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趙樹鬱悶的回複,隨後補充一句,“他們請您去趟警局。”
“既然如此,就去會會那幫飯桶。”傅正南角浮起譏諷,凜冽的眉宇間訕笑的意味很濃。
上次審問了半天,警察都沒能給他一個明確的說法,反而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這回不會又是一場鬧劇吧?
他麵一凜,蹙了蹙眉,隨後被趙樹推出了辦公室。
警察局審訊室裏。
刺白的燈照在傅正南的俊上,折出淡淡的影,剛毅的麵部廓顯得越發深邃。
坐在桌子對麵的兩名警察,就是上次審問他的兩個人。許是被他強勢的氣場鎮住了,警察對待他的態度溫和了不。
其中一名警察將鑒定報告給站在他後的趙樹,示意他查閱一下,語氣平靜的說道:“傅正南,我們將你正在使用的椅,和留在兇案現場的椅進行了對比,發現這倆一模一樣。”
傅正南劍眉寒沉,抿,臉上出似笑非笑的表,讓人猜不他的真實想法。
“所以呢?”他突然勾冷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裏蹦出來的。
聽到他這句帶有嘲諷意味的話,警察的下頜角瞬間繃直,神變得異樣的肅然。
這個傅正南,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上次在人證和證俱全的況下,他都能表現得那麽坦然。看他今天的態度,也不像是好對付的樣子。
警察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沉聲說:“被扔的那個椅以及現場留的手帕上,都沒有檢驗出你的指紋,但也沒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跡。”
傅正南扯了扯角,眉宇沉沉的斂起,眼珠一不地盯著前方,周清冷的沒有任何人氣。
“說結論!”他的聲音沉甸甸的,口氣強不容置喙。
警察毫不掩飾地斜睨了他一眼,在心中把他罵了好幾遍。為犯罪嫌疑人,居然在警察局裏如此囂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目無王法、為非作歹嗎?
“現在隻能說明兇手有可能是其他人,但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警察麵一凜,回以冷笑,語調也變得冷起來。
話音剛落,傅正南不以為然地揚起長眉,角浮起一抹嘲諷,淡定地說:“我的椅是在芝加哥定做的,隻有那裏可以做出一模一樣的椅,你們去那裏調查即可。的地址,我可以讓趙樹告訴你。”
他的話頗有下達指令的意味,在警察聽來則更加刺耳。他們原本想對他盡量客氣些,沒想到對方竟然完全不把他們當回事,落於下風的警察不甘心咽下這口氣。
“傅正南,我要提醒你,現在你仍然是犯罪嫌疑人。”警察一字一頓地說道,從齒裏吐出淩厲的字眼,想要即刻給他個下馬威,“你要時刻準備被警方傳喚,不能隨便離開本市。”
警察的這番話令他怒意橫生,冷著一張極有型的俊逸臉龐,暴戾在慢慢的積聚,臉龐沉得有些駭人。
如他所料,這幫警察折騰了半天,依然毫無作為,不僅沒能抓到真正的兇手,還要繼續把他列為頭號犯罪嫌疑人,真是蠢到驚人的地步。
他沉默了幾秒,俊逸的臉龐變得邪佞,冷冷地發問:“你們能查多久?一周還是一個月?或者說,是一年還是十年?難道我什麽也不幹,就等著被你們傳喚嗎?”
“這是法律規定,你必須遵守!”警察終於按耐不住,出了本來麵目,陡然拔高了聲音,試圖借此製住他強大的氣場。
傅正南英的眉宇深深的蹙起,渾散發著肅殺之。鶩冷厲的聲音,寒冽得如同臘月的冷風。
“法律存在的目的是要保護公民的財產與自由,你們白白浪費了我納稅的錢,現在還妄圖限製我的人自由。我看破壞法律的人正是你們這群飯桶!”
說罷,傅正南沒等警察回複,轉著椅離開了審訊室,隻留下一道霸氣決絕的背影。
警察被他氣得直翻白眼,憤怒如同水在中洶湧起伏。然而,這次他們仍然找不出合適的話語來反駁他,一口氣生生地堵在了嚨口。
兩人從警察局裏出來,趙樹將傅正南推到他的專用豪車裏,自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隨著引擎聲響起,黑的轎車開始朝傅家老宅的方向駛去。
就在轎車駛老宅門前那條路的時候,趙樹遠遠瞅見一抹小的影正沿著馬路朝著他們走來。人行進的速度很快,雙臂擺的幅度較大,看這幅架勢應該是在進行健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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