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酸死
整個酒店的瑩白大理石地面上鋪滿了鮮紅的玫瑰花瓣,天花板是千層的金線穿梭著織出顧祠邵和音倆人的名字,堪比兩個足球場大的客廳裝置了一千九十九盞水晶燈,燈上的每一顆水晶都倒映著金的芒,反到墻上的照片,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那萬丈芒閃瞎了眼。
隨后一虎一蛇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宴廳,一時間世間萬都靜止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站在那,只一雙眼轉著。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型駭人的一虎一蛇走到了音跟前,乖巧地伏低腦袋,音手把羅賓腦袋上的花環正了正,又給它脖子上的蝴蝶結也調整了下位置,隨后了尼克冰涼的腦袋,一虎一蛇討好地又蹭了蹭顧祠邵的掌心,這才十分靈地往前面開路。
記者們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派頭,當場就把照相機換了攝影機,對準連了網,開始了直播和講說,“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帝尊酒店,而在我面前的這一虎一蛇,是邵二爺的寵……”
舞臺兩邊的賓客和全部瞪大了眼看著這一幕,一頭孟加拉虎正邁著從容的步子悠悠走來,邊上是一只昂著腦袋不停吐著信子的巨蟒,本該是死敵的兩個異常默契地為婚禮中的見證者和開路者,不過氣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機對準了這兩大只,微博又是新一甜炸的囂:
【啊啊啊啊這頭老虎看起來兇,可莫名的暖呢!跟我們二爺一樣!】
【樓上怕是活膩了,敢把我們二爺形容老虎!晃屁!我們二爺明明是獅子!】
【……】
【我覺得二爺像邊上那只巨蟒,看起來冷,心很火熱……】
【樓上你從哪兒看出火熱?來,我們小黑屋聊聊。】
【看到這張圖,我默默拿起拖鞋對準了我家的狗……】
【我家二哈訓練了兩年,到現在都不會握手,請問還有救嗎?】
【別養狗了,看看男神和神的寵,你們但凡有點恥心,就把我領回家吧,養什麼狗,不如養我,我會握手還會暖床……】
一陣卡農的鋼琴聲響起,音偏頭去看,就見宴廳的舞臺上放著一架鋼琴,而顧執正坐在上面小小的手指在琴鍵上飛舞著,臺下的賓客看到這一幕,恨不得開車回到家里,把自家兒子拖出來一頓才解氣。
看看!這他媽才別人家的孩子!
才多大啊,這鋼琴彈得多特麼溜啊!
臺下的謝三默默回頭看了眼謝硯。
謝硯,“……”
唉?
舞臺鋪設的是綠草坪,兩端是鮮紅的繡球爭相開放,每半步就有半人高的泰迪熊坐落在舞臺兩邊,懷里抱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腦袋上都戴著一頂花環,音沒有穿高跟鞋,穿著一雙純白的拖鞋。
攝影師幾次聚焦都掃到了的那雙拖鞋,除了第一次有些震驚,第二次已經麻木了,鏡頭前的觀眾也全都看到了,直呼“神不管穿什麼都是最!”
而音也大概是柳市結婚史上第一個穿著拖鞋走婚姻殿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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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鋼琴聲終止,眾賓客面前的大屏幕上開始出現一段視頻,視頻中播放的是音在花園里種花的一幕,園丁嚎著,“夫人,你輕點……”
音已經非常小心地著花了,奈何還是斷了,只能不好意思地沖園丁笑了笑,“那個,我能不能再種一顆?”
園丁趕護著其他花苗跑了。
無聊的音又轉向了邊上的人,“咦,管家,你的假發借我玩會?”
管家護著自己腦袋上的假發跑了。
“……”
音無語地沖躺在花園邊上小憩的老虎聳聳肩,“他們好小氣啊,算了,還是咱倆玩吧。”
宴廳的賓客看到這一幕全都笑出聲,畫面跳轉到沙發上,音一只腳在顧祠邵面前,男人正低頭替修剪腳指甲。
“臭不臭?”音問。
男人低頭很認真地聞了聞,“不臭。”
“怎麼可能?”
音抱起自己的腳,奈何害怕到自己的肚子,這個扳作沒能功做到,噘無奈道,“我好像又胖了。”
“不胖。”顧祠邵替剪完指甲,又把的腳放進盆里泡著,順著的小替按偶爾筋的地方。
“大騙子!”音猛地抬腳水,洗腳水濺到顧祠邵臉上,男人卻是沒有半分不悅,相反,眉眼頗有幾分無奈和寵溺地看著音,“胖了一點點。”
男人單膝跪在面前,眉斜飛英,姿拔,寬厚的背此刻微微彎著,一節手臂卷起,出線條分明的理,手背上發著充滿男人味的青筋,他薄輕輕抿著,正低著頭十分認真地替腳。
音心里的,子后傾,挑起一只漉漉的腳,腳尖勾起男人的下,輕佻地問,“小哥,看你姿不錯,愿意做小爺我的人嗎?”
男人直接低頭吻了吻的腳尖,“愿為下臣。”
音咯咯笑著站了起來,作勢就要往顧祠邵上撲,顧祠邵猝不及防被撲倒,一雙大手牢牢抱住,兩人跌在毯上,顧祠邵往屁上輕輕拍了兩下,“別鬧。”
音正要說什麼,忽然瞥見站在邊上的人,“咦,秦方你在拍什麼?”
“沒,沒什麼……”
“拍我?”
“沒有……沒有……”
隨后視頻一陣混,眾賓客才恍然,這些原來都是邵二爺和夫人的日常,并不是擺拍。
得知不是擺拍的全都化檸檬,酸到無可復加,酸到無與倫比,酸到無法言喻,嗚嗚嗚嗚兩人的日常為什麼這麼甜……是想酸死們嗎?
微博也同步了這條視頻。
一時間,評論區再次把整個系統弄到癱瘓。
【啊啊啊啊啊好甜啊我死了!】
【為這麼甜!為!為!】
【嗚嗚嗚嗚嗚嗚只有我一個人看哭了嗎?】
【樓上的你不是一個人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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