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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為聘》 第149章 以退為進

就連底下坐著的那些個皇親們也紛紛起鬨說道:「是呢是呢,聽聞皇後娘娘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是東陵出了名的才呢。」

「聽過了青荷郡主的曲子,還真想見識見識皇後娘娘來自東陵大國的風采呢。」

一個個接著附和,起鬨。

蕭如月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這些人不過就是想看出醜罷了。

扭頭看著宇文赫,像是求助一般,眸流轉,水波盈盈,當真是楚楚可憐惹人心疼。

宇文赫與對視了片刻,徐徐道:「皇后打理後宮,任務繁重諸事纏。既已有青荷郡主表演在前,就不必再讓皇后辛苦一遭了。」

這話里話外全是回護。

表面上聽來是心疼皇后辛苦,但在別有用心之人耳中聽來,便有了另外一層意思。

那就是,君上這麼回護皇后,莫不是怕皇後會在此出糗?

給了人這麼一個錯覺,皇親們便更加踴躍了。

你一言我一語地挑釁著,慫恿著。

於是局面一下便了,蕭如月若不答應便是怯場,不敢上去演奏一曲,便代表了東陵人所謂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通全是吹噓,並沒有真材實料。

原本只是一個皇后要不要獻曲一首,卻在青荷郡主的推波助瀾下,演了關乎國家聲譽的大事。一個不小心,便會引起大

蕭如月的目飄向遠遠站在影里的沈良,沈良極為惜東陵的聲譽,這場面若是繼續鬧將下去,沈將軍可就要生氣了。

下眼底的笑意,眸盈盈的轉向宇文赫道:「君上,既然盛難卻,臣妾也不好辜負了大家的一番期待。臣妾技藝糙,但願意獻曲,不知君上意下如何?」

宇文赫與對視,墨瞳仁中分明閃過了一寵溺的味道,卻是若無其事道:「既然皇后也覺得好,朕自然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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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使壞給人家挖坑,此時還扮作無辜的小綿羊,真是個壞心眼的丫頭。

「多謝君上。」蕭如月起款款拜倒,暗暗瞪了宇文赫一眼:要不是你四招蜂引蝶,本宮用得著這麼辛苦麼?

宇文赫虛扶了一把,劍眉微挑,大有:那就辛苦皇后替朕收拾爛攤子的意思。

蕭如月狠狠剜了他幾記眼刀子,這才起

際噙著笑意,目越過了宇文赫,瞧見了與太皇太后同坐的青荷郡主。

青荷郡主原本是一臉得意大家就是想把讓這個得意洋洋的皇後下不來臺,卻不想竟然在最後一口答應了。

哼,倒是想看看,這個皇后能玩出什麼花兒來。

思及此,青荷郡主迫不及待開口道:「皇後娘娘也要彈一曲琴曲麼?皇祖母的『綠綺』方才收下去,青荷這就人抬上來。」

生怕遲一刻便會給了蕭如月息的機會似的。

「郡主不忙。」蕭如月眼珠子一轉,淡淡笑道,「既然郡主方才已經獻了曲,這是佳節宴席,又不是宮外頭的競技賽事,本宮便不作重複了。」

「那皇後娘娘打算……」

「君上,臣妾這裝多有不便,需得去換裳再來。」

青荷郡主正要追問,卻被蕭如月先聲奪人。

「好,你去吧。」宇文赫執起蕭如月的手,在手背輕輕一吻,深道,「你可要快些,切不能讓皇祖母與諸位長輩久等了。」

「臣妾明白。臣妾告退。」蕭如月向他福了一福,便扶著綠的手離開了。

步履輕盈,蓮步輕移,背影都搖曳生姿。

蕭如月的心底是在笑的。

好戲,要上場了。

宇文赫目送離去,目追隨著的背影,薄掛著笑意,臉頰上的暖意令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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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讓青荷郡主氣得暗暗攥了拳頭。

沒想到竟還是讓那個東陵的人得了便宜。

平常聽人說君上對這個皇后多麼上心還不信,今日方知,百聞不如一見!

到底是有什麼好的,竟能讓君上如此著迷!

