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這件事其實是個誤會···」
老師想過來解釋,不過王楚楚一個耳甩過去:「什麼王小姐,我是蕭三太太,亮你的狗眼,我兒子可是遠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你們得罪了我兒子,兒園還想不想繼續辦下去?」
辦公室一片安靜,老師被打了一掌,瞬間有些難堪。
校長急匆匆的趕過來,瞪了一眼老師,然後討好般對著王楚楚:「蕭三太太不好意思,這老師新來的不懂事,這件事絕對不是貴公子的錯,我們肯定會讓對方家長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哼,這還算識相。我們不接賠償,我兒子被打這麼樣子,就讓那三個孩子也被我兒子再揍一頓出氣,否則的話,他們家長就等著律師函吧。」
王楚楚扔下狠話以後,又馬上走了。
校長一臉不滿看著新來的老師:「怎麼回事,我之前特別說說過,蕭濤爺千萬不能得罪,即便是他錯了,那也是別人的孩子錯了,聽到沒有?按照剛才蕭三太太說的做,務必讓滿意。」
老師捂著臉,低聲應了。
這邊,王楚楚急匆匆去了醫院,不過卻看到蕭擎寒的車停在外面。
心底閃過驚喜,看來他還是重視兒子的。
王楚楚衝進病房,哭著將兒子抱住:「濤濤你有沒有事啊,媽咪看看你傷哪兒了啊?可憐的孩子,在學校居然都被人欺負,看來這些人都沒把你放在眼底,你可是蕭擎寒的兒子啊。」
本來孩子沒哭,王楚楚對兒子使了一個眼神,頓時母子兩人一起大哭起來,好像了什麼委屈一般。
蕭擎寒被吵得腦仁兒都要炸了。
他冷著臉開口:「你跟我出來。」
王楚楚了眼淚,然後低聲對兒子說:「等下在你爹地面前裝可憐,還要告狀聽到沒有?」
「我知道了。」
王楚楚出去之前,還特意用手機補了一個口紅,然後踩著高跟鞋出去,一臉委屈的看著蕭擎寒:「濤濤被打得這麼慘,你準備怎麼解決?」
「濤濤出事的時候,你去哪兒了?」
「我當然是去學校找他們算賬了!」
王楚楚下意識回答,然後發現蕭擎寒的表不太對,神慌張:「我這不是擔心兒子嘛,這邊有醫生看著,他也不會有事。」
呵,蕭擎寒偏過頭看著,以前怎麼沒發現王楚楚對孩子的態度這麼不上心,大概都是裝的吧。
施家的人,還真是一路貨。
「作為一個母親,孩子出事的第一時間不是來到醫院,而是去學校找對方算賬逞威風。王楚楚,這些年你仗著蕭家,做了多欺人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我也是太生氣了,才會這樣的。濤濤可是你唯一的兒子,被人這麼欺負,就是看不起你啊。」
王楚楚有些慌。
「我唯一的兒子?」
蕭擎寒深邃的五難掩寒意,他步步看著:「王楚楚,你們施家打得一手好算盤,梁換柱的橋段真以為沒人知道?」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啊。濤濤的確是你兒子,當初不是做過親自鑒定嗎?老爺子多喜歡濤濤啊,生病了也想讓濤濤陪著,他是你們蕭家的孩子。」
男人收回視線,冷漠說:「如果不是看在這份兒上,你以為能繼續待在蕭家?以後安分點,否則我不介意穿你的謊言。」
王楚楚瞬間如墜冰窖,一寒意從腳底爬上來。
謊言?什麼謊言?為了今天的位置,說過太多的謊話,甚至自己都活在了謊言當中。
看著蕭擎寒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很冷,明明現在六月份快到夏天了,還是覺得冷。
剛才蕭擎寒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發現了?不對,要是他發現了的話,一定會趕走自己跟孩子。
可蕭擎寒沒這麼做,所以他沒發現。
對的,他沒有發現。
王楚楚只能這麼拚命的安自己,死死著名牌包包,這一切都是的,死都不會放棄。
——
蕭擎寒離開醫院上車,他看著外面的夜,忽然覺得心底一片空曠。
他手邊擺著一份文件,標題寫著親子鑒定——結果證明濤濤並不是他的兒子。
這一份親子鑒定的結果,跟五年前完全不一樣。
他更相信這一次的結果。
可他聽說孩子傷,依舊還是來了醫院,看到那個了自己四年爹地的孩子,忽然有些不忍心。
可能人年紀大了,就會變得心。
孩子是無辜的,他是被大人的貪婪連累。
所以蕭擎寒並沒有馬上揭穿,好在老爺子現在很喜歡濤濤,讓孩子陪在老人邊也好。
他的孩子,還沒找回來呢。
助理這會兒在副駕駛回頭:「先生,M國機場那邊有消息了。」
蕭擎寒坐直:「說。」
他的手竟然張的收攏,以前談幾個億生意的時候,他都沒這麼張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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