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昭煜還以為他不相信,焦急的賭咒發誓。
說話間,已經到了縣衙。
範錦榮立即開堂審案,沒有因為之前見過酈昭煜而多說一句多餘的話。
酈昭煜非常滿意他的表現。
馮超向範錦榮簡單地敘述了事經過;幾個年咬死不承認是販私鹽的。
範錦榮聽完馮超的話,震驚的抬起頭先看了一眼酈昭煜,又看了看那二三十個兵傭,繼而又把目轉向了酈昭煜。
酈昭煜大大方方的迎著他的視線,微笑著頷首。
就見這個範縣令沉了一下,便讓衙役把那六個年一一分開。
酈昭煜明白,他這是要分開過堂,在這幾個年事先沒有商量過的況下,求一個統一的口供。
範錦榮剛要跟過去,想起了什麽,又停下腳步;轉頭看了會兒酈昭煜,還是走了過來。
“李兄,樊岐是個是非之地,如果沒有其他事,還是帶著你的小兄弟趕離開吧!”
“為什麽?”
範錦榮“李兄”,他一點都不奇怪,昨天相互報名字的時候,他故意把“酈”的音說的含糊不清;但看他這麽的張小心,果然是個膽小怕事之人,便有一開始的欣賞,化為了滿腹的鄙夷。
範錦榮要這幾個年,在事先沒有商量過的況下,分開過堂,求一個統一的口供。
等衙役把他們一個個分開送到各個屋子後,他抬剛要跟過去,想起了什麽,又停下腳步;轉頭看了會兒酈昭煜,沉片刻,還是走了過來,提醒道。
“不要多問了,你們還是速速離去吧!”範錦榮突然有些不耐煩起來;說了這句話,便要去後堂,審問那幾個年。
這時,進來一個衙役,酈昭煜認得,剛才回府衙時,那個馮超特意將他留在了外麵。
“大人”他看見酈昭煜在一旁,猶豫的了範錦榮一聲。
兩人向遠走了幾步,確定酈昭煜和夏侯寧聽不到了,那個衙役才著急的低聲說。
“大人,不好了!馬培德帶了二百多人衝過來了,揚言要砸了府衙。”
範錦榮倒吸一口冷氣,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酈昭煜和夏侯寧;他不知道,以酈昭煜的耳力,這些話本瞞不住他。
“到了哪裏?”
“馬上就能到,用不了一炷香”衙役很是擔憂。
範錦榮雖心驚,但還是很沉穩,想了想,轉回來,故意惱怒的對酈昭煜和夏侯寧他們說。
“你們這些外地人真是不知好歹,一來樊岐就惹下這等的麻煩事!這裏不歡迎你們,趕走吧,不然,本讓人把你們轟出樊岐!”
說罷,竟是不再理會他們,袍袖一甩,徑自去了後堂。
夏侯寧滿麵疑,這個縣令,前後不過一分鍾,不知聽了什麽話,一下子就翻臉不認人了;虧還看好他!
因此,麵上有些掛不住,小聲的對酈昭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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