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慕澤燁,余笙看著他這渾的泥土,關節的地方甚至是可以看出來有鮮滲出來的,大概是在哪裏摔了一下吧。
看著這樣的慕澤燁,實在是有些好奇的,他是怎麼進來的?一個瞎子,即便是這輕功再好,也進不來這皇宮吧。
即便是他能夠躲過這宮中的護衛,或者他可以更加簡單一些,用夜魂香將所有的護衛全部都迷暈了,可是他怎麼找到這兒呢?他眼睛可是什麼都看不見的啊。
余笙不知道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進了這皇宮的,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進這皇宮,是出了什麼很重要的事兒嗎?可是即便是出了什麼事兒也不應該讓他一個人進來啊,難道七姨他們就放心嗎?
余笙愣愣站在原地看著慕澤燁,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出什麼反應,半晌才是嘆了一口氣,上前走到了慕澤燁的面前。
慕澤燁能夠找到這裏已經是一種奇跡了,走到余笙的面前估計也是困難的,只能余笙走到他的面前了。
「你怎麼一個人來了?是寒月出了什麼事兒嗎?」余笙湊近了就能夠更加清楚看到他這渾的泥土,那樣狼狽,讓余笙眉頭皺的更了。
慕澤燁不知道自己上是什麼樣子的,但是也知道自己肯定是不怎麼好看的,畢竟自己來的時候找到這個宮殿確實是花了不的時間,也好幾次磕著著,摔了好幾下的。
他雖然是對這個皇宮十分的清楚,所有的地形全部都了如指掌,但是那也是在記憶中,真正的皇宮總是和地圖上面有些差距的。
現在是他們隨便挪了一個花盆都能夠讓自己狠狠摔一個跟頭的。
慕澤燁抿了抿,道:「想你了,來瞧瞧你罷了,沒什麼大事兒。」
余笙心中有種異樣的覺,但是很快就被自己給了下去,道:「你別鬧了,到底是來做什麼的?你這花了這樣大的力氣就是為了進宮來瞧瞧我?我可不相信。」
慕澤燁心中苦笑,是啊,自己花了這樣大的力氣啊……可是自己什麼都得不到,最後自己還是弄了這樣的一副狼狽模樣,甚至站在你的面前你都不相信我的。
「你最近在調查四長老和八長老吧?」他其實最近完全不能接近寒月的那些消息網絡,被寒月中的所有長老給攔住了。
現在是重新找靈的重要時機,自己雖然沒有這個資格決定靈的人選,畢竟自己在余笙的口中也不過是暫時的靈罷了。
他知道余笙是為了奪權才這樣說的,這樣說也確實是有效果的,至是實實在在給了一個機會可以為靈,但是也讓自己在這件事上面沒有了話語權。
他想余笙是不相信自己所以才沒有選擇讓自己去決定,若是自己退位讓給余笙的話,本不需要這樣麻煩,但是不相信自己,所以選擇了瞞著自己,雖然最終也沒有功瞞吧,而且還因為讓自己在整個寒月中的立場十分的曖昧。
三長老和七長老他們都不相信自己的立場,所以他們都極力阻止自己接寒月的任何事,而自己之所以知道余笙在調查四長老和八長老也並不是從寒月得知的,而是自己猜的。
他想慕澤啟也一定是知道的吧,只是他不會告訴自己的,他無比的希自己能夠和余笙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他做不到。
即便是他將自己綁了起來,自己還是想要見到,他寧願為了余笙而死,也不想要在一個默默無聞的地方聽著那些余笙的傳言卻再也接不到余笙。
明明就在這裏,自己為什麼要過上沒有的人生?他不想那樣,他甚至開始怨恨慕澤啟,他覺得慕澤啟就是自己痛失了人,便也想要讓自己嘗嘗這種痛失人的覺。
「嗯。」余笙對於慕澤燁會知道並不覺得奇怪,寒月是最出名的一個消息網絡,它的消息網絡到底是有多麼的強大,為曾經是寒月的一員的余笙是再清楚不過了。
當初之所以選擇讓楚寧喻去調查而不是讓寒月去調查也沒有想過能夠瞞著寒月,或者說想過,但是沒有想過能夠瞞多長時間。
只是不希寒月的三長老他們從中作梗罷了,相比起來還是楚寧喻這邊更加可靠一些,所以慕澤燁現在跟自己說這件事余笙是能夠理解的,但是不能理解的是他來跟自己說這個做什麼?
自己本不需要他的幫忙,而且也不認為他能夠幫上什麼忙?
若是慕澤燁現在能夠瞧見的話就能夠看見余笙現在的眼神是多麼的懷疑,那樣的話他的心一定會更加的難的吧,好在是他現在看不見,這樣先來這眼瞎也是有點兒好的。
「我之前調查的時候查過張福來,知道他有一個遠方親戚,或許會對你有用。」慕澤燁道。
他雖然是寒月的人,但是他和寒月的其他人不一樣,他可沒有那些寒月中的那種「仗義」,寒月不允許調查這些長老,但是他卻完全沒有毫的顧慮,概要調查清楚的還是要調查清楚的,而且因為系統的原因,他從來得到的消息都是比別人多很多的。
雖然系統只會說些重要人的線索,這個張福來算不上是重要的人,但是這些年慕澤燁走南闖北,也難免是會清楚一些的。
他很謝當初的自己去調查了一下這個張福來,不然的話自己現在即便是和余笙站在一塊兒也不知道應該早些什麼借口。
他心中到苦,自己這樣絞盡腦才能夠想出來的這些能夠和多待一會兒的借口,在的眼中到底算什麼呢,自己的努力在的眼中到底算什麼呢。
或者,自己的這個人,在的眼中又算是什麼呢?
他很想要作為慕澤燁大聲質問一句就不能夠自己嗎,但是他不敢,他只能夠在「燁」的殼子裏面克制著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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