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倩云重生一次的人,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怎麼會那麼蠢,讓自己未婚先孕?
每次完事,都服用避子湯的。
將來可是要做皇后的,必須惜羽,婚前失貞這樣私德敗壞的事,怎麼會留下把柄,讓人詬病?
但是,與季王的婚事遲遲定不下來。過了年都十七了,耽誤不起了。若是用這個法子,能讓皇上同意婚事,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紅著臉靠在季王的懷里,答答地道:“還不知是不是真的有了呢,可不能欺君。你跟皇后娘娘說,我可能有孕了,讓想個法子讓皇上同意咱們婚事。”
季王低頭咬住的耳朵,“沒有也不要,本王今天再辛苦耕耘一番便是了。”
蘇倩云忙躲開,不勝地道:“王爺,您別沖,萬一真的有了,可要傷到孩子了!臣此來,是有要事的。”
將龍天翊找的事說了,“姨母那邊的事好辦,一劑藥將孩子打了就是了,舅舅那邊鹽稅的事有些棘手。”
季王臉黑了黑,“龍天翊,還真是有手段!”
也沒興致跟蘇倩云做那事了,一把推開,冷聲道:“就這麼將九轉還魂草給他,也太便宜他了!”
蘇倩云整理著有些凌的裳,“所以,我用了拖延之策。”
季王眸轉了轉,道:“他那天擺了你一道,可見并不著急用九轉還魂草。以他冷傲清高、不可一世的子,現在主找來,應該是非常著急用。”
蘇倩云聞言,蹙起了眉頭,“王爺英名,云兒都沒想到這點。以王爺之見,我們該怎麼辦?”
季王黑著臉想了想,突然冷笑一聲,道:“越著急要,越不給!他既然急用,那為了九轉還魂草,就不會輕易將事捅出來。”
蘇倩云有些為難,“可是他手里有掌握定國公府存亡的證據呀。姨母那邊好辦,大不了殺了滅口就是了。鹽稅的事可怎麼辦?”
季王恢復了溫潤儒雅的樣子,溫和道:“他不是找到了賬本子、抓了證人嗎?證人無非就是鹽商、鹽廠管事和員。
定國公又不是傻子,一定早就將那些人的家人或者命門在手里了,他們不敢輕易背叛。
讓鹽廠、鹽商罷工,百姓沒有鹽吃,勢必會生。到時想讓鹽廠復工,就得出證據和證人,看他到時會不會妥協!”
蘇倩云和緩了表點頭,制鹽、運鹽、售鹽都在蘇家勢力的掌握之中,還真不用怕睿王拿。
就是告到皇上那里,皇上為了穩定民心、朝堂和后宮,也得和蘇家協商理,最后也就是舍幾個辦事的嘍啰罷了。
想到此,角勾起一抹冷笑,“王爺英名!九轉還魂草在我手里,等于住了龍天翊的命門,真沒必要著慌。”
“那……咱們做點兒讓人愉快的事。”季王抱住,迫不及待地吻上來。
蘇倩云忙用手撐住他的膛,滴滴地道:“王爺,小心我的肚子。”
季王被掃了興,放開,悻悻地道:“好了,那你快去找個郎中把把脈,看看是否真的有了。”
蘇倩云眸中蓄上了淚霧,幽怨地道:“云兒不敢找大夫。云兒是最重規矩之人,與王爺不自,做了這等出格之事,心里時常愧不安,更害怕父親知道了,不但會打死云兒,也影響王爺在他心中的好印象。”
季王眸一冷,這是威脅他呢?
面上溫地笑道:“放心吧,本王明日下了早朝就去跟母后商議咱們的婚事。”
蘇倩云敏地捕捉到季王眸底的那抹冷,心里也是一陣不耐煩。
是娶難,還是他沒盡力?難道離開他就不能做皇后了嗎?
切!真有意思,有空間在,嫁給誰,誰就能做皇上!
季王也是個人,覺察出的緒,知道再拖下去,就失去耐了。空間那樣的寶,可不能落在別人手里,他得設法將娶進門再說。
蘇倩云回到丞相府,跟劉氏和蘇丞相頭,換彼此的信息。
睿王沒有牽扯鹽稅的員,但曬鹽廠的一個管事和兩個大鹽商失蹤了。
蘇丞相和定國公商議的對策與季王的想法大同小異,就是不能對鹽廠管事和鹽商的出事坐視不理,表面停產,實際上暗中囤貨。鹽價勢必上漲,民心不穩,就要生。
與此同時,暗中查被抓的人藏在哪兒,進行滅口。
即便是滅不了口,也能與睿王談判,讓他出證據和證人,才恢復賣鹽。
到時候,鹽價也不知翻了幾番了,囤積的鹽往外一放,就會大賺一筆。
去換墮胎藥的暗衛回來了,稟報道:“那劉榮涓發覺了落胎藥被換,當下砸了藥碗,聲稱果然是夫人要害的孩子。”
蘇丞相捋著髯,道:“想來是睿王猜到我們會有此舉,派人給報信了。”
蘇倩云對那暗衛道:“你回來作甚?為何不干脆殺了一了百了?!”
劉氏大驚,不可置信地瞪著蘇倩云,“云兒,你說什麼?那可是我的嫡親妹妹,你怎麼可以對下殺手?”
蘇倩云黛眉微蹙,無辜又委屈地道:“母親,我何嘗想做個心狠手辣之人?這是季王的意思。您自己也看了,姨母已經知道您想打了的孩子,已經恨上您了!”
蘇丞相抬手,阻止母二人的爭吵,道:“季王說的對,斬草當除。”
給了那暗衛一個眼,暗衛會意,立刻返回別院去滅口。
可是,劉榮涓已經離開了別院,人間蒸發了似的,怎麼也找不到。
翌日一早,劉榮涓竟然出現在凝華長公主的府門口,跪在那里凄凄慘慘地哭求救命,將事鬧得沸沸揚揚。
事宣揚開來,雖然丟盡臉面,但肚子里的孩子算是暫時保住了。
凝華長公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對手,為了表示大度仁慈,還得吞了蒼蠅一般故作大方,將劉榮涓‘請’進了長公主府。
這種腌臜事龍天翊不會跟蘇柒柒說,更不會讓它傳到的耳朵里。
蘇柒柒見龍天翊不同意請國師進府,就盤算著自己出去見他。
翌日一早,趁著龍天翊去上早朝,出了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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