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野楊梅是江棠棠今天趕路的時候,用係統掃描才發現的。
與往常在果園裏摘的楊梅不同,這楊梅呈鮮紅,個頭比較細小,吃起來十分的酸。
除了做糖漬楊梅和酸梅湯,估計本沒辦法吃。
大家幫他們運木薯,還得先編籮筐,江棠棠也不好意思讓他們白忙活。
夏天天熱,又趕了大半天的路,這個時候喝上一碗又酸又甜的酸梅湯,是再好不過的了。
不說招待幫忙的村民,江棠棠自己也想喝。陸時晏給灌的那一水囊薄荷蜂水已經被炫了。
不是肚子大,實在是天氣熱,今天還是實打實的走路,再加上心裏清楚,等趕到了那條河,就不缺水喝了,所以也沒有節製,就這麽把一水囊的蜂水喝了。
不過水喝多了後果就是,容易跑廁所。
江棠棠看著四周都是人,便了陸時晏,想讓他帶自己去遠一些的地方。
陸時晏早已習慣了諸多挑剔的小習慣,也不用多言,隻一個眼神,便明白的意思,帶著找了一雜草,又較為蔽的地方去解決問題。
回去的時候,江棠棠發現係統掃描到林子裏有一片野生的草莓。想要去摘野草莓,便跟陸時晏撒,要他陪著自己散步。
陸時晏也不想再背或者抱,總覺一靠近的,他的就會失控,有些奇奇怪怪的反應。
他護著在林子裏穿行。走著走著,兩人突然聽到一陣忍的嗯啊聲。
到底是在互聯網上泡了多年的老網蟲,江棠棠很快便反應過來這是在做什麽。
哇靠!
刺激啊!
江棠棠正想去看看是誰,居然玩的這麽花,就被陸時晏一把扯住。
江棠棠有些無辜地看著他,低聲音道:“你幹嘛?”
陸時晏才想問,想要幹嘛。正常人遇見這種事不是應該躲開嗎?
江棠棠沒理會他質疑的眼神,大大方方道:“我去看看。”
陸時晏不知道是不懂,還是故意的。他俯,湊近他的耳畔,帶了點兒譴責的語氣道:“那有什麽好看的?你也不怕長針眼。”
因為怕被另一邊的野鴛鴦發現,他挨江棠棠很近,幾乎用了氣音。
滾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又刻意低的聲音,讓江棠棠耳發燙,心跳加速,莫名多了幾分不好意思。
在江棠棠愣神的工夫,陸時晏一把攔住的腰,抱著回了村裏的臨時歇腳地。
一落地,陸時晏便放開江棠棠,逃一樣跑開了。
江棠棠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今天在故意躲自己。
正想著,羅桃花端著一碗酸梅湯走了過來,一臉討好地道:“三弟妹,酸梅湯熬好了,你要不要嚐嚐?”
江棠棠接過來喝了一口,頓時瞇眼道:“好酸。”
“娘說那蜂是三弟專門為你采回來的,不讓我們,要不我端回去,讓娘再往裏麵加點蜂。”
羅桃花昨天就盯著江棠棠那一罐蜂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吃,婆婆卻不讓經手。
想著自己辛苦找柴燒火,最後什麽好也沒得到,就慪死了。
江棠棠見羅桃花笑得跟油的老鼠一樣,就知道心頭又在打主意。
道:“大嫂辛苦了,這點小事就不勞煩大嫂了,我自己來就好。”
“我這有啥辛苦的,還是弟妹比較辛苦,為了給家裏找吃的,累壞了吧?”
羅桃花笑道:“弟妹放心,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你為了這個家這般辛苦,我別的幫不上你,幹點活還是會的。以後你有什麽要做的,盡管吩咐我去做就是了。”
江棠棠抬了抬眼,似不太相信的話一般,“真的?”
“真的。”羅桃花重重點頭,要過來接江棠棠手裏的碗。
江棠棠卻是道:“大嫂,我剛才從那邊回來,看到地上長了一片野果,但上沒帶行李,要不你去摘些回來,我們做果醬吃。”
“什麽是果醬啊?”羅桃花本就是個吃貨,這些天又見識了江棠棠的手段。知道自己這個弟妹雖然氣,但腦袋瓜是真的聰明。
想著江棠棠昨天指點著周瓊娘,把以前看也不多看一眼的樹葉,變了人間絕味。
心裏激極了,瞬時忘記了要坑蜂的事。
江棠棠卻在憾錯過的野果。
有那對野鴛鴦在,小仙君肯定不願帶回去。可又實在不想錯過那片野草莓。
便決定忽悠羅桃花去給跑,“就是用果和糖一起熬的醬,特別好吃,可以用來做糕點,也可以塗在麵包上吃。”
羅桃花雖然不知道什麽是麵包,但這並不妨礙打了,立刻自告勇道:“我這就去摘。”
江棠棠跟說了那顆野果所在的位置,羅桃花立刻抓起一個籮筐,往林子裏去了。
陸家的筐早拿去裝木薯了,這是陸大哥用篾條新編的籮筐。
江棠棠發現,陸大哥雖然不善言辭,但手很巧,編的籮筐又好看又牢實。
除了陸大哥外,還有好多人主來陸家幫忙。有些人不會編筐,卻也拿著刀去竹林裏砍了竹子回來。
除了大灣村的部分村民外,熊鴻彪也帶著他的三個兒子過來幫忙。
昨天江棠棠帶人去打獵,熊家父子因為跟陸家人不,再加上李石和夏氏那一層特殊關係在,熊家人也沒有跟上去。
和大灣村別的村民一樣,熊家父子打獵的效果也十分不盡人意。
父子幾人在山上轉了很久,最後隻抓到兩條蛇一隻山鼠。
李明溪膽子小,不敢吃蛇,更不敢吃老鼠。
雖然不是自己親生的,但看到李明溪,熊鴻彪就想到自己那個和前妻一樣早夭的閨。他一直是把當親閨一樣疼的。
看著養,他心疼極了。
但除了打來的獵,熊家也沒有別的食可以充。
後來李石把自己從陸家分的那份飯給夏氏送了過去。夏氏不肯要,但熊鴻彪為了養,做主收了下來。
在他心裏,李明溪已經是他的閨了。他手下李石送去的飯菜,就是欠了李石的。
所以今天見陸家缺籮筐,也主帶著三個兒子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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