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到了這一代,就更是令人唏噓了,就連原本的獨苗單傳就沒了,十年前,忠王府世子因病故去。
只留下一個獨,甚至連個香火都沒留下。
獨剩忠王府老王爺,這些年獨守門第,眼看就要絕戶了。
但忠王府這些年藏的實權,卻始終沒有出來,如今忠王府唯一的嫡出獨孫,初長。
若能娶了,便等同擁有了整個忠王府,皇后娘娘的算盤還是不錯的。
那這麼想來,皇后說是有意給太子選正妃,怕是心中已有人選。
這邊剛說完。
“看,那不是忠王府的君若郡主?”
藍景悅指了指,幾人抬目去,果然見一名貴帶著邊的婢,正巧路過。
此刻也看到了他們三人,因不相識,只遙遙點了點頭。
端一看,也算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極符合正室妻子的標準。
“顧君若,哎,我怎麼總覺一朵鮮花就這麼了牛糞。”
孟青瑤也深以為然。
之后他們又遇到了孝王府的清郡主,孟玉珠拜見過蘭貴妃后,自然又跟孝王府的混在了一起。
如今是縣主的份了,姿態比之前高了一些。
“你那養妹著實是個有趣的,是蘭貴妃提拔起來的,卻還跟孝王府的走得近,皇后與蘭貴妃素來不對盤,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兩面派似的。”
還真是。
清郡主上次就吃了虧,之后孟青瑤又有君玄澈護著,始終不敢發難,匆匆一瞥便過去了。
同時隨這夜幕的降臨,乞巧宴席很快也就開始了。
而在這期間,也不知道君玄澈是不是真的氣了,竟一直沒有來尋。
直到乞巧宴席開始,孟青瑤隨著藍氏徐氏等人,紛紛坐到自己的席位上后。
才發現今晚的宴席,還真是‘百花齊放’啊。
恭王府的端木月也來了,不過自從上次廢了武功,這次也明顯安分守己的多,恍如明人。
德王府那邊,除了云樂郡主和德王妃田氏,竟還跟來了兩個庶。
原本這樣的宮宴,庶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但德王卻因寵自家的沈側妃,竟是做出了出格的事。
若是無人針對他們,也還罷了,若是偏偏有人針對,也是王妃田氏臉上無,不懂得管束后宅。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藍景悅見此,不唏噓,云樂在外也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回家卻有兩個庶日日添堵。
這兩個庶,自然是沈側妃所出。
各個生的嫵人。
“這沈側妃倒是個有福的,兩個庶子,還生了兩個庶……”
不過這些到底是小八卦,大家表面都和和氣氣,其實私下,聊的最狠,無非還是兩個話題。
第一個自然還是太子妃的人選,很多人已經猜到,多半是忠王府的顧君若。
至于第二個話題,竟是孟青瑤與君玄澈的八卦。
“那就是孟家啊……”
“噓,要孟郡主……”
“姿也就一般般,也不知七皇爺是怎麼看上的?”
“你酸啊,呵呵,聽說那七皇爺甚是殘暴,嫁過去也未必是好事呢?”
“你知道什麼?七皇爺殘暴都是謠言,將軍府壽宴他曾公然獻禮,那是何等的人間翩翩佳公子,不知多人都為之心折……連清郡主都有些意思呢。”
“小聲點,別瞎說……”
“其實我看那七皇爺,也是未必真心喜歡那孟郡主的,不過是想拉攏將軍府,你們不知道吧,今日孟郡主是與七皇爺一同宮的,可不知怎麼的,孟郡主中途被趕下了馬車。”
“真的?”
一片竊喜的驚喜,仿佛們終于找到了什麼關鍵的證據,證明孟青瑤果然沒那麼幸運。
可在不幸運,也比你們幸運啊。
孟青瑤聽不到這些議論,如果要是聽到了,心里又不知怎麼啼笑皆非。
而說曹,曹就到了,殿外傳來后宮侍的通傳,七皇爺到。
宴席上剛才還竊竊私語的眾人,一時紛紛側目行禮,就見君玄澈依舊還是方才的打扮,已經步宴席。
往年他極參加這樣的宴席,所以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仿佛空氣中都能嗅到一片驚艷的味道。
果然謠言誠不欺我,傳說中嗜殺,冷無的七皇爺,果然風華絕代,不怒自威。
孟青瑤自然也在側目的隊伍里。
原以為君玄澈多會看一眼,沒想,這廝竟是看都沒看,居然真的生氣了不?
“你們怎麼回事啊?”
藍景悅也看出了不對。
孟青瑤笑了笑,“沒事,”才怪。
這大約是第一次,把君玄澈惹生氣了吧,還是為了孟玉珠?
接著,文德帝與皇后,還有蘭貴妃等人,也紛紛場,周圍一片行禮之聲。
而七巧會,本就是皇后主發出,說白了,這是一個人的宴席,文德帝與一干男賓,要麼是看熱鬧的。
要麼就是到了試婚的年齡,跟隨長輩參加的。
其中太子君逸塵,絕對是今晚乞巧盛宴的最锃明瓦亮的試婚尋偶男。
原本好好的宴席,但一想到這一層,莫名幾分古怪的味道,尤其當君逸塵看到人群中的孟青瑤時。
就更是恨意膽邊生了。
要不是,自己也不用被著來參加乞巧了,現在他有種被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覺。
無論最后皇后為他選了誰,他似乎都沒有拒絕的權利。
可恨。
而乞巧盛宴的推進也很簡單,便是各家貴的才藝展現,不是給皇后看的,更是給其他幾大家族看的。
若有中意的,宴席散后,自會私下上門提親。
孟青瑤這邊看的意興闌珊,反而所有的注意力,總是頻頻去看君玄澈那邊,也不知他消氣了沒。
卻不見君玄澈看一眼,心里相當郁郁。
便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杯,才發現今日宮宴上的酒,都是果酒,冰冰涼涼很是清爽好喝。
也不醉人,便多飲了幾杯。
這時,臨到孟玉珠上去獻藝的,表演的是一段琵琶獨奏,因為一只手臂曾傷,不便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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