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燕名一直跟著葉長安,雖然有時難免有些心高氣傲,但是自問是個明磊落的男人,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君子坦也不過如此。
但此時站在景若曦麵前,突然有點心虛慚愧的覺。
別說景若曦未必一定是他們要找的人,就算真的是吧,現在也可能真的失憶了,完全想不起過去所做所為,那麽從某種角度來說,就是無辜的,活在他們的猜疑監視下,但依然坦。
“還有事麽?”景若曦道:“沒事的話,我想安靜的看一看這些資料。”
“沒事了。”燕名忙道:“那我出去了,其他的事明天再說。你也別睡太晚,還傷著呢,早些休息。”
這態度太好,語氣比剛才溫和多了,景若曦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應了一聲,再沒有從卷宗上抬起頭來。
景若曦房裏的燈亮了一夜,當然本來房裏的燈火也是一夜不滅的,隻是這一夜也沒睡,一頁紙一頁紙的看過去,又翻回來,等到終於有些眉目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
文件夾丟在一旁,景若曦這才閉了眼睛一頭栽倒在床上,很快睡著了。
不過這次沒睡多久,門便被敲響了。
很有禮貌的敲門,敲三聲,停了停,又敲了三聲。
景若曦剛睡著沒多久,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雖然聽見了聲音但是沒清醒過來,翻個又睡了。
燕名敲了幾聲之後,等了等也沒等到景若曦的回答,又敲了幾下,喊了幾聲,無奈,隻好推門進去。
景若曦因為傷了,所以門不能從裏麵鎖。要不然的話一旦有人要進來也沒辦法下來開門,就會很麻煩。
燕名進了門便看見景若曦躺在床上應該是沒醒,往前走了幾步,看著確實睡的正香,文件夾就在手旁,看樣子應該是至看了大半夜,才剛睡著。
燕名猶豫了一下,卻沒喊,先轉出去了,又過了一會兒回來,才道:“小景,你醒醒,小景。”
沒辦法,燕名還手晃了晃的肩膀,景若曦這會看起來也就是個文弱的小姑娘,了平日裏的那子冷清冷意。
景若曦終於如願被搖醒了,眼睛瞇著一條不願意睜開:“你這麽早就要走……”
“不早了,是你睡得遲。”燕名道:“京城裏來了消息,讓我們回去。”
“我們?”景若曦晃了晃腦袋:“你說我?”
“是,讓你也一起。”燕名道:“怎麽樣,昨晚上的卷宗看出什麽了麽?”
“嗯……”景若曦含糊一聲:“等我睡醒跟你說,我現在腦子不清醒,說不清楚。”
“路上睡吧。”燕名倒是也不著急:“等你睡醒,回去再跟爺說也不遲。”
“行。”景若曦很好說話,雖然睜不開眼,還是坐了起來。
“你別。”燕名叮囑一聲,出門兩個丫頭進來,伺候著景若曦梳洗了,扶了出去。
門口已經準備好了馬車,丫頭將景若曦扶上馬車,雖然客棧老板有點懵,但燕名一看就不好惹,而且景若曦也是和這人認識的,總不能管著人家的自由,也就沒多說什麽。
騎馬需要大半天路程,馬車自然要慢一些,又怕顛簸中加重了景若曦的傷勢,他們一直走了快一天,天快黑的時候,才進京城。
景若曦睡到下午也就醒了,但是看著燕名在前麵騎馬,想想也就懶得喊他,這事跟他說也沒用,還是直接回去跟葉長安討論比較好。如果可能的話,真的想從葉長安手下裏挑幾個人培訓一下,覺這樣日後說話辦事都會簡單一點。
天黑,馬車進了京城,直接回了燕名的住所。
馬車在院子門口停下,院子裏亮著燈,燕名打開車門:“小景,到了,我扶你下來。”
景若曦挪到門口,扶著燕名的胳膊下了車,便看見燕心迎了出來,一臉的擔心:“若曦,聽說你傷了……”
“嗯,沒有大礙。”
燕名小心翼翼看景若曦一眼,隻見神如常沒有半點異樣,心裏不由佩服的很,也不由的相信了的話,這人要是說謊,怕真沒那麽好看出來。
“晚飯還沒吃吧。”燕心上前接替了燕名的位置,扶住景若曦:“我接到你們要回來的消息,就準備好飯菜,還熱乎著呢,快吃了飯再休息。”
“好。”景若曦應著,進了門。
燕名跟在後有些百集,也不知該不該提醒燕心一句。
因為是十二騎中唯一的孩子,所以大家平日裏對燕心都是照顧的,這姑娘手了得卻也脾氣嗔霸道,還真沒有如此吃過虧,單方麵演戲,在景若曦眼裏就像是個傻子吧。
景若曦似乎本沒考慮拆穿或者掩飾,坦然吃飯,不時回答燕心幾個問題,吃完飯後看了看天:“這個卷宗我再看一下,明天一早你讓葉大人來一趟,我有點發現要跟他說。”
“若曦,其實你不用看了。”燕名一邊幫燕心收拾碗筷一邊道。
“怎麽了?”
“已經找到兇手了。”燕名一句話驚到了景若曦。
“誰?”景若曦立刻道:“等等,你說的兇手,是什麽兇手,那兩不知名骸骨的兇手麽?”
“是,是那兩骸骨的兇手,還有你昨晚看的卷宗裏麵,駱易城的父親,繼母,還有他同父異母的兄長。”燕名道:“拔出蘿卜帶出泥,一並都出來了。”
“兇手是誰?”要不是還傷著,景若曦就站起來了。
“還有誰,就是駱易城唄。”燕名道:“他不回家不死人,他一回家,跟他不和的一個個接著都死了,那兇手還能是誰,對吧。其實也不意外。”
燕名覺得這是件理所當然的事,不是駱易城才奇怪了。確實有無巧不書這句話,但再巧也不能那麽巧吧,誰跟你有仇誰就出意外亡,你是老天爺親兒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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