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晚會如期而至。
施爾爾站在眼前如城堡般豪華的大型酒店前,忍不住嘆一聲,“這就是有錢人紙醉金迷的生活吧,奢華,太奢華了。”
“這算什麼。”竺心玥搖了搖頭,“戴上面,重頭戲才要開始呢。”
施爾爾忙的將提前準備好的面戴上。
今天和竺心玥是一黑一白的裝扮。
一襲黑魚尾綢長,面是相應的黑羽款式,戴上后猶如一只高貴神的黑天鵝,讓人無法猜測。
尤其是瓣上火焰般的一抹紅,了整套裝扮的點睛之筆。
竺心玥則是一件白亮片小禮,鑲滿白鉆的高雅面,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奢華的貴氣。
兩人并肩走向酒店,大門開啟的瞬間,奢華耀眼的部景象展在眼前。
頂端碩大的水晶燈照亮了整個場,戴著面的男人人們優雅的在華麗的燈下走著,他們禮服上的寶石別針、擺的鉆石裝飾、耳畔閃著的墜飾,與頭頂的水晶燈相輝映。
奢靡、繁華、至高無上的華貴。
施爾爾只覺得眼前金一片,莫名有種踏人間天堂的既視。
“看到了嗎,有錢人就喜歡搞這些空有其表的。”竺心玥在耳邊小聲吐槽,“說實話,我覺得金土了。”
施爾爾自把竺心玥的話理解為:看多了這樣的場面所以膩了。
至對于來說,現在確實有種土狗進村的既視。
“藝人一般是混不進這里的,能來這里的都是有家底的人。說不定一會隨口跟你搭話的人,就是某個金融大鱷。”竺心玥說。
施爾爾抿著鄭重的點頭,“我已經到了。”
總結就是,在場的都是大佬,能不惹就不惹。
們今天的目標只有一個——金玉投資的主理人,程泉。
“程泉這個人很神,因為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被拍到過,所以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目前已知的信息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有四分之一的英國統,所以一會可以注意一下外貌特征。”
聽了竺心玥的話后,施爾爾的目落在眼前來來往往的人上。
他們皆是雍容華貴,卻都戴著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只出和下。在這樣的況下找一個認識的人都難,更別說是從未見過的程泉了。
今晚任務艱巨啊。
“加油。”竺心玥拍了拍的肩膀,眼神堅定,“我們分頭行。”
施爾爾視死如歸的點頭,“沖。”
……
施爾爾端著一杯紅酒在人流中走,看似優雅漫不經心,實則眼睛觀察著四周,心里也不斷的在排除人選。
在這麼多人里找一個目標太難,所以只能用排除法了。
因為目標是四十多歲的男,所以人排除,太年輕的排除,太年長的也排除。
然后就發現,本就排除不了多!!
仔細想想,能來這個晚會的事業有的男人,似乎都是四十多歲的年紀,放眼去全是目標啊!
倒是這四分之一的英國統,目前為止好像還沒有發現有混特征的中年男人。
與此同時,不遠的角落里。
幾個戴著金雕刻面的年輕男人,正將目不懷好意的落在施爾爾上,相互對視一眼,角勾起邪惡的弧度。
“那個孩不錯。”
“哪家的千金?在名媛中也是極品的類型了。”
“雖然戴著面,但明顯能覺到品相不錯。”
他們肆無忌憚的評價著施爾爾,目落在遠的那抹影上。
纖細卻玲瓏有致的材,被黑綢長完的勾勒出曲線,細白如藕的玉臂在燈下倒映出迷人的澤。
站在人群中也是極度引人注目的存在,有種到和其他人不是一個世界的覺。
“~”男人吹了聲口哨,對邊的同伴使了個眼,然后端起酒杯朝施爾爾走去。
其他幾個人則是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著。
“嗨,這位麗的小姐。”
施爾爾正認真的找人呢,眼前突然多了一片影,抬頭一看,一位戴著金面的男人正微笑著看著。
回想起竺心玥說的,這個宴會上的都是大人,所以秉持著不得罪人的道理,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你好。”
“一個人。”這男人得到了回應后就得寸進尺了,大膽的往前走了一大步,距離瞬間拉的極近,近到施爾爾的鼻尖險些到他的襟。
施爾爾忙的后退一步,再遲鈍也覺到這個男人的無禮了。
嘖,來找茬的。
“你好,我竺心玥,請問你是?”施爾爾微微一笑,從容的‘自我介紹’著。
竺心玥說過,如果在宴會上遇到麻煩,就以的份自居。
竺家在業還是頗有聲的,一般來說就能避免掉許多的麻煩。
誰知眼前的男人并未退,而是笑意越發的意味深長,“原來是竺家千金啊,久仰久仰。我是景家的,不知道竺小姐有沒有聽說過。”
說著就要出手與施爾爾相握。
施爾爾眉頭微皺,避開。
景家?
只知道景家有兩兄弟,分別是景年和景安。
眼前這個人的年紀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算是跟景年景安同輩,所以不可能是景家的長輩,也不可能是小輩。
莫非……也是一個冒名頂替的?
“竺小姐這是……沒聽說過景家?”男人挑了挑眉,嘖了一聲,“晏家的旁親,我這麼說你應該懂了吧?”
施爾爾:“…………”
懂了。
現在可以確定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景家的人了。
“我看竺小姐一個人在這里也是無聊,不如跟我們去玩一玩,那邊還有我幾個兄弟,奚家的,晏家的,都在。”
男人自然而然的就要來扶的肩膀,當即避開,禮貌的搖了搖頭,“不了,我還有事。”
說著就轉要離開,余卻看到那個男人直接手要拉。
施爾爾眉頭微皺,剛避開子,另一只手卻被抓住了。
“竺小姐,你這是不給我們面子啊。”一轉頭,是另一個男人,卻同樣戴著金的面,面下的那雙眼里流轉著不懷好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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