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倒影。
熾熱,灼烈,是眼神都能讓上燃起一片戰慄。
不知道這個纏綿的吻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只知道自己最後被吻得暈暈乎乎,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轉眼,就是第三場決賽的日子了。
顧辭送去比賽現場。
「張嗎?」他有點擔心他的小人。
程鹿仔細想了想,搖頭。
說實話,沒什麼好張的,更多的是興和期待。
前一世,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這一次終於能重來,只想知道憑著自己的力量能走多遠。
他了的頭髮:「加油。」
程鹿下車了,沒走兩步突然回頭,勾住他的脖頸一口親在他的邊。
笑著:「預祝我功!」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翩然走遠。
顧辭了被親過的地方,眉眼一彎:「這傢伙……」
決賽的地方在川城最大的龍葯廬館里。
這是全球三大藥劑師聖殿之一。
一進大門,程鹿就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映眼簾是一片翠綠,彷彿能沁出水的,看得人心曠神怡。
伴隨著陣陣輕風而來的,是清洌的葯香。
頭頂彷彿有了另外一層蒼穹,碧綠的藍如湖一般漾,上面細細雕刻著各種花紋,這花紋迎著外面的日熠熠生輝,一路蔓延到兩旁的柱子上,氤氳著翠藍與金芒的彩。
程鹿不由自主地放緩了呼吸。
從未來過這裏。
這一幕卻遠比自己想像中更絕。
正細細欣賞著,突然旁邊傳來幾聲嗤笑。
「哈哈,看,跟個鄉佬似的。」
「沒見過世面吧。」
「該不會從沒來過這兒?」
「怎麼可能,能到這兒來的,都是自小學習藥劑,在我們十歲和年的時候都有一次機會參觀龍葯廬館。」
「那倒是……不過是誰呀?看著眼生的。」
「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這次他們川容賽區的第一名,是個半路貨。」
「難道就是嗎?」
程鹿耳尖微,心裏很清楚,這些人說的就是。
四周不異樣的眼神朝著看過來。
不聲地找了個角落站好,等候比賽開始。
可惜,不想惹事,事卻總是找麻煩。
剛安靜了沒兩分鐘,突然眼前冒出一個大男孩。
他沖著程鹿抬了抬下:「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鄉佬?看著長得不錯呀,聽說你做出了傳說品質的生長藥劑,是真的嗎?」
微微皺眉。
這小子上的囂張任讓反。
但還是點點頭:「是真的。」
「哇塞,那你能跟我比一場不?」男孩興起來,兩眼放,「用我們藥劑師的方式,誰輸了誰就給對方一件珍貴的藥材,怎麼樣?」
這倒有趣。
程鹿瞇起眼眸:「你有什麼藥材?」
「紅雪珠,這品質不錯吧?」
大男孩從懷裏掏出一個葯匣子,直接打開。.
程鹿笑了:「不錯。」
「你呢?」大男孩追問,「你有什麼好東西,也拿出來瞧瞧。」
「今天比賽,不給攜帶自己的藥材,所以我上現在沒有其他藥材。」
大男孩一陣失。
沒等他開口,一個年輕人走近了:「蔡小爺,這人一看就是一窮酸相,今天在場的,大家誰不是圈子裏的人,只有是個面生的,想也知道跟我們走的不是一條道,你問要什麼珍貴藥材,怕是找錯人了吧。」
這小子姓蔡……
程鹿:「蔡連娜是你什麼人?」
「臭丫頭,蔡連娜可是蔡元修小爺的親姑姑。」那年輕人沒好氣地嚷嚷著。
「是啊,是我姑姑。」蔡元修很驕傲。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跟你打賭,我和你姑姑認識,如果我輸了保證不會賴掉給你的獎品。」程鹿心念一,還沒去翠松山看過,也不知道那邊的葯田種得怎麼樣了。
「吹牛了,你怎麼可能認識蔡小姐?」
還沒說完,那個人又一次沒禮貌地打斷程鹿的話。
「蔡小爺,別被這種人騙了,我看就是憑著這張臉才能站在這裏。什麼傳說品質的生長藥劑,我可不信。」
程鹿沉了沉眼眸,看到前的名牌。
——祝。
很溫的名字,可惜了,配這樣的人。
這時,門外一陣,原來是本次主考蔡連娜來了。
「姑姑!」
蔡元修滿眼興。
蔡連娜沖著他點點頭,一臉嚴肅:「好好表現。」
「是!」
祝看見蔡連娜,更是高興得眉飛舞。
「蔡小姐,你好,我是東賽區的第一名,祝。」
蔡連娜只是對禮貌地笑了笑,目轉向程鹿:「任老讓我告訴你,比賽結束去他家吃飯。」
程鹿:「今天嗎?」
「嗯,對。」蔡連娜很喜歡程鹿,簡直把當了自己的小妹妹,「一會兒比賽好好加油,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蔡連娜難掩眼底的興。
因為很想再一次看到程鹿做出傳說品質的藥劑。
這是決賽,不有h國的參賽選手,更有國際上的藥劑名手。
蔡元修:「姑姑,你認識這位小姐姐嗎?我想跟比一場。」
蔡連娜有點詫異:「你?」
「對啊,我連賭輸了的寶貝都準備好了,喏,一整棵紅雪珠。」
蔡連娜著侄兒,不由得一陣發笑,看向程鹿:「你願意陪他比一次?」
程鹿:「蔡家是藥劑學大家,培養出來的繼承人應該也不會差,我很想跟他切磋一下。只是我今天沒有隨攜帶其他藥材,恐怕……」
「這不是問題,你的那部分包在我上。」
蔡連娜拍了拍侄兒的肩頭,「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那株緋竹嗎?只要你贏了,那個寶貝就是你的了。」
「真的?!」蔡元修興急了,「那就這麼定了,我會在三比賽里勝過的!」
蔡連娜離開。
祝不斷搖著頭:「這怎麼可能……蔡小姐願意拿自己的緋竹出來給你當賭注,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輕輕一笑:「初次見面,我是川容賽區的第一名,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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