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王府,孫漁的丫鬟正跟王府的下人起著激烈的衝突。
雙方正在對罵,就快要打起來。
驀地看到孫漁站在門口,雙方人才停止了爭吵。
「王妃。」春花忙向孫漁跑來告狀:「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將這院裏的下人都調走,們卻不願意走,非要留在這裏伺候。」
孫漁目一轉,看向那幾個丫鬟婆子。
「是說的這樣?」
幾個人憋著一不服的氣,可想著是王妃,還是矮下一截。
「王妃,奴婢幾人一直伺候著王爺,若是我們調走了,怕是王爺會不習慣。」
孫漁白了們一眼,轉而問道:「王爺呢?」
秋月道:「院子裏玩呢。」
「去請過來。」
「是,王妃。」
很快秋月就將慕雲州哄了過來,他抓著的手高興的道:「漁兒漁兒,你回來了,你有沒有給我帶好玩兒的。」
孫漁拿出了皇后賜的玉如意笑道:「這個算不算?這可是皇嫂給的。」
「這個呀,這個我多著呢,不算。」
孫漁:「……」
「那你想玩什麼?」
「漁兒不是說給我帶了好玩的嗎?怎麼還問起我來了。」
呃……
「咱們等下再玩,我先問你幾件事,好不好。」
「好呀,漁兒你問。」
孫漁看眼院裏站的那幾個丫鬟嬤嬤道:「我想將們趕出這個院子,好不好?」
幾個面一僵,張的看著慕雲州。
慕雲州也看向們,像是在思考。
那管事嬤嬤立刻道:「王爺,我們都是伺候您的人,你都習慣了我們伺候是不是?」
慕雲州點點頭,對孫漁道:「是啊,們趕出去了,誰幫我穿服?」
孫漁:「……」你這麼大個人了,還得非讓人伺候穿服?
「我,我的丫鬟幫你穿。」
秋月春花忙不迭的點頭。
不想慕雲州嫌棄的說:「我才不要們幫我穿呢,我又不認識們。」
那幾個婆子丫鬟聽他這麼一說,頓時鬆了口氣,挑釁的看向孫漁。
下一秒,又聽慕雲州說:「要是漁兒幫我穿,我就將們趕出去。」
孫漁角一,轉頭一看那幾個趾高氣揚試圖欺主的奴婢,咬牙點頭。
「好呀,我幫你穿。」孫漁微笑的應著。
「那就聽漁兒的,將們趕出去。」
那幾個下人面一變。
管事嬤嬤激的道:「不可,王妃,我可是……」
「嗯?可是什麼?府中老人?」
「……」
孫漁眉眼一挑,冷笑道:「昨晚本王妃就看你不順眼了,看來那兩掌你是挨了。」
「你……」那嬤嬤氣得手發抖,然而的後臺,卻不敢說出來。
「我什麼?」孫漁冷眼盯著道:「從孫府到寧王妃,再到清王府,你打聽打聽去,有哪個奴婢敢用這種眼神看我?要不是因為我初來乍到,不好讓人議論我欺負清王府中的奴婢,我一準兒將你這刁奴打出去。」
管事嬤嬤咬著,幾次張都忍了下去,氣得臉上的橫都在抖。
孫漁卻依舊在激怒。
「怎麼?不服氣?」孫漁冷笑道:「我若是想賣了你,就跟賣只一樣簡單,信嗎?」
忍無可忍,管事嬤嬤咬牙道:「王妃進門才一天,就急著將我們這些府中的老人趕出去,全換你自己的人,莫不是為了方便欺負王爺吧?」
「呵呵,欺負王爺?」孫漁淡淡的看向慕雲州,又笑問道:「王爺,我欺負你嗎?」
慕雲州眨著眼睛道:「沒有啊。」
「可們說我欺負你,怎麼辦?」
「他們胡說八道。」慕雲州沖那群下人怒道:「你們敢詆毀漁兒,我讓陳管家賣了你們。」
那管事嬤嬤一臉惶恐,忙道:「老奴不敢,請王爺息怒,請王妃息怒。」
孫漁冷眼看著,淡道:「那就滾吧。」
眼看孫漁是鐵了心要將們趕走,只得道:「好,奴婢等人馬上就走。只是,我們都是伺候在清漪院裏的人,走出了清漪院,不知應該去何當差?」
「找陳管家去。」孫漁丟下一句就進屋了,再不理會。
這群下人無可奈何,都看向們的管事嬤嬤。
「怎麼辦?」
「先走再說。」
屋。
「漁兒,宮裏是不是臭烘烘的呀?」
孫漁道:「沒有,宮人都清洗乾淨了,一點兒不臭。你皇兄皇嫂還惦記你呢,問你為什麼不進宮,我都不好說。」
「有什麼不好說的呀,你就說我嫌宮裏臭。」
孫漁:「……」你看我有這膽嗎?.
兩丫鬟在一旁憋著笑,心想清王雖然傻,但還好玩的。
小姐哄孩子似的同清王相,好歹兩人能相不是?
總比寧王強,兩人一見面就吵,他們見面最多的都是為了杜纖纖,吵個不停。
「春花秋月。」看到這兩丫鬟在笑話自己。
「小姐。」
「小姐有什麼吩咐?」
「你們兩個出去。」
「是,小姐。」
兩人急忙出去。
從屋裏出去,就開始嘀嘀咕咕的說笑。
春花這人腦子簡單,有什麼說什麼。
從昨晚對孫漁滿心的擔憂,到現在已經想通了,直接就對秋月說道:「哎,秋月,我覺得清王好,跟咱們小姐般配的。」
「嗯?你昨日不是還嫌棄人家傻嗎?」
「傻有傻的好呀,清王傻,那王府就是咱們小姐做主。小姐說一不二,咱們做的大丫鬟,日子也好過不是?」
「嗯。」秋月微笑著點頭。
「還有還有,他傻,就不會弄一堆小妾回來,府里也不會有杜纖纖那種人,多好。」
秋月噗哧一笑,「人家杜夫人也要出寧王府了。」
「什麼?」春花驚訝不已,「杜夫人要出寧王府?什麼意思?」
秋月想著們都離開寧王府了,便將春花拉到一邊,小聲的對說聽來的一些事。
春花聽完驚訝不已,半晌合不攏。
「真的假的?你沒騙我吧?」
「我是不是騙你,你很快就知道了。」
「哎呀。」春花捂住驚道:「天吶,杜夫人怎麼願意?怎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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