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王爺,我現在連自都難保了,別人的事,我是真沒有興趣。」孟青嘆了口氣說道。
「可那人,是孟皇的親生兒子,唯一的骨,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心嗎?你當知,那孩子,才不久就被東方羽挫骨揚灰。」
孟青依舊只針灸不開口。
傷口被段凌淵如此撕開來,孟青知道自己的心口此刻鮮淋漓,可儘管疼痛無比,還是要保持鎮定。
要強大,可在強大之前,必須要先保護好自己!
「王爺的這些,我都不是很興趣,不若,王爺和我說說,您這雙在出事前,和我父親發生了很大的爭執,我這些年來,唯一想不通的便是那天,王爺無緣無故的和父親發生爭執,導致父親好些時間都憂心忡忡的,王爺,可能為我解?」
孟青抬起頭,臉上依舊帶著盈盈淺笑,可段凌淵卻知道,這個小人生氣了。
並且,火氣還不小。
「你當真想知道?」
段凌淵低了頭,見孟青生了氣,他反倒是心好了起來。
「是,我想知道。」
孟青聲音清脆,很是肯定。
不是傻子。
段凌淵把試探來試探去的,孟青不能當面發火,可也不妨礙在段凌淵的傷口上打撒點鹽。
「你當真要知道?」
段凌淵再次問道。
孟青點頭:「是,我是真的想要知道,那次王爺和父親吵架不久,王爺就斷了,好不容易才把一條命給撿了回來,父親呢,也是整日悶悶不樂的,有一日吃飯是很我問父親緣何那般悶悶不樂,父親同我說是因為八王爺的事。」
孟青說得認真,段凌淵眉頭蹙著。
「如今父親走了,這反倒了我心裡的一塊病,所以王爺,你能告訴我嗎?不然,我總著王爺的好,心裡總該是不踏實的。」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事過去了那麼久,你忽然問我,我有些慨罷了。」
段凌淵吊著孟青的胃口,端正了子又咳嗽了一聲:「孟青,你知道了,可後悔?」
「當然不後悔。」
孟青點頭,開始慢慢的將銀針拔出來:「我就是想知道才問的,既然是想知道,又怎麼會後悔呢?」
「你不後悔就好。」
段凌淵點頭,說得一本正經的,孟青的眉頭微微蹙著,知道段凌淵肯定不會和說實話,可也不知道,段凌淵的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葯。
這人還真是……
孟青笑了:「王爺,您就別再吊著我的胃口了。」
「我沒有吊你的胃口,這事說起來,還是我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這會兒才需要好好的考量一下再說與你聽才是。」
孟青將銀針取下來消毒,然後一一回去。
段凌淵這才不急不緩的開了口:「皇上當時派遣給我一個十分重要的任務,這任務對我來說很是重要,可你也知道,我那會兒年紀也不小了,卻一直不曾娶妻,這也是我的心病之一,再這,我段凌淵何許人也,當時更是年氣盛,等閑人家的子,自然是看不上的。」
段凌淵說得一本正經,又轉頭去看孟青。
見孟青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段凌淵聲音又高了幾分:「可孟相不一樣,孟相是三朝元老,更是我皇兄十分信任的人,所以,我才去了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