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警察智商在線,朝我們看了看,覺得我們不像是綁匪,邊說:“士,您別著急,您看,您先跟我們去警察局做個筆錄怎麽樣?”
貴婦怒道:“你們幹什麽吃的?明明綁匪就在你們麵前站著,還去做什麽筆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老公是向濤!”
一聽到向濤這個名字,兩個警察的臉立刻凝重起來。
向濤可是首都城裏有權有勢的大家族--向家的人,而且還是嫡傳,得罪了向家,他們明天就得卷鋪蓋走人。
兩人隻得板起臉,對我們說:“既然如此,都帶回去。”
“等等。”我麵一沉,“無憑無據。你們就要抓人?”
兩個警察也犯了難,這首都城裏,別的不多,就是皇親國戚多,說不定街上哪個其貌不揚的人。就是誰誰家的親戚,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工作分分鍾沒了。
貴婦繼續嗬斥:“趕快把手銬拿出來,把人拷走。我可告訴你們,我老公和你們局長關係很,要不要我給你們局長打電話?”
兩人咬了咬牙,從上拿下手銬,朝我們走了過來。
雲麒目一冷,又準備手,小曦忽然說:“媽媽。我知道那個小哥哥在哪裏。”
兩個警察步子一頓,那貴婦嚎道:“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們幹的。”
小曦繼續說:“媽媽,那個地方不止小哥哥一個人,還有好多哥哥姐姐。”
倆警察眼睛一亮,立刻將手銬收了起來,出一副笑容,說:“小妹妹,告訴叔叔,那個地方在哪兒?”
小曦別過臉去:“你們要抓媽媽和雲叔叔,你們是壞人,小曦不告訴你們。”
警察們急了,要知道,這段時間這座遊樂場經常有小孩子失蹤,其中有兩個還是上麵領導家的小孩,上麵天天催天天,他們卻沒有半點的線索,隻得每天開著車在遊樂場周圍巡邏。
小曦說知道那些孩子在哪兒,他們怎麽會善罷甘休。
其中一個嚇唬道:“小妹妹,你要是不說,叔叔就抓你回去,關進監獄。”
小曦言無忌,說:“我不怕,我爸爸會來救我的。”
那人繼續嚇唬:“你爸爸也救不了你!”
“我爸爸可厲害了。專打你們這樣的壞人。”小曦一邊著手裏的棒棒糖一邊說。
我對這個古靈怪的小丫頭已經無語了,輕輕拍了拍的背,說:“小曦,好了,不要鬧了。你告訴媽媽。小哥哥和那些哥哥姐姐都被關在什麽地方?”
小曦手往東邊一指,說:“那邊。”
我又問:“關哥哥姐姐們的地方,是什麽樣子的?”
“他們在地下。”小曦說,“外麵有一棵好大好大的樹。”手比劃,“有這麽大,樹上還開著紅的花呢。”
警察一拍大:“我知道在哪兒了,我今早上巡邏的時候還看見那樹了。”他激地對自己的搭檔說,“小方,快,快通知所裏,支援,咱們立功的大好機會到了!”
很快,無數輛警車呼嘯而來,連直升機都來了,我覺得麻煩,打算走,警察還想攔,我冷冷說,如果有什麽疑問,歡迎他隨時到周公館來找我。
幾人嚇得都了。周公館,首都有幾個周公館?誰不知道周公館?
他們居然招惹了周公館的人,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最後,幾人禮送我離開。至於那個智商有問題的貴婦人,自然是找的命子兒子去了。
雲麒開車送我們回家,他的車是一輛銀白的寶馬,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開車,有些新鮮。他微笑著我,說:“怎麽?覺得我就不能開車?”
我笑道:“在我的印象中,你不該開車,而是該像玄幻小說裏那樣,駕著飛劍出行。”
“這算是讚嗎?”他問。
我角勾了勾。不知為何,他明明隻是個魍魎,是鬼,但我卻本能地覺得,他應該是個白勝雪的仙人。
小曦玩了一天。累壞了,睡在後座上,我也坐在後座陪伴,忽然,車子緩緩地停了下來。
我正要開口詢問。忽然眼前一花,雲麒已經坐在了我的側,食指輕輕地放在了我的上。
他的指頭溫熱,讓我像電一般,抖了一下。
“小玥……”他湊了上來。離我很近,目溫繾綣,“小玥,那個夢,你還記得嗎?”
我連忙躲開他的手指。尷尬地說:“什,什麽夢,我這個好忘事,特別是做夢,一醒來就忘了。”
雲麒的目溫如水。在夕中靜靜流淌:“小玥,我知道你沒有忘。”他湊到我的耳邊,低低地說:“你一定還記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這句話就像刀子一樣,一下進了我的心中,我再次抖了一下,臉更加不自然:“雲,雲麒,那隻是一場幻覺,我。有未婚夫的,小曦也在,你別這樣……”
雲麒幾乎著我的臉,輕聲說:“小玥,我不在乎。不在乎你是不是有丈夫,不在乎你生沒生過孩子,我什麽都不在乎,我隻想能和你在一起,隻想讓你的眼中,能留下我的影。”
他輕聲歎息:“我的時太過漫長。見慣了人間的悲歡離合,生離死別。這一世的婚姻和親,都會因死亡而終結,我可以等,等到你和程景禹終結的那一天。”
他靠得這麽近。我能清晰聞到他上的味道,那味道極幹淨,淡淡地帶著幾分青草泥土的香味。
我的在輕輕抖,有些微發熱,幻覺中所經曆的一切都浮上了心頭。
幻覺之中,他上也暈染著這種味道,讓人心曠神怡,癡心迷醉。
幻覺中的吻,幻覺中的,幻覺中的擁抱,還有幻覺中的……
每一個細節,居然都曆曆在目。
我的越來越熱,小腹之中仿佛有一熱流,朝下麵流淌而去。
恥,極度的恥占滿了我的心,我驚恐地推開他,抱起小曦,飛快地下了車,落荒而逃。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周公館的,我知道,這和出軌不沾邊,可是我還是覺到極度的恥。
我對雲麒,或許曾經心過,但是絕對達不到的高度。
手機忽然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雲麒發來的短信。
我會等你。
我覺得很鬱悶,立刻回了他一條:不要再等了。
我已經和程景禹許下了生生世世的心願,很原諒我的心很小,隻容得下一個人。
雲麒沒有再發短信來,我歎了口氣,以他的個,是絕對不會就此放棄的。
我不覺得腦袋又痛了。
第二天中午,李媽忽然來說,有個自稱派出所所長的男人求見。
我本來想拒絕,李媽說:“那位先生說,是為了昨天的兒綁架案而來。”
我皺了皺眉,難道出了什麽事?
這個案子影響太大,因此上麵著不讓報道出去,上還靜悄悄的。
“請他進來吧。”
沒過多久,一位穿著黑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邊還跟了兩個年輕警察,正是昨天辦案的那兩個。
中年男人沒想到我會見他,臉上掛著諂的笑容,說:“蔣士,我呂榮,是東南區的派出所所長,專門負責兒被拐案子的。”他指了指後兩個,說:“這是小楊,這是小李,你們都見過,年輕人不太懂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海涵。”
我擺手道:“閑話就不必多說了,說說你們的來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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