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淵的眼神深不可測，目在孟青的上打著轉，孟青也不害怕，直接和段凌淵對視。

「八王爺，要我的命在，但是拿東西，我是絕對不可能給你的，並且，這三千暗衛既然是我爹挑選培養的，那自然也是我爹才能調，我爹死了，東西到了我手裡，能調的，自然只能是我。」

段凌淵一把抓住了孟青，更掐住了孟青的脖子。

「孟青，你在試探我的耐力。」

段凌淵的聲音測測的，更帶著幾分濃烈的殺意，「你不要以為我對你好奇得，就不會殺了你。」

孟青不懂，只笑了。

「咳咳，八王爺要是要殺我，不是早就殺了嗎？何必留到現在？那機關，是我孟家一脈相傳之，只有我才有辦法解開，八王爺，你殺了我，祁國的暗衛，可就這輩子，都無法調了。」

孟青說得不重，段凌淵的手臂緩緩放鬆了。

「孟青，你可知，繼承暗衛后，你會如何？」

段凌淵鬆開了孟青，孟青大口大口著氣，好久才適應了。

「八王爺說什麼呢，我從來就沒有要繼承的意思，不過，既然現在在我手裡，我拿他做點事，總該是可以的。」

「你……」段凌淵瞇著眼看孟青。

「只三件事，做完，我便是會親自去找陛下，將東西還給陛下。」

孟青說得很是認真。

「你知道打開的方法了？」

「八王爺，我說了，這機關之，是我孟家一脈相傳，我也說了，我知道如何打開，只是暫時忘記了，這都幾天了，我日日夜夜想著，又翻了些父親留下的筆記，能打開是自然的。」

孟青收拾了一下自己。

「時候不早了，我去看看東方厭，就先走了。」

孟青進了門，見東方厭依舊沒醒來，嘆了口氣。

這孩子……

孟青將玉拿出來，戴在了東方厭的脖子上。

「對他，你倒是捨得。」段凌淵一進門就看到了孟青戴在東方厭脖子上的玉，「這玉普天之下恐怕是再難找出第二塊來，我那不爭氣的侄子，為了你也是真捨得。」

「不過是個賠禮道歉的禮罷了。」

孟青隨口一說，「再說了，誰說這玉，只有這一塊的。」

孟青笑了笑。

當初，可是得了足足一整塊玉，這也不過是從上面切割下來的一塊而已，剩下的，孟青記得當時給家裡留了一些，做私藏留了半塊完整的不曾，還有一塊，在年的時候，和東方羽初定之時，給了東方羽作為定信。

想想，那些年，是對東方羽一往而深，卻從未想過東方羽心裡可曾有。

至，那麼多年，從未看到東方羽有將他們的定信戴在上過。

到底，只不過是一廂願，最後才會因為過於信任他，被他致死亡。

孟青調理好心：「這玉雖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不過，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可對東方厭來說，到底是有些用的。」

見孟青臉上的和，尤其是看向東方厭時的溫和，讓段凌淵覺得，竟有些不大舒服。

「確實，不止這一塊。」

段凌淵帶著幾分賭氣的開了口，便推著椅轉走了。

孟青跟在段凌淵後再次出了門。

「八王爺，我……便先回去了。」

孟青走的時候，段凌淵手一晃，他的手中也多了一塊玉，那玉通明，比起孟青個誒東方厭的那一塊還要大一些。

孟青站住了腳。

「王爺……也有呢！」孟青差一點因為驚訝而說，轉而又笑了。

既然那一塊都能流落到段文德手裡去，這一塊落到段凌淵手裡，似乎也不是什麼不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