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臨淵出寢殿的時候,他吩咐三福:「去人把朕的床單被褥都給換了。」
說完,他就去洗漱了。
三福抬手招來兩名宮,讓們進去更換床單被褥。
結果宮們收拾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灑在床單上面的洗頭膏。
兩人好奇嘀咕:「這是什麼東西?聞起來似乎還有一香味。」
「不知道啊,我也從沒見過......」
二人頭接耳引起了三福的注意,他揮著拂塵走進來,訓斥道:「讓你們幹活,念叨什麼呢?」
「三福公公,您看皇上床上那是什麼東西呀?」
「什麼呀?」三福眼神懶洋洋地掃過去,在看見了那一攤洗頭膏后,眼神發亮。
他試探著用手了,洗頭膏粘手的質,讓他了歪腦筋。
這、這質地、這手,八是陸臨淵的......
嘶......昨天晚上顧似錦侍寢,不是後半夜就回宮了嗎?
那這......是從哪兒來的?
三福問道:「你們今兒個一早就在灑掃庭院,可見著了誰從皇上寢宮裏出來?」
宮:「是顧常在邊兒的寧瀟瀟。奴婢們四更天的時候,見慌慌張張從皇上的寢宮裏面溜了出來。」
「果然是?」三福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
看來後宮佳麗三千,都抵不過一個寧瀟瀟讓皇上留的。
三福看一眼床上的洗頭膏,慨道:
瞧瞧,這也太難自了吧。
宮們被他莫名其妙的笑容給整懵了,「公公笑什麼呀?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公公知道?」
「笨!」三福揮了一下手中的拂塵,故作神低了聲音:「不該你們問的話別問!」
他上雖然沒明說,但是壞笑的表已經說明了一切。
宮瞬間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一個個臉瞬間紅到了耳朵。
三福肅清聲音,提點們道:「咳咳,日後當值眼睛都給雜家亮點!有人今兒個還是山,明日指不定就飛上枝頭變凰了。該結討好的,你們自己掂量著看,伺候對了人,往後的好還多著呢~」
宮們紅著臉,齊聲道:「是,奴婢多謝公公提點。」
彼時,已經洗漱完的陸臨淵站在寢殿外面,雙腳像是被灌了鉛。
三福和那些宮在裏面的「大聲謀」,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他臉紅的發燒,這種事如果強行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所以,昨天晚上的那一切,都不是夢?
寧瀟瀟真的就因為他搶了的洗頭膏,所以把他給睡了?
【那抱朕,朕,把朕當抱枕一樣夾著......都是真實發生的?】
【還勾著朕的下對朕說,朕逃不出的手掌心??】
寢殿裏,三福的「科普」還在繼續。
他每一句張口就來的胡說八道,都像是在對陸臨淵公開刑......
陸臨淵憤不已,咬牙關,雙手死死攥拳:
【寧瀟瀟!】
【你還朕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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