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丞相遠遠地看了一眼陳閣老。
在心里琢磨著,所以啊,自己之前對白暮深說的話,也不完全是假話,雖然自己要扶持對方做閣老是假的,但是陳閣老這個人,八卦和會給他自己找事,卻是真的。
就是李閣老聽完了,都忍不住瞪了一眼自己的表弟,希對方能夠閉上,知道這是玉王殿下的丑事,你竟然還敢說!說完了之后,才補充一句,不能讓玉王知曉。
這玉王還能不知曉嗎?
陳閣老對上了自己表哥的眼神,自知理虧,捂住了自己的,哎……沒法子啊,他這輩子唯一的好,就是打聽各家都發生了什麼事,然后到分分,不然一輩子就知道當辦事,又有什麼樂趣?
白慕歌沒忍住,問了一句:“玉王殿下傷,十分嚴重嗎?”
陳閣老見著還有人追問,又是沒忍住,放下了捂著的手,飛快地說了一句:“非常嚴重,皮開綻的,想來這個兇手也是辛苦了,竟然能把人打一夜,估著力也是特別好,今天早上這個兇手,說不定還頂著黑眼圈呢!”
陳閣老的話剛說完。
就見著了玄王殿下打著哈欠,騎著馬,頂著黑眼圈,從遠緩緩來到了此地。
眾人:“……!”
玄王殿下先前離得遠,加上真的困,也沒用力去聽這些人在聊什麼,下了馬背走過來之后,見滿朝文武都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問了一句:“怎麼了?都這麼瞧著本王做什麼?”
陳閣老難地說道:“沒什麼,就是看見了殿下的英姿,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看來表哥對自己的勸告是對的,自己沒事還是不應該說八卦,這下好了,瞎瘠薄推論,推論到玄王殿下的上了,得罪得罪玉王,他確實不是很擔心,對方縱然是親王,可是自己加上表哥,還算是有些分量的,玉王也會掂量著。
可是玄王殿下……這位爺是自己和表哥能得罪的嗎?
玄王殿下也不傻,自是看得出來,眾人神不對,于是對著白慕歌,揚了一下眉梢,示意媳婦過來。
陳閣老哀求的眼神,立刻看向了白慕歌,希對方不要把自己出賣了。
白慕歌看了看陳閣老,才挪到了玄王大佬的側。
令狐悅:“你們在聊什麼?”
白慕歌:“在聊玉王殿下的事兒,聽說他昨天被人給打了。”
玄王殿下似乎很震驚:“什麼?竟然有這種事?”
白慕歌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對方,用眸詢問:難道不是你干的?
令狐悅對著眨眨眼,也不出聲,但是邪肆眸中的狡黠,似乎就是在說:當然是本王。
兩個人就這樣,完全了對這場事件真相的談。
雖然看見對方的黑眼圈的時候,已經猜到了是他,但是這會兒,白慕歌還是有些震驚,沒想到這個懶蛋,竟然還能這麼有力,把玉王揍一整夜,都有些不像他了。
但是戲,還是要配合著演下去。
白慕歌說道:“看來殿下也對這件事,十分震驚!”
玄王殿下:“本王真是沒想到,天子腳下,竟然還有人,敢對三皇兄下這樣的重手,甚至不止一次。看來三皇兄平日里,得罪的人還不!”
這下……
眾人冷不防地想起來,三皇子殿下,貌似還真的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之前對方也曾經跟戶部尚書一樣,鼻青臉腫地出現在宮中,那個時候似乎也是被人給揍了,話說大理寺找兇手,一直到現在都沒找到呢。看了看玄王殿下的黑眼圈,想必大理寺這一次,也是很難找到了。
白慕歌看著他演得起勁,好笑地道:“想來殿下,也十分擔心三皇子殿下吧?”
這一點玄王殿下倒是不裝。
徑自道:“擔心什麼?昨天晚上,三皇兄還派了不人,想要潛本王的府邸,對本王不利,眼下他正好出了事,說不定是報應。”
滿朝文武:“……”
啊?
原來是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銘王出現在了這兒,他是被人扶著來的,鼻青臉腫,看起來好不凄涼。7K妏敩
朝臣們又是一愣。
這又是個什麼況?
難道銘王也被人打了?就是陳閣老都瞪大眼,這個消息自己還沒聽說呢,看來自己府上的人,還要再多培養一番,給自己打探事兒,一點都不專業,這會讓自己錯過多新鮮的消息啊!
眾人來不及多思。
小義子的一聲“朝會開始”,便從殿下傳了出來。
接著。
眾人進去見禮。
煊晉帝說了平之后,看著銘王的模樣,有些奇怪,問道:“銘王,你這是怎麼回事?”
銘王當即就跪下了:“父皇,還請您為兒臣做主!兒臣昨夜在路上,被人揍了一頓,兒臣雖然沒能將歹徒拿下,但是那些歹徒多次攻擊兒臣的尾椎骨。上一回三皇弟在宮中摔了尾椎骨,他懷疑是兒臣作為,所以兒臣合理的推斷,這也是三皇弟的手筆。”
煊晉帝:“……”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令狐悅。
接著,便見著玄王殿下,撇了一下眉,表示這事兒不是他干的。
帝王對自己的小兒子,還是十分信任的,于是收回了眸,看著銘王道:“單單只是憑借這一點,就要指控你三皇弟,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銘王一臉飽欺凌的委屈模樣,說道:“兒臣明白,兒臣沒有人證,也沒有證,但是兒臣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不管父皇信不信,總之此事兒臣一定要告與您知曉!”
他話剛說完。
白慕歌站出來道:“啟稟陛下,昨夜微臣回家的路上,也被刺客攔截,這些人已經被臣送到了京兆府,確認了份,都是玉王殿下府上的人!”
玄王殿下也走出來,慢聲道:“父皇,兒臣府上,昨夜也有人潛,那些個刺客都被抓了,的確是三皇兄府上的!”
朝臣們:“……”
看來這事兒,還復雜的,只是他們有些不明白,皇子們之間互相打來打去的恩怨,白慕歌一個外人為什麼也場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白慕歌也是一位皇子呢。
哦,想起來了,因為白慕歌端了玉王殿下的岳父一家。
煊晉帝冷了一張臉,問道:“玉王呢?今日怎麼沒來?”
一名宮人來小義子側說了幾句,接著小義子回話:“陛下,剛剛收到消息,玉王殿下告假了,說是被人打了一整夜,已經無法來上朝了。”
煊晉帝:“……?”
銘王:“???”
誰?誰幫我報仇了?!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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