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看著這個人,開口道:“葉恒公子,有話好好說,不要忽然就想這麼!”
葉恒:“……?”
其他人聽明白了葉恒說了一些什麼之后,也都是不贊同地看著葉恒,都覺得不管怎麼樣,這個道歉的法子,其實是有些過分了。
就連葉恒的朋友們,這個時候,都開口勸道:“葉兄,有話好好說啊,沒必要把事鬧到這個地步啊!照我們說,如果白大人要道歉,好言好語跟你道個歉就算了,何必要跪下這麼夸張呢?”
“是啊,葉兄!你是不是喝多了?白大人不管怎麼說,也都是朝廷命,你這樣讓白大人當眾跪你,實在是有些過分。”
一些十分喜歡白慕歌,擁護的百姓們。
這個時候也都用嫌惡的眼神,看著葉恒,有的甚至直接就開始罵人了:“這個人是什麼玩意兒啊,竟然還敢讓白大人,給他下跪,他是不是瘋了啊?”
“看這個樣子,應該就是哪個員家里的公子,在外頭仗勢欺人來了吧?雖然說京城,的確是個達顯貴遍地的地方,但是欺負到我們白大人頭上,是當我們京城的百姓,都是死的嗎?”
“就是,這是誰家公子啊?我們明天一早,就去他家門口丟臭蛋!”
樓上的北邈,聽到這里,角拼命地搐,不得不說,白慕歌在百姓們之間的威,還真的高,一個京兆府尹,才做了這麼幾天,就這麼得民心,自古以來都是非常見的。
葉恒被眾人這麼一說,倒是也清醒了幾分。
尤其看見不百姓們,真的用非常嫌惡的眼神,看著自己,葉恒更是覺得頭皮發麻,那什麼……要是因為自己,明天早上真的有人,去他們家門口丟臭蛋,他爹怕不是要打斷他的狗!
怕是爹一怒之下,自己這個嫡長子,都沒機會繼承家業了,說不定就讓給弟弟了。
想到這里。
葉恒的眼神多了幾分清明,看著白慕歌道:“白大人,我剛剛其實也就是鬧著玩的,哪里會真的讓你跪我?你現在是朝廷命,我還是一屆布,這種話一說出來,大家都會知道,我這只是在開玩笑嘛!”
白慕歌看著葉恒,淡淡地道:“那葉公子,本也不妨說一句,大家都懂的道理給你聽:所有人都覺得好笑的,被你調侃的人也只覺得有趣的,才玩笑,你自己一個人說完,自己自娛自樂,眾人都十分生氣,或者當事人覺得非常冒犯的,這不是玩笑,這是賤!”
北邈:“噗……”
對不起,他忍不住在樓上笑了。
幸好他在樓上,發出來的聲音也不大,笑聲下頭應該聽不見。
玄王殿下聽著白慕歌的話,好看的薄,也忍不住微微勾了勾。
百姓們更是哄笑起來。
葉恒的那些好朋友,要笑不敢笑,雖然說他們也覺得,是葉恒提出跪下道歉過分在先,但是不管怎麼說,葉恒的確是他們的朋友,多還是要給點面子的,所以都忍著。
葉恒頓時生氣了,剛才那句說自己開玩笑的話,其實也就是打個圓場罷了,誰知道這個白慕歌,竟然一點都沒準備,順著臺階下去,竟然還直接出言懟自己?
他咬著牙開口道:“白慕歌,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本公子就算是說話不客氣,那又怎麼樣?難道你不是過來找本公子道歉的嗎?道歉就拿出道歉的誠意來,你這是裝什麼大蒜呢?不過就是讓你跪一下,又沒讓你從本公子的下跪著鉆過去,你這麼生氣干什麼?”
白慕歌看著他,搖了搖頭,一副很為葉家的家教擔心的樣子:“沒想到葉公子,竟然說話如此鄙,本實在是很為令尊憾!”
葉恒頓時綠了臉。
都想上去打白慕歌了。
正準備手,白慕歌卻是忽然道:“其實本不是來道歉的,從開頭到現在,葉公子都誤會了!”
葉恒:“……?”
白慕歌對著葉恒,彎腰行禮,直言道:“本是來找葉公子致謝的,這一次肅寧候府的案子,多虧葉公子相助,本才能一舉破案,猜到肅寧候府的打算,葉恒公子真是一個好人,跟本有過節在先,看見本辦案,陷困頓,竟然還在第一時間,出援手,本十分!”
葉恒滿腦子的火氣,頓時熄了下來,并且渾都開始發冷,有種要打哆嗦的覺了。7K妏敩
看著白慕歌道:“白大人,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本公子什麼時候,幫助你辦案了?這肅寧候府的案子,同本公子又有什麼關系,你休要胡言語,污蔑本公子。”
白慕歌看著葉恒,開口道:“那天是有一個小乞丐,跑來提醒本,說楊天寶有問題。小乞丐卻并不知曉,是誰收買了他來送消息。所以本思來想去,苦苦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幫助了本,直到今天本回家的時候,忽然有個人來對本說,這都是葉公子你的手筆,本這才忍不住,過來謝你了!”
白鷺:“……”那什麼,今天回家的時候,本就沒有人,來跟主子說過,這個事是葉恒干的啊,主子這是在說啥呢?
葉恒生氣地看著白慕歌道:“誰跟你說的?到底是誰?是誰這樣污蔑本公子?”
白慕歌道:“那人就是個流浪漢,說是無意間看見,收買小乞丐的人,是從你們家后門出來的!葉公子,所以本剛剛來之前,特意寫的一幅字,想要送給葉公子。”
說著。
白鷺就把大袖中,合起來的一張紙,遞給了白慕歌。
白慕歌展開,上頭寫著:【熱心助人,良好城民。】
在古代,京城是用城池來概括的,所以白慕歌就沒用“良好市民”,而是用的城民二字。
葉恒看著那八個字,宛如到了劇烈的刺激,十分激地道:“胡說,沒有這件事!這都是一派胡言!這個東西本公子也不能收,這些事都跟本公子無關,你這是在誣陷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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