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老天要將所有的不幸降臨在一個人上?
他變得又瘸又瞎就夠慘了,還被人屢次誣陷為殺人兇手,為何偏要讓他的世界變得一片黑暗?
到心如波浪洶湧般難,可是又怕傅正南會擔心自己,隻好生生地把即將掉落的眼淚了回去。
“正南,我有事想找傅正清商量,你先離開一下好不好?”
傅正南俊眉一斂,角耷拉下去,冷聲問道:“你倆有什麽話不能當著我說?”
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一直站在旁邊沉默著的傅正清突然開腔,“弟妹說做人要知恩圖報,我送來醫院,想要送我禮作為報答。剛才我倆話說到一半,你就進來了。”
“是麽?”傅正南回以冷笑,沉著臉說,“那你們聊吧。”
等到他完全消失在視野中,才緩步移到傅正清的麵前,低聲說:“我想求你一件事。”
“說吧,記得事之後再送我一件禮。”很明顯的話裏有話。
也顧不上跟他較勁,表認真地說:“幫我和正南做一下眼角的配型。”
傅正清挑了挑眉,詫異的問道:“你做這個幹什麽?”
“你別問那麽多,去做就行了。”說話的語氣裏有不容抗拒的味道,隨即補充了一句,“你一定要保,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我要是不幫你做,你能把我怎麽樣?”他今天貌似很有逗弄的興致,幾次三番想要令難堪。
葉妙雨角勾起一抹壞笑,不答反問:“你覺得我是個嚴的人嗎?”
傅正清看到一臉勢在必得的表,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這個小丫頭不會又要拿那件事當籌碼吧?
葉妙雨淡定地著傅正清,隻見他臉上紅一陣青一陣,沉默半晌後終於憋不住了。
“小姑,你別老用同一招兒行嗎?我答應你就是了。”傅正清的表和語氣都充滿了無奈。
“既然這招兒好使,當然要常用。”捂笑了幾秒,頓了頓,鄭重地說了聲,“謝謝你。”
傅正清擰眉搖了搖頭,歎息一句:“真是‘近墨者黑’。”
輸完畢後,葉妙雨和傅正南乘坐同一輛車返回老宅,傅正清則獨自開車跟在他們的後麵。
“你和正清哥商量的怎麽樣了?”傅正南的五繃,臉部廓顯得有些冷。
“啊?”男人的突然發問,讓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他麵微沉,蹙了蹙眉,再次問,“剛才你倆不是有事商量嗎?”
“哦,他說再想一想,目前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
葉妙雨回答時有些心虛,畢竟說謊不是的強項。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知道自己跟傅正清說了什麽。
傅正南輕輕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說:“也是,他又不缺錢,想要什麽可以自己買。”
這句話噎得無言以對,再說下去肯定會被他識破,那樣無異於當麵打自己的臉。
靈機一,借口說消炎藥有安眠作用,於是便靠在車裏的座位上閉目養神,以免繼續跟他討論這個話題。
人徹底收聲之後,傅正南濃濃的劍眉不由蹙起,漆黑的眸子仿佛凝聚一團黑雲。
車子行駛到距離老宅隻有十幾米的時候,看見外麵人頭攢,一群人不停地向前擁,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高舉著設備,想要拍到老宅裏的況。
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昨天剛出過鬧鬼的事,記者就來傅家圍堵,意何為顯而易見。
無論他們將要做出什麽,必然會波及到傅正南。
為今之計,最好趕離開是非之地,等到記者走了之後再回家。
定了定神,開口問道:“正南,家門口現在圍著一幫記者,咱們要不要先避一避?”
“不用,開過去吧。”傅正南神態自若,淡聲回應一句。
本想勸他改變主意,可是男人看到臉上鎮定自若的表,又讓打消了這個念頭。
車子停到老宅門前,就在兩人現的那一刻,堵在門口的記者們眼前一亮,瘋了一樣湧了上來。
“傅總,據說有鬼回來找你報仇,是不是真的?”
“傅總,你到底有沒有殺人?”
“傅總,你看到鬼了沒有?”
記者們提問的聲音不絕於耳,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坐在椅中的男人麵清冷,抿一條直線,微微斂著眉不吭一聲,似乎這些問題對於他來說都不屑回答。
與男人的冷靜態度截然相反的是,站在他旁邊的新婚妻子早已氣到渾抖,上的汗都快豎起來了。
這幫記者問的都是什麽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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