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鹿眼疾手快,在父親倒地之前抱住他。
程母嚇壞了:「怎麼回事?秋寒,你別嚇我……」
程鹿立馬將父親放平,快速給他檢查起來。
已經等不到醫生來做的檢查了,將能力從掌心凝結,瞬間匯父親渾的脈絡中去。的腦海里很快形一張脈絡圖,可是父親的脈絡中都是病氣纏繞!
不由得倒一口涼氣。
怎麼會這樣!
之前的藥劑明明有用的,為什麼會這樣?
來不及細想,趕凈化這些病氣。
「媽,把病房門關上,爸爸給我。」閉上雙眸,鎮定如常地吩咐,「別怕,我可以救回爸爸。」
程母微微一怔,快速掉臉上的淚痕:「好。」
病房門關,裏面只剩他們一家三口。
這一次沒有收斂,無數能量從傾瀉而出,它們充斥著程秋寒的經脈,瘋狂地將那些不斷蔓延出來的病氣吞噬凈化。
還不夠,還不夠……
需要更多的力量。
父親的病氣來勢洶洶,除了將它們全部清除,別無他法。
原本和的白漸漸變金的鋒芒,籠罩在的上。
尤其掌心那一抹,尤為刺眼,彷彿凝結了。
終於,程秋寒的病氣知道怕了,回到他的脈絡里,不敢再囂張。
程鹿緩緩睜開眼,看了看父親現在的臉。
程秋寒雖然還沒蘇醒,但面已經比剛才強了不。
程鹿和母親一起,將程秋寒扶到病床上。
「鹿鹿,你這是……」程母眼淚又一次湧出來。
知道自己能力瞞不住父母了,苦笑兩下:「這是我的,媽媽千萬要幫我保。」
程母:「傻孩子,媽只想知道用這樣的能力對你有沒有影響?」
一句話功讓程鹿心頭一暖,搖搖頭:「沒事的。」
過度使用能力,也有些臉發白,力不支。
但現在還沒到休息的時候,必須振作起來!
翻出治療包,開始給程秋寒檢查。
終於,發現了一不對勁的地方。
「爸爸今天見過什麼人,吃過什麼東西嗎?」問母親。
程母搖搖頭:「都按照你說的,今天的食藥劑都是顧辭那邊的人安排的。」
「顧辭那邊肯定沒問題。」程鹿對這個男人很信任。
可父親上多出來的藥反應又是什麼?
程秋寒的毒素還沒完全清除,就是因為這一點點的藥反應,才讓殘留的毒素捲土重來。明明已經是撐著的,當然扛不住,程秋寒這一次的暈倒比之前更嚴重。
程鹿眼眸泛著冰冷——一定要查出背後下手的人!
決不輕饒!
這時,程康來了。
「爸爸怎麼了?」他手裏還提著剛剛從家裏拿來的洗漱用品,「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醫生了嗎?」
「哥,你今天白天都在醫院的嗎?」
「嗯,我不在的時候,媽一定在,反正爸爸邊不會了人。」程康擔憂不已。
程鹿剛一靠近程康就聞到一細若遊的藥味。
「你哪裏傷了?」皺眉,「還了葯?」
程康解釋后,低下頭:「是我不小心夾傷的手,我這樣做也只是想彌補一點。」
程鹿抓起程康的手嗅了嗅。
不對勁!這味道是……
臉一沉:「跟我來。」
將程康帶進作室,這兒是顧辭給特別安排的地方。
可以放心地使用這裏任何一樣品,也可以在這兒製作藥劑。
讓程康坐在角落,飛快製作出一支清洗藥劑遞給他:「拿這個,去把手洗了。」
程康不明就裏,但還是乖乖照做。
等他洗完手,程鹿又聞了聞,終於確定了。
閉了閉眼睛:「把何寶雲現在的地址給我。」
「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程康張起來。
「如果我說爸爸今天突然病發,跟你手上殘留的藥味有關,你信嗎?」
對上妹妹的雙眸,程康瞳仁一。
「怎麼會……」
「我不相信何寶雲是無辜的,把地址給我。」
「我跟你一起去!」程康臉沉如鍋底。
「你留下來陪爸媽,記住,除了顧辭那邊安排的人手之外,接下來你不要跟任何人接。」
程康被妹妹臉上的凝重驚呆了。
「好。」
著妹妹匆匆離去的背影,他有種錯覺,程鹿好像真的長大了。
剛走進電梯,裏面男人邪氣地挑眉:「真不巧,我剛要來,你就要走。」
程鹿一把拽過顧辭的胳膊:「跟我去個地方。」
「出什麼事了?」男人收起玩笑的態度。
「我爸又病發了。」
這個小人在強撐著,明明擔心得都快六神無主,卻還是一如平常的鎮定。
快速將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他,說完后沉沉吸了口氣:「我覺得這件事跟何寶雲絕對有關係,你上次不是說過,說不是個簡單角嗎?」
顧辭輕輕頷首:「霍羽白因為被家裏重罰,因為重傷住院,到今天才算好全,因此失去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機會。與柳家的婚約可有可無,但霍羽白損失的不僅僅是婚約。」
程鹿冷笑:「我當時就想到這件事怪怪的……沒想到,竟然還能將手到我家來。」
「我陪你一起去。」
「嗯。」
靠在這個男人邊,慌的心才稍稍平復一些。
很快,他們找到何寶雲的家。
很不巧,剛出電梯,何寶雲提著行李箱剛要出門。
看到他們,俏麗的臉上飛快閃過一抹驚慌。
「是你呀,小鹿。」很快鎮定下來,笑了笑,「你來這兒做什麼?是要找人嗎?」
「我找你。」
程鹿往前一步,「進屋說話吧。」
「我這兒突然有急公務,必須要搭晚點的飛機,要不——等我回來再說吧,也就三四天,你的事很急嗎?」
「你要去哪兒出差?」
「k市。」
顧辭接了個電話:「查到了嗎?很好,既然乘客名單里有何寶雲的名字,那麼將今晚所有飛k市的航班都按住,給乘客退票並賠償,這筆錢由浩集團承擔。」
何寶雲驚呆了,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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