太皇太后見此,輕輕拍了拍青荷郡主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青荷郡主看著太皇太后,點點頭,這才稍稍下了心頭的憤憤。

蕭如月離了花園,往邀宮的方向走。

「娘娘,您為何這麼任由那個青荷郡主這般欺負您?的琴藝,哪兒能與您相提並論的。」

瞻前顧後,確定後面沒被其他人尾隨了,這才放心大膽的說話。

實在為自家娘娘不值。

那個不知道從哪塊地方鑽出來的青荷郡,主一上來咄咄人,不過仗著太皇太后的寵在撐腰,便一副才是正室,想要宮娘娘的臉,瞧著就不爽。

「綠,你須要知道,有時候不爭才是爭。」蕭如月滿不在乎,端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輕鬆。

好似方才在花園中被眾多皇親國戚著表演的人不是似的。

擰了兩條眉

「你對你家郡主就這麼沒有信心?你覺得本宮會輸給那個鋒芒畢不知天高地厚的青荷郡主?」蕭如月在額頭了一下,嗔笑道:「傻丫頭,以退為進你總該明白吧。」

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娘娘這是先抑后揚。那就讓先得意一會兒!」

待會兒娘娘出手了,便笑不出來了。

「行了,走快些,君上那邊可還等著咱呢。」蕭如月催促道,腳步倒是也快了許多。

知不管自己走到何沈良都會默默跟隨,便很是放心。

自是不敢耽擱,也快步走起。

不過,蕭如月費盡心思製造這麼一個宴席的間隙回邀宮,可不單單是為了給咄咄人的青荷郡主一個教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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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邀宮裡,還有一場好戲在上演。

想必已經演得是如火如荼了吧。

宮。

蕭如月踏進宮門,四下出奇的靜。

左右瞧瞧,眾人多是趁著今個兒過節,三兩姐妹約著去敘話去了,只留下數人看門。

蕭如月徑自快步。心裡暗暗算著時間,果不其然,很快就聽見了左廂方向傳來的喧嘩聲。

蹙了眉,橫了邊上的宮一眼:「怎麼回事,邀宮裡怎麼會有男子的聲音?」

一臉懵懂地搖搖頭。

「走,跟本宮去瞧瞧。」蕭如月臉沉了沉,命令道。

領著幾名宮便循聲而去。

走廊里,呼聲激烈,蕭如月加快了腳步,兩名宮連忙一路小跑著過去。

只見走廊的盡頭有一扇未掩的門扉,兩名宮跑過去,卻又滿面地跑了回來。還「啊」了一聲捂臉不敢看了。

「怎麼回事?」蕭如月疾步上前,剛走到了門口,便被從裡頭衝出來的神恐慌裳不整的子給撞了個正著,踉蹌著連退了兩步。

幸好綠在側,手快地扶了一把。

「誰這麼冒冒失失的?」蕭如月火大,定睛一看,卻見那人竟然是魏王妃姚梓妍!

「魏王妃這是做什麼?你不在宴上怎麼跑到本宮這邀宮來了?」蕭如月沉下臉,整了整頭髮。

卻見姚梓妍撿著裳往房間裡頭指去,「王……王爺……」

「王爺怎麼了?」蕭如月將信將疑地順著的目看去,卻見房有一男一

子躺在床帳,一,不知是死是活;而男子則站在床前,他只穿了子,他那張臉一眼便能認出來是宇文練了。

「啊!魏王這是做什麼!」蕭如月嚇得急忙捂眼睛。

隨後而來的眾宮紛紛捂住眼。

「魏王爺,你還不快寫把裳穿上!如此行徑統!」蕭如月怒喝道。

宇文練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愣愣地看著蕭如月。

「綠,快,去太醫來。」蕭如月捂著眼睛又對綠說道。

「是。」綠匆忙轉頭便走,都不敢多留片刻。

這種畫面,黃花閨看了是要張針眼的。

耳邊響著窸窸窣窣的穿聲,直到聲音沒有了,蕭如月才問道,「魏王妃,魏王爺可穿戴整齊了?」

「好,好了……」姚梓妍也像是驚了一般,支支吾吾道。

蕭如月這才移開手,鄭重打量起房中的況,房中七八糟,顯然經過了一場斗。

雖不知道經過是什麼,但況之激烈可見一斑。

蕭如月轉而扶起地上的姚梓妍,「魏王妃,你且將裳穿好。」

姚梓妍點了點頭,背過去,慢慢穿好了裳。

眾多宮你看我,我看你,都好奇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當然,沒人敢開口問便是了。

好一會兒,姚梓妍才又轉回來,臉上猶自淚珠,楚楚可憐,「皇後娘娘,臣婦……」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了?」蕭如月作出擔憂的神問道。

的目卻落在走廊從門後走出來的銀臨上。

此時誰也未曾注意到,還有個銀臨突然出現。

銀臨給了一個眼神,蕭如月便心中有數了。

「皇後娘娘,王爺他……他方才就像發狂了似的……」姚梓妍說著,聲淚俱下,楚楚可憐,「臣婦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間……」

蕭如月蹙著眉頭道:「你們這會兒不應該都在花園的宴席上麼?又是如何到的本宮這邀宮頭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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