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把整個高定店裡的禮服都搶了嗎?」
原本只是一句調侃,沒想到男人很認真地回答:「沒有,還差三件,不過我看了一下一般般,不適合你。」
程鹿:……
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的心了。
挑來挑去,眼睛都花了,最終選定了一件。
「其他的都送走吧,我們只是去看他們有多幸福的,不用這麼多。」程鹿一語雙關地說著。
顧辭微微挑眉:「進了宸園的東西,就沒有出去的道理,讓他們送去帽間掛起來,以後看你喜歡哪個高定品牌,就讓他們給你量定做。」
輕輕張大眼睛:「不用排隊?」
「以後這就是你手裡的牌子了,給老闆做服還需要排隊?」
「用最好的設計師?」
「國際最好的設計師也不過是你的員工,想找誰就找誰。」顧辭滿眼都是寵溺,替小人攏了攏耳邊的碎發。
程鹿捂著心口,有點懷疑自己在做夢。
這個顧閻王是不是在面前的打開方式都不對!
再去看一眼顧辭給準備的帽間,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整個川城名媛的櫃加起來都不如的一半。
這豪氣衝天的程度……讓程鹿的手都在抖。
以前覺得自己已經很見過世面了,跟顧辭在一起后,才發現從前的自己真是坐井觀天……
明豪酒店,七樓宴會大廳。
今晚,燈火璀璨,賓客如期而至。
許關舟和文可可穿著正裝婚紗,比肩站在門口。
文可可上的婚紗潔白漂亮,這也是高定款的婚紗之一,只是不是定做的,所以在某些尺寸方面有些不太合。
婚禮的時間太趕,這已經是能達到的範圍里最好的婚紗了。
即便這樣,文可可還是有點不滿意。
不過為了能早日正大明地為許太太,只能暫時忍了。
今晚的婚禮也屬於小型婚禮,請了不過十桌客人。
可笑的是,文可可一開始以為許家這樣的門第一定會大大辦,所以擅自定了個最大的宴會廳。
結果劉媛司皮笑不笑地告訴,只打算邀請十桌客人,多了沒有。
訂的宴會廳已經不能退,文可可只能咬著牙接。
這麼大的宴會廳里只擺十桌酒席,剩下的空間被文可可不得已改了舞池。
還好,明豪酒店的服務相當到位,很快應文可可的要求將現場布置好。
文可可扯著角站在許關舟邊,努力讓自己笑得更溫燦爛。
只是許關舟的表木木的,就連笑容都言不由衷。
叮咚一聲,電梯響了,從裡面走出一對璧人。
顧辭一墨藍正裝,襯得整個人高大清雅。
一雙桃花眼冰冷如月,只有看到他邊那個小人時,才有片刻的溫流。
而程鹿彷彿瀉了一的月,銀的布料如水一般沿著完的曲線落下。
每走一步都裊裊婷婷,婉約極致。.
雪白細膩的臉蛋像最的花瓣,那雙眸子顧盼生輝,看人一眼都人心跳加速。
如此好,只有川城第一千金——程鹿!
許關舟看著依偎在顧辭邊,一不甘心湧上心頭,他死死扣住掌心。
文可可當然察覺到邊男人的繃。
咬牙關:「放鬆點,現在是顧的人了,我才是你老婆。」
這樣的提醒並沒有讓許關舟好一些。
反而在不斷告訴他,他已經永遠失去程鹿了。
失去這樣絕的存在,換了一個小家碧玉的文可可。
從前沒有對比的時候他還沒察覺。
如今這樣的對比如此慘烈,慘烈到現場幾乎每一個賓客都在看笑話,許關舟忍得心口都在發疼,他雙眼擒住那個人,片刻不離。
程鹿與顧辭十指扣,不急不緩走到新人面前。
「祝賀新婚。」顧辭淡淡道。
程鹿一直小鳥依人,莞爾一笑。
文可可心裡一陣嫉妒:「顧太太什麼時候這麼清閑了,還有空來參加前任的婚禮?」
「我不知道,我老公帶我來的。」
程鹿的回答差點沒讓文可可氣得吐!
顧辭:「這幾天你不是悶在家裡看書,就是在醫療中心足不出戶,正好今天無聊帶你出來玩玩,巧是許先生的婚禮。」
無聊?巧?!
顧辭一段話功讓這兩個人齊刷刷黑了臉。
他究竟當他們的婚禮是什麼?!
程鹿婉轉,輕輕瞪了他一眼:「你呀,就是怕我悶壞了不?」
「當然,你悶壞了,以後誰陪我白頭到老?」
說著,顧辭將手裡的邀請函遞給門,牽著程鹿邁進了宴會廳。
文可可:……
許關舟:……
文可可手裡的捧花都快被掐壞了。
偏偏是今晚的新娘,不能真的丟掉風度,只能生生著。
許關舟心的嫉妒如洶湧的波浪,一下下衝擊過來。
他忍不住著那個玲瓏的背影——程鹿從未在他面前流過這樣嗔生的表。
程鹿一出場,生生將新娘子了下去。
全場的目都聚焦在上。
如此麗優雅,誰看了不心羨慕?
顧辭有點心裡不是滋味。
老婆太好看太優秀了,他有濃濃的危機,怎麼辦?
因為有顧辭在,不人都圍著他們打轉,反而將今晚真正的主角落在腦後。
反正許家家長都借口不適,沒有出席這場婚禮,其他賓客當然也從善如流,有樣學樣了。
婚禮進行到一大半,程鹿竟然比新娘子文可可更歡迎。
文可可氣得在休息室里摔了一整套茶杯。
「這個人!!究竟想做什麼!」
旁邊的化妝師嚇得瑟瑟發抖。
許關舟明知文可可心不好,他也懶得來安。
文可可換好第二套禮服,剛準備出門時,外面閃進來一個黑影。
見狀,立馬支開了化妝師。
「你怎麼來了?」
那男人冷笑:「今天我朋友跟別人結婚,我還不能來看一下了?」
「別鬧了,子瑞!」文可可忍不住嗔。
陳子瑞這才放緩了不快,走到後,輕輕著的纖腰後背。
「可可,咱們說好了的,等你為許太太,等你拿到整個許家,咱們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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