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細說那次奇遇,我也就沒有細問,隻是道:“這麽說來,你算是那些玄幻書上所說的鬼修?”
“鬼修?”程景禹笑道,“我不看小說,不過這個詞倒是切。隻不過要走上這條路,必須有大機緣,大氣運。”
我白了他一眼:“你就是有大機緣大氣運的人?”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一把抱住我:“我這一生,遇到了很多災厄苦難。但最終總會化險為夷,還有貴人相助,比如我師父,比如你。”
我有點得意,用手肘頂了他一下:“貧!”
他哈哈大笑,將我橫抱而起:“你是拿到太歲的大功臣,我也得好好地犒勞犒勞你。”
這算哪門子的犒勞!
可是當我真正用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真的是犒勞,在我們顛鸞倒的時候,我能覺到一力量從他的裏朝我湧來。那力量與我的的靈氣融為一,讓原本如涓涓細流的靈氣,居然了整整一圈。
而且這一次,還是我覺最爽的一次,我從未發現原來和他做這麽痛快,讓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做完之後,我第一次覺得有些意猶未盡,程景禹拍了拍我的臉,說:“先休息一下,等明天再滿足你。”
我滿臉通紅:“明明是你自己想那個啥吧?”
他意味深長地瞥著我,我的老臉更紅了。他了我的臉蛋,說:“好了,不逗你了,趕快起床,你今天不是有課嗎?”
我這才想起,假期已經過了,看了看鍾,快到八點半,我急忙下床穿服:“你怎麽不早說,我都快遲到了。”
我急匆匆地拿起包,跑出了門,開著破麵包車橫衝直撞地就進了學校,還好,趕在最後一分鍾的時候進了教室。
這節課是史,容很枯燥,老師年紀又大,說話都有些不清晰,因此認真聽講的沒幾個,全都頭接耳,開起了小差。
宋宋推了我一把,笑瞇瞇地說:“是不是剛會了郎回來?”
我愣了一下:“什麽郎,別胡說。”
宋宋嘿嘿笑了兩聲:“還不承認,你看你這滿臉含春的樣子,絕對是剛剛經過了雨水滋潤。還敢說不是去會郎?”
我用看怪的眼看了一眼,這丫頭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觀察力還不是一般的強。
“什麽時候把郎帶來給我們見見?”用手肘撞了撞我,“我們也好給你把把關,王可,碧君,你們說對不對?”
王可連忙笑著點頭,林碧君雖然冷冷地,但眼中也滿是好奇。
我沒理他們,一群八婆。
“對了。”宋宋像是想起了什麽,拉了拉我的袖子,“小玥,你聽說了沒有,隔壁二班的那個韓,最近很奇怪。”
王可有些好奇地問:“怎麽奇怪了?”
“這次國慶長假。不是回家了一趟嗎?”宋宋說,“聽說在家裏撞了鬼了。逢人便問,能不能看到跟在後的那個人。可後本沒人,寢室裏的室友都被嚇壞了,要麽去別的寢室住,要麽回家住,說什麽都不肯回寢室去。”
忽然頓了頓,激地指了指門口:“說曹曹到,你看,韓來了。”
史是大課,油畫係的兩個班合在一起上課,我抬頭一看,一個材消瘦的孩子走了進來,長得很漂亮,容貌是校花級別的。但此時麵容憔悴,頭發糟糟的,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似乎很長時間沒有睡好覺了。
我的眼睛忽然睜大,的後。居然真的跟著一個人。
確切地說,是跟著一個鬼。
一個燒死的人,全黑漆漆的,都被燒了焦炭了,但那一雙眼睛,卻非常白,在一片漆黑之中,特別的顯眼。
他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韓,充滿了恨意,似乎恨不得將剝皮筋。
最恐怖的是,那個鬼手中居然拿著一把斧頭,一把生了鏽,卻沾滿了腥的斧頭,斧頭上還有在往下流淌,滴落在地。
當然。普通人是肯定看不到的。
宋宋說:“蔣玥,你說他後是不是真的跟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我平靜地說:“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
宋宋說:“要是放以前,我絕對不信,可是遇到了上次那件事,就由不得我不信了。”
韓坐在第一排最偏僻的角落,低著頭不說話,那個燒焦的鬼一直站在後,一不,下了課。又跟著走了。
我有些擔心,跟著到了的寢室,敲了門,半天才打開一條小,韓出半邊臉。森森地看著我:“有什麽事?”
我笑著說:“我是一班的,這是你今天上課的時候落下的。”我將一隻小料盤遞過去。
接過料盤,森森地說:“謝謝。”說完就要關門,我連忙攔住:“韓,我有點口。能給我喝點水嗎?”
韓盯著我看了半天,打開門:“進來吧。”
一進門,我就聞到了一濃烈的腐臭味,環視四周,發現韓的床鋪、櫃、書桌等等東西,全都長出了一層黑漆漆的油漬。
我拿起一隻杯子,了一把,粘膩得很,像放在沒有油煙機的廚房之中,很久不用所沾上的那種東西。怎麽洗都洗不幹淨。
韓就用這種杯子給我倒了一杯水,我聞了聞,水裏也有一腐臭味。
忽然,直勾勾地盯著我,說:“你能看到我後麵站的這個人嗎?”
我往肩膀後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說:“能看見。”
韓忽然出極度恐怖的表,後退了兩步,那個提著斧頭的燒死鬼轉過了頭,用那雙眼白多,眼仁的眼睛看向了我,目中充滿了殘忍。
他忽然朝我走來,舉起了手中的斧頭,朝我砍了下來。
我一閃,迅速躲過。那斧頭砍在我剛剛坐的凳子上,將凳子砍了個碎。
我臉一變,出一張鎮邪祟符,口中念誦咒語,將符咒扔出去。符咒落在燒死鬼的斧頭上,斧頭轟地一聲熊熊燃燒起來。
燒死鬼似乎非常怕火,慌忙丟掉斧頭,充滿怨恨地瞪著我,嚎著朝我撲了過來。
我冷笑一聲。手中多了一張製火符:“塵歸塵,土歸土,你這個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給我回到地獄裏去!”
說罷,製火符化作一團火球。飛到燒死鬼的上,燒死鬼頓時化作一團巨大的火焰,變為一片片黑的飛灰,飄散在空中。
韓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忽然激地拉著我:“蔣玥學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們全家吧。”
說這,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麵前,哭著說:“再這樣下去,我們全家都會被鬼殺死的。”
我將拉起來:“你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韓說,上學期太倒黴了,做什麽都不順,連期末考試都掛了一科。很鬱悶,回家之後告訴了父母,父母也很擔心,去村子裏的神婆那裏算了算,說八字太輕,被孤魂野鬼給纏住了,必須要做場法事,還要拜個幹爹,一才行。
我們這邊農村有個風俗,如果哪個孩子八字太輕,就要拜一個屠夫當幹爹,用屠夫的腥氣和殺氣來住八字,驅趕孤魂野鬼。
韓父韓母打聽了一圈,本村的屠夫年紀已經很大了,早就不收幹兒幹,他們便聽說隔壁村有個壯年屠夫,是剛從廣東打工回來,在那邊也是做聯廠的工作,回來之後也繼續為村民殺豬宰羊,還沒收過幹兒幹,正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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