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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為聘》 第168章 恬不知恥

宇文練放下手中的書,若無其事地說道:「太醫們前兩天給本王開的葯,本王喝下後頭也不疼了,還勞煩太醫悄悄,本王是不是好了。」

兩名太醫又互相看了一眼,上前替宇文練把脈。

好一會兒,兩位太醫都把過了脈,遲疑著對視之後,李太醫說道:「王爺,您的子……」

子怎麼了?」宇文練做出一副「心提到嗓子眼」的張模樣。

太醫說道:「您脈象平和,病已然全好了!」擲地有聲。

「這是真的麼?!」宇文練喜出外。

太醫點頭如搗粟,「微臣這便宮去稟報君上。王爺您不用再吃藥了。」

宇文練激地站起來,對太醫深深鞠了個躬,「多謝兩位太醫的費心了!」

「不敢不敢,王爺,這都是微臣該做的。怎麼敢擔您行此大禮……」

兩位太醫寵若驚,慌的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應該的。」

宇文練笑瞇瞇地說著,吩咐小廝領著兩位太醫去賬房領賞銀。

等他們一走,宇文練臉一轉,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終於是等來這一天了。

宇文赫,你發現困我不住了吧。

他拿起剛才合起來的那本書,回想起墨染和流沙閣主說的那些話。

在淮的那些份不明的人,會是宇文赫的人麼?

若真是宇文赫派去的,那還真是小看他了。

不行,絕不能坐以待斃。

宇文赫若真有那個本事用那些來歷不明的江湖人,那就說明他的實力遠不止朝堂上展現的那些。

宇文赫這小子幾年來一直暗中與他作對,他倘若也在暗中經營,如今也該有所了。

實力定不容小覷。

思及此,宇文練一掌拍在桌上。

「宇文赫,不管你有怎樣的勢力,無論你藏了多實力,你想滅了本王,是萬萬不能的!本王經營多年,豈是你這豎子能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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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我要定了!父皇不肯給我,我就自己拿!」

他用力拂袖,桌上的花瓶應聲落地。

「咣當。」響聲不小。

外面的下人聽見靜連忙跑進來,「王爺,怎麼了!」

宇文練收起怒容,轉頭對那小廝笑道:「不妨事的,本王不小心到了桌上的花瓶,麻煩你打掃一下。」

那小廝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王爺不是吹鬍子瞪眼的,驚喜得不得了,連連點頭,「小的這就去。」

「對了,順便去請王妃過來。」宇文住他。

小廝笑容滿面,連連稱是。

姚梓妍這邊。

屋子裏正打得火熱,突然有什麼靜響起來。

卻見一道人影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管事李二驚得從姚梓妍上摔下來,「你你你……」

來人是個子,毫不避諱地看著一不掛的李二,轉而對姚梓妍道:「能不能請王妃讓這個人先出去?」

姚梓妍臉也不算好看,但比李二鎮定多了,看了李二一眼,「你先出去。」

早就嚇了的人李二慌慌張張撿起服,匆忙穿上,裳半敞著,帶也沒系好便落荒而逃。

管事的李二一走,房便是一片死寂。

姚梓妍裹著被子,凝視著忽然出現的這名神子,「你是什麼人?你來此有何目的?」

「樓主有命,令屬下帶王妃前往花月樓一敘。」對方淡淡道。

樓主……莫不是來了!

姚梓妍心裏一,想到那個人,手尖都開始發了。

也不會在眼前這個從未見過的人面前怯,姚梓妍板起臉,冷哼道:「你還沒說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跟你走?」

對方倒是不張,從懷裏掏出一方綉帕。

姚梓妍原本板著臉,誰知一見到那綉帕,臉劇變……準確說,是看見了綉帕上的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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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代表著紅袖樓的彼岸花。

敢拿著這樣手帕的人,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如今困在琉璃閣出不來的葉海棠;另一個,便是紅袖樓的大樓主,馮玉婷。

真的是那個人!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姚梓妍戒備地看著眼前的人。

「花月樓的老鴇,也是紅袖樓的四大護法之一,紅丹。」

紅丹說這話時,盯著姚梓妍。

在京城之中,知道煙水閣是紅袖樓據點的人,之又。紅汀不可能無緣無故死於非命。

紅汀的死太過蹊蹺。一直懷疑,會不會是這個經常出煙水閣的魏王妃所為……

姚梓妍被看得頭皮,不悅道:「你去外面候著,待本妃更!」

紅丹不吭聲,但也沒

「王妃。」門外驟然傳來呼喚。

紅丹迅速閃屏風之後。

姚梓妍又把被子裹好,「什麼事?」

「回王妃的話,是王爺請您過去。太醫方才來看,說王爺已經痊癒了,這會兒兩位太醫已經回宮去稟報君上了。」

什麼!

