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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為聘》 第159章 屢敗屢戰

在宇文赫走後許久,蕭如月忽地想到什麼似的,打從床榻上彈起來,「是啊!那個老妖婆來了!」

隨即驚聲把銀臨和綠了進來。

銀臨和綠急急忙忙進來,卻見自家娘娘披頭散髮著急忙慌的跳下床……

一想到的那個畫面,綠便沒能忍住笑意。

當然,也理所當然地挨了主子一記白眼。

馬車調轉了方向,繞路朝皇宮的方向去。

今天蕭如月藉著勞累過度需要靜養的由頭,可以有一段時間不用進工部上工,無需一心二用。能在宮中安生待幾日。

如此這般,才能在馮玉婷來的時候,有足夠的神對付

「娘娘,您此番為了找借口從工部而謊稱得了病,但微臣給您把脈時發現,您的確有勞過度,子虛損的跡象,微臣給您開的方子,請務必認真對待。」方太醫忽地說道。

蕭如月怔了怔,不解地看著他,似乎想求證。

吃藥這種事,要慎之又慎。

方太醫面帶微笑地點點頭,「微臣是認真的。娘娘回去后,微臣會親自抓了葯之後親自送到邀宮。」

蕭如月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方太醫,其實你不用這麼認真。本宮自己的子,本宮多還是知道一些的。」

誰曾想,方太醫竟然一本正經地弓著子站起來,「請娘娘恕罪,這是君上的吩咐。」

「……」蕭如月無語,好一會兒出一抹笑容來,「好的。君上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不容易離了雅音姐姐的苦藥,又要掉方太醫的藥罐子裏了麼?

心都是崩潰的。

當然,在人前還是必須保持微笑。

笑容有點難看便是了。

方太醫在路上便下了車,蕭如月在車裏換下服后,再讓方太醫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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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君上方才派人來說,馮玉婷已經悄悄進京了。」

蕭如月一回到邀宮,銀臨便急忙迎了過來。

「這麼快?」蕭如月的腳步一頓,回眸看著銀臨,「君上可有說那個老妖婆在哪家客棧下榻?」

「不是客棧。」銀臨說道,一本正經的模樣讓蕭如月有些瘮得慌。

「那是……」

「是京城中鼎鼎大名的花月樓。」

呃,這個名字好像是……

「煙花之地?」蕭如月下意識猜測。

銀臨點點頭,角卻浮出一抹笑意。

蕭如月自然明白這笑代表了什麼,也回以一抹淺笑,「既然悄悄提前進京,並且要避人耳目躲到花月樓那種煙花之地,就證明暫時還不想公開自己的行蹤。」

想幹什麼呢?

銀臨想了想,假設道:「娘娘,奴婢斗膽猜想,會不會是要想辦法營救琉璃閣里的那位。」

營救麼?

蕭如月沉片刻,輕輕搖頭,「不會,無論是出於何種考慮,都絕不會把葉海棠帶出宮。」

說罷,安銀臨道:「放心吧,這大夏的皇都是本宮的地盤,強龍尚且不地頭蛇,何況只是條過江也自難保的陸地蛇。敢來,本宮又如何會怕?」

銀臨頓時有信心的多了。

蕭如月又待了幾句,便與綠換裝。

銀臨早已命人備好熱水等著。蕭如月迅速沐了個浴,洗去上那子工部才有的氣息,換上一襲的齊綉葉底尋花下,上穿桃花枝上襦,系了個寶藍睡蓮訶子,外罩胭脂大袖衫。

又給畫了款梅花妝,腮上,櫻桃小口如朱,竟是人面勝桃花。

「娘娘,您真是越來越好看了!」給蕭如月上完妝,綠自個兒不自便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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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君上見了您都走不道,就連那幾個人才人有事沒事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在君上的必經之路假裝偶遇君上時,君上都沒多看們一眼呢。」

蕭如月在菱花鏡中白了一眼:「你要誇自己便直說。何必拐著彎借本宮之口來稱讚你。」

說道假裝偶遇這件事,蕭如月是又好氣又笑。

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的,宮裏便開始了不良的風氣。

大大大前日是宋人,穿著輕薄妖嬈的舞,在花園的小徑翩然起舞,等著宇文赫路過,想來場麗的相遇。

前日是劉才人打扮得,在自己寢宮牆下彈琴唱曲,也不知道是如何得知,宇文赫下朝晚了,那個時辰才要去給太皇太后,竟然把曲子的高把握得恰如其分,一曲《求凰》當真是如泣如訴。

