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的臉上一陣紅白錯,心髒不控製的跳了起來,耳朵也有些發熱。
傅正清見半天不答話,挑釁地說:“你不出聲就是默認了。”
“別胡說!”紅著臉駁斥一句,慌慌張張的解釋,“我隻是覺得他對我很好,一點兒都不像傳聞中的那樣。”
“你指的是他暴戾、不就殺人?”
“嗯,我相信不是他幹的!”澄澈的眼底,有一篤定的意味。
傅正清黯然地歎息一聲,不想再繼續跟討論這個話題。
葉妙雨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著,低垂的眼睫盯著那條染紅的手帕。這讓想起昨晚賀阿姨的“鬼魂”出現時,那張鮮遍布的猙獰麵孔。
的目沉了沉,表認真地問道:“難道你相信這世上有鬼?”
傅正清冷哼一聲,嗤笑道:“我不信又有何用,家裏信的人太多。”
他說的確實沒錯!
嫁傅家之後,曾聽見傭人小聲議論過鬧鬼的事。從剛才婆婆的反應來看,肯定篤信世上有鬼神的存在,就連姑媽也說要為那些亡靈超度,可見傅家上下相信鬼神之說的大有人在。
正因如此,有人裝神弄鬼陷害傅正南的事,才能被大家以訛傳訛,越說越像真的了。
暗暗為傅正南打抱不平,不知不覺咬著下垂下眼瞼,漸漸握的雙手指尖有些痛。
車子開到醫院之後,兩人徑直走進了急診室。
醫生確認的隻是皮外傷,並沒有嚴重到引發腦震,幫迅速理了一下傷口。
“為了防止染,你先去輸個吧,這些藥能夠快速消炎。”醫生將診斷單遞給,頗有耐的囑咐一番。
傅正清帶著來到了點滴室,護士練地找到了手上的靜脈,然後將針頭紮的管中。
疼得哼唧了一聲,眉頭皺在一起,下被牙齒咬得泛白。
“現在知道疼了?剛才何必不顧的‘英雄救’呢?”傅正清也不怕臉疼,損起來毫不留,“不對,不對,你這應該‘救英雄’。”
葉妙雨連一個白眼都懶得給他,抬眸著點滴室門口的方向,暗暗期待著某個人趕現。
下一秒,的眼簾裏出現一張冷俊的麵容,在室暖黃燈的照下,剛毅的廓越發顯得深邃。男人微的眉宇間,盡是歲月磨礪沉積的穩重,氣場厚重,不怒自威。
“妙雨,你傷的嚴重嗎?”傅正南嗓音低沉,眉宇間還殘留著一不滿的慍怒。
“不要,隻是磕破了點兒皮而已,一會兒輸完就沒事了。”
說這話時,的雙眼像臺高度的掃描儀一樣,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確認他的上沒有明顯的外傷,這才鬆了一大口氣。
傅正清頗為玩味的看著兩人,微不可查的扯了扯角,悄悄退到一邊不再說話。
“妙雨,我覺得這間屋子的空氣不太好,你現在輸應該行不方便。我幫你把窗戶打開吧,你告訴我在什麽位置。”
傅正南磁實的聲線冷淡沉穩,滿溢著男人紳士又剛的味道。
“你向右轉九十度,往前走一米左右就到了。”
自從認識了傅正南,的方向比以前強了不,現在已經能確地給他指路了。
傅正南的椅是特意從國外訂製的,采用260度全方位雷達應設計,一旦接近障礙就會自停下來,毫不用擔心他會傷。
正因如此,才沒有拒絕傅正南的好意,而且潛意識裏也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廢人。
突然,相撞的聲音從牆邊傳來。
傅正南的磕到了牆上,整個人向後反彈了一下。
聽到這個聲響,角剛勾起的弧度,迅速了下去,仿佛撞到牆上的那個人是自己。
推著輸的支架移到他的側,關切地問:“撞疼了沒有?”
“不疼,我的沒有知覺。”
他的眉微微擰了一下,搭在扶手上的雙手逐漸收,直到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見。
“給我看看。”
葉妙雨蹲下來,卷起他的,看見膝蓋一片青紅。
“你還說不疼?都腫了!”人嗔怪的語氣裏包含著難以掩飾的心疼。
“妙雨,我的真的沒知覺,要不然也不至於坐椅了。”他勾了勾角,故意說得雲淡風輕。
可惜,他的話並沒有安到邊的人,的雙眼不經意間早已霧氣滿滿,閃爍的淚水正在眼眶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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