姚梓妍聞言,從床上蹦了下來。

……

姚梓妍到東廂房時,宇文練的房間已經清掃乾淨。

他換了乾淨裳,手裏端著盞茶,好以暇整地看著匆忙而來的姚梓妍。

「王妃好大的架子啊。」

姚梓妍上前便行了個大禮,「真是太好了,王爺這便痊癒了,下人來說的時候,妾都不敢相信呢。」

「你是不得本王一直不好,你才能關著我吧。」宇文練忽的聳起來,冷笑道。

姚梓妍第一時間避開他的視線,而後才又抬起頭來,堆起滿臉諂的笑來:「王爺,妾不敢。王爺能好起來,妾才高興呢。」

「行了,你假惺惺演什麼戲?那日端午宴在宮中,你若不是為了保全自己,也不會站出來替本王說話。你真當本王是傻子麼?」宇文練怒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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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以來,你藉著宇文赫那小子的命令將本王錮在王府里,不就是為了暗地裏去把那些個子都一一找出來除掉麼?這麼久了,你可找到找不到啊?」

「既然話已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我也就不必給你留面了。」姚梓妍臉上笑容盡收,冷笑道,「你在外人面前裝得人五人六,背地裏背著我在外面養了多人?」

「若不是君上下令不讓你踏出王府一步,也不讓任何人來隨意進出王府,我也得不到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說王府賬上怎麼總有些不三不四的支出,敢都是被你拿去給外面那些野狐貍花銷了!」

「我倒想瞧瞧,若是被外人得知,你這個所謂的『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王爺,居然是個花心大蘿蔔,世人要怎麼看待於你!」

「你敢!」宇文練揚手一掌便要拍過去。

姚梓妍不閃不避,瞪著他:「你敢打我一個試試看!你這一掌要是敢打下來,你做的那些醜事,即刻便會被公諸於世!」

宇文練氣得發抖,這一掌到底沒有打下去,一腳踹翻了黃花梨的凳子!

魏王府里發生的事,不久之後便傳了宮。

說的是眉飛舞,手舞足蹈。

「你們是沒瞧見,那管事的李二連滾帶爬從房中逃出來的模樣……」

聽得綠和青青們目瞪口呆,就連一向穩重的銀臨也面驚愕之

最後一個個面面相覷。

「魏王妃竟然……如此荒唐!」綠從目瞪口呆之中回過神來,「這種傷風敗俗之事怎麼能做的出來?怎麼……」

怎麼能下得去口呀。」青青詫異道,恰恰好接了綠的話。

銀臨掩輕咳了兩聲,尷尬地看向蕭如月的方向。

和青青這才想起皇後娘娘在邊,滿臉赧地不敢看

方才說的太暢快,這會兒後悔莫及,擋著臉連忙退了出去,「皇後娘娘恕罪,屬下告退。」

蕭如月沒攔著他,崇自然溜的很快。餘下屋其他的三人,面面相覷,誰也不再出聲了。

半晌。

「娘娘……」綠半晌不說話,試探著開口道。

蕭如月看了一眼,未開口。

平靜,便忍不住口而出,「娘娘,這魏王妃當真恬不知恥的厲害。這等傷風敗俗之事也能做的出來!我都替愧了。」

「可不是嘛。還有臉說那個魏王在外頭養人,自己不也是水楊花的。」青青也忍不住道。

如今青青的話是越來越多了。

蕭如月未生氣,徐徐道:「魏王在外頭養了十幾個人,魏王妃不過多玩了個男人,如此算來,魏王妃比之魏王,還好了不知道多了。」

「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常事嘛。」綠的話險些口而出,但蕭如月似乎早就預料會說出這種話似的,橫了一眼,綠愣是把到邊的話生生給吞了回去。

娘娘,您可別這麼看我。

我心裏發虛。

可勁地抖了抖手。

蕭如月的食指輕叩著桌面,幽幽道:「雖然這世道里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可丈夫對妻子不忠,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妻子對他忠貞?」

的目,彷彿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裏。

宇文練,你也有今日。

當日你與姚梓妍勾結,陷害我至死之時,定想不到敢如此對你吧。

人從來不是你以為你可以掌握在手心裏的小東西。

這頂綠帽子,你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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