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其實顧氏還沒有毀的那麼徹底,還有救。”
康建波問:“你是想找我幫忙”
我說:“對,依照您和我公公的,我認為這個忙您也許會看在我公公的面子上幫上一點。”
康建波忽然大笑了一聲,說:“小姑娘,你太看得起我們商人的誼了,如果是學誠本人來找我幫忙,我自然會看在他面子上幫他一把,可他兒子我并沒有義務去管,畢竟我幫得了他兒子,幫不了他孫子,也更幫不了他祖祖輩輩。”
我說:“只是讓您在丸洲地方員面前言幾句,我認為只是舉手之勞。”
康建波笑著說:“不,這并不是舉手之勞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
我笑著說:“當然,我們這次來也不是讓康先生白幫忙我們忙,只要丸洲哪項工程復工后,康先生想要什麼,只要您直言,只要我們顧氏能夠拿出來的,也定不吝嗇。”
康建波著下頜白長胡子,他說:“我這個年紀對于利益其實沒那麼看重了,抬眼便可以看清楚自己活著的日子,財產更加沒有兒繼承,死后,不過也是造福他人,顧氏拿出來的,不過也是錢,可錢對于我來說,目前是最多余的。”
康建波看向我有點沉的臉,他爽朗笑著說:“小姑娘,這段時間你這麼努力討我歡心,說實話,你這點小忙幫你也無所謂,不過你用錯了東西和我易。”
我看向他,他說:“不如這樣,你為我辦一件事,我們康健集團和你們合作,你覺得怎麼樣應該比你那治標不治本的方法管用吧”
聽他這樣說,我眼睛一亮,他看向我臉,哈哈大笑了出來,眉間一片祥和,我說:“康先生說的可是真”
康建波問:“你覺得我是騙你嗎”
我說:“不,我認為康先生是守信用的人,一言為定。”
我立馬將話定死,防止他反悔,他看到焦急的模樣,笑著說:“你還沒問我要求你做什麼事,你就答應這麼快,不怕做不到嗎”
我說:“康先生既然都這樣慷慨解囊,我不認為您提出的條件我會做不到。”
康建波說:“顧宗祠有一位你這樣的妻子,算他福氣。”
我說:“我覺得您夫人有您這樣一位先生,也是的福氣。”
他拿起筷子吃了一點菜,說:“別在這樣奉承我了,我們先說一下條件。”
我開口說:“您說。”
他說:“其實我條件很簡單,你有舞蹈功底嗎”
我遲疑了一會兒,想搖頭,忽然想起顧宗祠上次也問過我相關的問題,我立馬說:“會一點。”
康建波說:“你別逞強,會就會,不會就不會。”
我說:“不會。”
康建波說:“這可有點難辦了。”
我看向他,他說:“其實我的條件只是讓你跳一支我妻子生前編的舞給我看一下。”
聽到康建波這樣說,我心涼了半截,我說:“這麼簡單”
他說:“這還簡單”
我說:“雖然我沒有舞蹈功底,可短時間練出來,我認為并不難,只是是什麼舞”
康建波沉默了半晌,他嘆了一口氣說:“當年桐琴曾經在學校文藝晚會上跳過這一樣一支舞,我之后會讓我助理給你送舞譜,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如果學出來了,和顧氏的合作即可生效。”他話停頓了一下,又說:“如果學不出來,小姑娘,可別怪我沒有幫你們。”
我說:“您放心,只許功,不許失敗。”
康建波再次笑了出來。
和康建波見完面出來,我松了一口氣,剛到達酒店他助理居然比我最早到,帶了一位舞蹈老師來了,當時顧宗祠看到這一幕明顯有些沒弄明白況,那舞蹈老師聽說是康建波妻子的學生,目前只有清楚這只舞是怎樣跳的,看到我時,首先第一件事,便是了我手臂,又看了看我,說:“形倒是可以,有過舞蹈功底嗎”
我說:“沒有。”
舞蹈老師說:“半個月學出來有點難。”
我說:“您應該對我要有信心。”
那舞蹈老師聽我這樣說,笑了出來說:“行,既然你這麼有信心,我這個老師也必定要比你擁有更大的信心,這段時間你自己準備一下,看看哪天來上課,直接來我舞蹈室就好了。”
說完,便從酒店離開了,丁耐和顧宗祠都沒明白現在是怎樣的況,我帶著他們兩人進屋后,對顧宗祠說:“康建波同意了,并且還同意和我們合作。”
顧宗祠微微皺眉紋:“條件呢”
沉默了一會兒,說:“條件確實有些為難人,他讓我在半個月學會一支舞,跳給他看。”
丁耐聽了,在一旁有些不可思議問:“這麼容易”
我說:“這還容易嗎你行,你來跳。”
顧宗祠笑了出來,他似乎對于這個條件一點也不意外,他說:“這件事對于你來說,確實有些為難。”
我說:“沒辦法,雖然沒有舞蹈功底,有專業老師在半個月教授,應該也勉強可以跳出來。”
顧宗祠說:“我很期待。”他似乎是想起我以前跳華爾茲笨拙的模樣,悶笑了一聲,我說:“喂,你能不能對我有點信心”
顧宗祠正起來說:“我對你一直有信心。”
顧宗祠因為不能長期留在這里,必須回本市去理事,留我在這里學舞蹈,說實話,關于康建波那條件我和顧宗祠還有丁耐都覺不可思議,我以為他至會要求顧氏給他份或者拿出點什麼,對于這樣游戲般的條件,讓我們都有些驚訝。
雖然條件簡單,可對于我來說并不簡單,第一天去舞蹈老師那里學習時,就讓我忍不了,那老師不斷死死著我,并且不準我,稍微一下,就用戒尺朝我后面打一下。
雖然很痛苦,可我還是死命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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