嗎?」陸嘉嘉沒好氣的反駁。「出錢的是我們,出力的也是我們,他們都幹了啥?」
「嘉嘉,話不能這麼說。」陸父耐著子教導。「你外公養育你媽媽長大,孝順他是應該的。」
陸嘉嘉轉過去,生著悶氣。「憑什麼啊?他們以前是怎麼對我媽的,您難道都忘了?就算是報恩,也要有個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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