而昨日,還有個李才人,更是有手段,不知從哪兒翻出了一隻泛黃的紙鳶在園子裏就放了起來,還能讓紙鳶飛躍了宮牆,飛到書房門口去。便假借說要去拿回紙鳶,趁機到書房門口堵宇文赫去了。

這些層出不窮的鬼點子,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指點的。們幾個還番上陣,一個不行換一個。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娘娘,您是說綠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麼?」綠噘起小,一臉的不樂意。

蕭如月笑了笑,不作聲。

要說那些個什麼人才人的行為如此出格,是應該生氣的,但宇文赫本就不需要心。

宇文赫被那位舞姿妖嬈的宋人攔了路,板著臉面無表說的說:「這會兒雖說已夏,但穿得如此清涼,恐會著涼。還是回宮多穿一件吧。」然後就筆直路過。

人又又氣,扭頭便跑了,誰知跑時踩著了自己的水袖,「啪唧」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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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會彈琴的劉才人彈了《求凰》之後,宇文赫站在牆下聽了一會兒,讓方維庸去提醒八個字:「鸚鵡學舌,東施效顰。」

劉才人氣哭了。

至於會放紙鳶的李才人,據說宇文赫吩咐廷司送了十幾隻紙鳶,讓放到斷線為止。

李才人慾哭無淚。

想到們鎩羽而歸,蕭如月再差的心,也能霾一掃而

眼中讀出了「本宮可沒這麼說。」的意思,便低頭悶悶自言自語道:「長恨人心不如水啊。」

「噗……」

蕭如月正拿起白玉簪子往頭上戴,被這句話逗笑了,險些把白玉簪子進自己的腦袋裏。

「綠,別鬧,回頭我給你找位先生,你好好學學。」

姑娘的表直接苦了苦瓜臉。

蕭如月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直接招來銀臨,吩咐道:「你傳個話去碧霞宮,讓王婕妤過午之後來邀宮,本宮有話與說。」

自打蕭如月了工部,與王尚書的關係一日比一日好,加上之前與王夫人的一番討價還價,蕭如月對王尚書這位掌上明珠也就多留了幾分心思。

王婕妤不似其他幾位人才人,閑著沒事便把自己鼓搗地花枝招展,想在花園或者某地方偶遇君上,來一個麗的邂逅。

閑著沒事看看書,綉繡花,在宮裏的日子,過的倒是舒心自在。

是這一點,就比其他那幾個強多了。

當然,也不是說那些個人才人想在君上面前臉有什麼錯,們呀,錯在用錯了方法。

午膳之後。

王婕妤便過來了,邊只帶了個荷香。

荷香原本是想多帶上兩個人的,被王婕妤否決了,「咱們是去邀宮,皇後娘娘不會吃了咱們的。」

「要是萬一……」

「皇后掌管後宮,若要對我怎麼樣,我也防不勝防不是麼?」再說,經過這麼多事之後,我不信皇後娘娘會是那種人。

便這樣,王婕妤只帶了荷香,但還帶了只托盤,托盤裏不知裝的什麼東西,用紅布蓋著,瞧不見容。

「臣妾叩見皇後娘娘,娘娘萬福。」

「起吧,銀臨,賜座。」

王婕妤謝恩之後便起了,把帶來的托盤送上,「這是臣妾長日無聊時繡的香囊,裏頭裝的是臣妾與荷香從花園採摘的花,是按醫書上的方子放的,娘娘打理後宮勞心勞力,臣妾也幫不上什麼忙,願能在娘娘疲勞之際,添一抹幽香。」

「王婕妤有心,坐吧。」蕭如月淺笑頷首,吩咐人奉茶上來,便說道:「今個兒特意把你來,也不是為了旁的事,而是有一件事想讓你知道知道。」

王婕妤落了座,不明所以地看著蕭如月,「不知皇後娘娘有何吩咐?」

「不是什麼吩咐,就是隨便聊聊。」蕭如月說道。

王婕妤便更加不解了。

荷香隨侍在王婕妤後,見著景,心裏不替自己的主角了把冷汗,皇後娘娘沒頭沒尾地說什麼隨便聊聊,別又是打的什麼壞主意。

此時,彩茵端著茶水上來,原本走的好好的,卻忽然不知被什麼東西絆到,整個人往前撲去,手中的托盤帶著兩盞茶便這麼飛了出去。

「娘娘!」

兩盞茶朝王婕妤飛來,荷香驚慌大

蕭如月也是嚇了一跳,沉聲喊道:「沈將軍!」

話音落,便見一道人影飛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托盤,眾人尚未回神之際,兩盞茶已妥妥帖帖地落在了托盤上,一點一滴也未曾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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