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找死嗎?”
銀雅聽了藍安的話,一雙銳利的眼神向前方那些壯漢。
那些壯漢們,也看到方才銀雅是如何一拳把劍癡白舒給揍到一邊去的。
此時被一盯,小心肝都在打著。
“藍安,護著安安。”
“是,銀大姐!”
藍安激運轉力,兩手護住姜安的耳朵。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銀雅的眼神驀地一重,“老娘和你們說話呢!啞了,不吱聲?”
隨著銀雅的聲音,也運轉的力,音量也是越發響亮,上前兩步,“誰給你們這個膽子,欺負老娘的寶貝安安?!”
“噗——”
“噗——”
離得最近王,還有那些大漢們都張口齊齊吐。
錢小寶和楊氏也捂住了自己的耳里,可是兩個人,沒有力,不僅是吐,兩人就一疼,從耳朵蔓延到四肢百骸,楊氏捂著自己的耳朵在地上打滾。
錢小寶則是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子因著疼痛,在發著抖。
“哇”地一聲。
錢小寶又是一大口吐了出來。
來黑市的普通老百姓較,圍觀在附近基本上都是一些會武功的,也有極數的普通老百姓,他們本不到前面來。
只是,也聽到那一聲充滿力量的吼聲。
此時也覺得腔里好似有什麼在翻滾著,嗓子眼里有腥咸味,耳朵更是在嗡嗡響,一度有失聰的覺。
至于那些會武功的,在銀雅剛開口時,就覺到不對勁,連忙運轉力護著自己的心脈。
饒是如此,也被沖擊到了。
鐘翼也不好。
藍安也是一樣,臉上出難的表,姜安趕從袖子里掏出小藥丸塞進藍安的里,也把小玉瓶遞給鐘翼。
“是……銀雅!”
“是劍癡白舒的二師姐,玄文大師的二徒弟,原來是七星宮的圣,銀雅!”
有人反應過來說了句。
“剛才我就聽到劍癡喊為二師姐了,可是我不知道以前還是七星宮的圣啊!”
“你肯定才來南域沒幾年吧?媽的,那人以前就是個煞神,特別護短,往日里,還是七星宮的圣,誰敢欺負邊的人,直接沖上門揍人,早年黑山教和七星宮就不對付,兩方總是明爭暗斗,這人就當著黑山教教主的面,把他座下的長老給狠揍了一頓,反正沒有拜師之前,隔三差五就能聽到揍人的消息,真是鬼見了都愁!”
“往日的銀雅就夠強悍了,現在吼幾句,半條命都要丟了。”
“元寶商行可是踢到鐵板了!”
“招惹誰不好,去招惹銀雅的人!”
“一個銀雅,還有一個劍癡白舒,夠他錢小寶喝幾壺了!”
“主要是錢大當家也不在,二當家姜秀也不在……”
“快離遠點!”
銀雅那雙凌厲的眼眸落到不遠的王上。
王一只手還捂著自己的斷臂。
角上都是帶著。
“你?”
銀雅瞇眼。
吃了藥丸,又活蹦跳的藍安道:“銀大姐,他方才還對安安姐姐手,是劍癡斬斷他的……”
藍安的話還沒說完,銀雅已經上前,抬起一腳踹在王的口上。
就見王整個人朝著元寶商行的總店大門飛去,直接把門都給撞壞了。
“找死!”
“吼——”
就在這時。
一陣咆哮聲響起!
人群讓開一條道。
姜安轉頭,就看到材魁梧的小牛……不……是大牛,赤紅著一雙眸子。
“欺負安安?誰敢?”
“應國殺神?”
“臥槽,他是什麼時候來南域的?”
“他早就是玄文大師的五徒弟了!”
“也是銀雅的五師弟!”
那些之前圍攻姜安的壯漢們,被銀雅吼得現在才恢復一些。
聽到那一句,欺負安安,誰敢?
又聽到四周人的討論聲,都了。
錢小寶也顧不得其他,用自己的袖子去抹邊的漬。
地面好似也震了一下,大牛站到姜安的后方。
一聲怒吼,代表著他的憤怒。
錢小寶本想站起來,但這麼一吼,他嚇得又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耳朵。
直到大牛的吼聲沒有任何攻擊力,他才白著一張臉,把手從耳朵上拿開。
“蠢牛,你跑那麼快做什麼!”
屋檐上,一道影疾馳著。
跟著。
“安安!”
“安安,誰欺負你,我弄死他丫的!”
后面兩句是很迫切的語氣。
百里影在屋檐上疾馳著,飛而下。
想也不想,就出自己腰間的劍——
劍一出,人群里發出倒吸氣的聲音。
“影子?”
“暗門影子?”
“不是暗門!影子現在是玄文大師的六徒弟!”
“我的天……這個安安是什麼人啊?”
“安安,你沒事吧?”
要不是自己是個男的,百里影都想上前檢查姜安有沒有傷勢。
該死的,就來靖城這幾日,他沒有跟著安安,就有人敢欺負他?
姜安有點哭笑不得,搖搖頭。
但心里還是很暖很暖。
認識他們,真的很好。
讓到了。
被團寵的覺。
“誰帶頭欺負我家安安?不要命了?”
百里影這話一出,本來又要站起來的錢小寶直接站不起來了。
“啊啊啊啊——”
“毒人阿江來了!”
“他來靖城了,他來索命了!”
丁老三這個竊賊小團伙是黑市里慣犯。
他們盯上一位白公子。
那白公子懷里有紙袋子,里面應該裝的是一些糕點。
他走在路上,像個傻子一樣,會時不時笑了一下。
然后他們就和平日里那般先派個人去通知他的荷包。
可是。
被他發現了,并且捉住了手。
當然了,他們在黑市里做了那麼多年的小,也不是吃素的。
當下就把人騙到胡同里。
那傻子竟然也沒察覺,跟著他們到了胡同里。
他們便直接來的。
搶了他的荷包。
丁老三的表弟阿貴也和他一起干,他這個表弟有個特殊癖好,喜歡漂亮的小公子,當下就上手了,還要強的帶人去角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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