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對方要這個孩子,本就不是為了收為義子,也并不需要這個孩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如果是這樣,這孩子該是能有什麼用途?
白慕歌沉思之間,一旁的師爺,在邊上問孫傳偉:“孩子就長這樣嗎?”
孫傳偉道:“對,對,對!師爺,您的畫功真好,就像是見過我家孩子一般。”
師爺也把畫像,拿到了白慕歌的跟前,給白慕歌看了看:“大人,您看!”
白慕歌掃了一下。
的確是看著很機靈的孩子,但是相貌其實也并不十分出眾,并非是那種一看就知道,值很高,比較容易招人喜歡,忍不住就想收做兒子,帶出去有面子的面相,所以這事兒更是稀奇。
半個時辰之后。
出去搜查的人,已經悉數回來了。
李建林也是跟著一起回來的。
王倫在白慕歌的跟前稟報:“大人,李員外家中所有的宅院,我們都已經搜查過了,并未發現孫一向的蹤跡,也并沒有什麼地下室和暗道,就連地窖我們都已經找過了,沒那個孩子的下落。”
李建林也看向潘月娥夫婦,開口道:“我已經說了,孩子丟失的事,是真的跟我無關,你們夫婦二人,就是盯著我,攀咬我,這也是無用的,自有大人明朝秋毫,眼下我家中的確是沒找到人。可以證明我是無辜的了吧?”
潘月娥立即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把我的孩子,藏到別了?”
李建林似也是了怒氣,不悅地道:“你非要誣告我的話,那你拿出證據來,人證和證,你至得有一樣吧?要是什麼都沒有,你這樣說話,我也是可以告你的!”
話說著。
李建林轉對著白慕歌,跪下道:“大人,今日這一事,鬧得沸沸揚揚,衙門一時間把小人帶來,一時間還上小人家里搜查,小人也是這京城,有頭有臉的人,今日我們家著實是丟了面子了,百姓們還指不定怎麼議論我們。
可是小人既然為京城的一份子,為大人治下的一員,小人配合大人查案,這也是小人的分之事,我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怨言。可是眼下這婦人還是誣告于我,小人就得請大人做主了,不然小人這也太委屈了。”
潘月娥生氣地道:“你在這里裝可憐!”
白慕歌:“肅靜!”
一出聲,下頭的人也都安靜下來。
白慕歌看向李員外,開口道:“沒在你家中找到孫一向的下落,但是也并不證明,你一定無罪,你目前還是有嫌疑的,這個案子告破之前,本府也許會隨時傳喚你,到時候你務必要配合調查,否則本就會懷疑,此事你是否當真是主謀!”
李員外:“是!”
白慕歌也看向潘月娥,接著道:“此事李員外雖然有嫌疑,但是并無任何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在破案之前,你不得隨意辱罵、詆毀、毆打他,否則也當有尋釁滋事之嫌!”
潘月娥:“……民婦明白!”
看白慕歌的樣子,并未維護哪一邊,就是公正辦案的姿態,所以他們都說不出什麼來。
李建林問道:“那大人,小人可以歸家了吧?小人家中還有許多生意,要小人回去持,事鬧這樣,小人也不想再收養什麼義子了,免得旁人家的孩子丟了,也懷疑是小人干的。”
他一副心有戚戚,不想再惹麻煩的神態。
白慕歌瞥了他一眼,只淡淡地道:“你先回府吧!”
李建林:“是!”
等他一走,白慕歌也看向錢信:“你一會兒將師爺畫好的畫像,拿到京城到張,就說孩子丟了,希百姓們能夠提供線索,如果能找到有效線索,幫我們把孩子找到,府有賞。”
錢信:“是!”
白慕歌又看向那對夫婦:“你們夫婦這幾天,也不要閑著,到找找看,孩子剛剛丟失的這一兩天,是找到孩子的黃金時間段。趙青,你一會兒也拿一張畫像,到城門口去問問守衛們,有沒有看見這個孩子出城。孩子要是被陌生人帶出城,要麼就是被打暈,要麼就是在哭鬧,他們或許有些印象。”
那對夫婦:“好!”
趙青:“是!”
白慕歌:“李展,你擅長喬裝打扮之,一會兒你帶著七八個人,在京城到找找看,必要的時候,延請巡邏的守衛們相助。”
京城這麼大,京兆府卻只有三十多個衙役,和幾十個獄卒,就是因為許多需要人手的案子,都可以延請京城巡邏的士兵們,幫忙一同理。
只是超過一百個人,就需要走程序,甚至還要南慕之批復,幾十個人倒是無所謂,只要京兆府跟他們沒結仇,他們都不會有意為難。
李展:“是,小人領命!”
孫傳偉和潘月娥,雖然沒現在就找到孩子,但是白慕歌,如此盡心辦案的態度,他們還是看出來了的,便都紛紛跪下磕頭:“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孫家夫婦很快地一起離開,去找人了。
師爺看著白慕歌的樣子,開口道:“大人是不是也覺得,此事蹊蹺?”
白慕歌:“不錯!倘若本是李員外,斷然不會輕易出一萬兩銀子,買這個孩子。這一定是有什麼,非要這個孩子不可的理由!”
師爺也道:“如果當真是李員外抓了孩子,按理說鬧這樣,他肯定放了就是了,犯不著再繼續惹事了,孩子離了李府,不管說什麼,李家都不承認,也是很難指控的。要不我們先看看,那孫一向會不會自己回家,要是能自己回家,那就沒事了。”7K妏敩
白慕歌搖搖頭:“本總覺得,這個事兒沒這麼簡單。這樣,你們查一下,這個李家店鋪的經營況,看看是否真的一萬兩銀子,也能隨便拿出來。也看看他們家,與哪些人家往來過!”
師爺:“是!”
……
到了黃昏時分,出門找人的人先后回來,但還是沒找到孩子。
師爺卻是已經遣人,出去查到了白慕歌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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