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玄王殿下又說道:“但是王妃,雖然本王收拾的能力不行,但是本王認為,這不是多難的事,只要本王肯上心,一定能理好。”
他認為,媳婦總是因為自己的懶惰,對自己多番看不起的言行,非常不對。
想到這里,為了在媳婦的面前,樹立起一個無所不能的形象,他還十分自信地說道:“這世上,但凡本王鐵了心要做好的事,還沒有幾件是做不的!”
白慕歌:“你是說你做飯的事?”
令狐悅:“!!!”
似乎看不出他的表僵,白慕歌還接著問道:“還是殿下的意思是,你做飯如此失敗,是因為你當時并沒有鐵了心去做,不過就是隨便玩玩,然后假裝自己認真學了,來敷衍我的?”
玄王殿下出一只手,無奈地了一下的臉,半晌,輕嘆了一聲道:“王妃,為何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拆本王的臺,有這麼好玩嗎?”
白慕歌眨眨眼,把自己的臉頰,從他的手中解救出來。
然后耿直地道:“有。”
令狐悅:“……!”
學壞了,媳婦是真的學壞了。
說完這個字不算,還壞心眼地補充說明道:“我現在好像有些明白,從前殿下為什麼那麼喜歡捉弄我了,原來捉弄人這麼好玩。
我越發地覺得,做一個格惡劣的人,十分爽快。說起來,我還要謝殿下,若不是當初,在你邊耳濡目染,我恐怕一輩子都沒有這種技能。”
玄王殿下:“……”
都是報應!
自己從前作的死,最后都報應在了自己上。
他頭疼地了自己的太,看著媳婦說道:“王妃,本王還是覺得,你從前真誠待人的模樣,更為可。”
白慕歌看向他,一臉疑地說道:“真誠待人?我以前對待殿下很真誠嗎?我不是經常拍一些自己都不相信的馬屁,說一些特別效忠殿下的謊話嗎?”
令狐悅:“……!”
他直勾勾地看了媳婦一會兒,忽然問道:“你這算是,跟本王徹底攤牌了?”
白慕歌臉,一臉害地道:“是啊,反正我現在有恃無恐,說什麼都不用擔心被殿下報復,這大抵就是傳說中的,恃寵生驕吧。”
玄王殿下:“……”
說完這些不算,還接著道:“所以殿下,您弄錯了,真正真誠待人的,是現在的我。當初的我,可是十分的虛假呢!難道你不喜歡我的真面目,而喜歡我虛偽的表象?”
令狐悅默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本王都喜歡,行麼?”
白慕歌:“真的?”
玄王殿下:“嗯,真的。”
白慕歌:“那殿下對我拆你臺的行為……”
令狐悅扶額,昧著良心說道:“十分贊賞,希王妃再接再厲。本王特別喜歡……被人拆臺。”
如今……
是他為了哄媳婦高興,開始不真誠的待人了,張口閉口說鬼話了。
這真是三十年王爺在河東瀟灑,三十年王妃在河西無敵。
白慕歌逗了他一會兒,這下也笑出聲,開口道:“行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搬家吧。”
令狐悅:“……嗯?”
他看向媳婦,頗有些意外,幾乎都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白慕歌覷著他道:“咋了?現在又不想要我搬家了?怕我住在你隔壁,每天啥正事兒不干,專門拆你臺?”
玄王殿下悶笑出聲:“王妃,你若是住到本王的隔壁,莫說是每日拆本王的臺了,就是要拆了本王的,本王也沒有半句怨言!”7K妏敩
白慕歌:“???”
趕四面看了一下。
好在從他們兩個人開始聊天之后,其他是仆人們都很識相地退下了,不然這會兒還怪尷尬的。
瞅著門外燈籠的照耀之下,的臉有些發紅,玄王殿下也輕咳了一聲,說道:“本王失言了!”
嘖……
之前沒多久,他才說了,以后說話會注意。
要怪也只能怪媳婦太皮,又太人,讓他本管不住自己的,就想逗逗。
白慕歌覺得,自己總是在這方面,被這個男人調戲得無話可說,其實有些傷自己的面,好歹現在也是個從一品的大員了,也是要面子的!
于是繃著一張小臉,看著他道:“早晚的事罷了,殿下還以為,自己的服能保得住多久?”
令狐悅:“……?”
對上了他意外的眼神。
白慕歌惡狠狠地看著他,說道:“看什麼看?我告訴你,你早晚是我的盤中餐!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后悔,你這段時日以來,對我所有的口出狂言!”
話是這麼說著,臉皮也是地繃著,但是其實已經尷尬、害到有些站不住了,也是醉了,為什麼男人說這種話就自然得很,甚至都沒在令狐悅的上,嗅到半點不自在的氣息。
但是說這種話,就有種想給自己挖個坑,最好把坑挖深一點,躲著再也不要出來的沖呢?
玄王殿下看著媳婦,看似冷靜,實則害的兇模樣,忍不住又笑出聲,意味深長地道:“哦?這樣啊,那本王就等著了!”
說著,他還rua了一把媳婦的頭。
白慕歌:“……”
草!作為一種十分常見,時而碧綠,時而枯黃的植,在此刻完地詮釋了的心。
為什麼覺得,自己放了狠話,但是好像本就沒占到上風呢?甚至好像還被這個rua著自己腦袋的男人,抓住了命運的發。
把自己的頭,從他的掌心避開,繼續堅強又勇敢地說道:“那你就等著,以后保管讓你神恍惚,吩咐廚房道:能不能給本王上一些鹿茸和腰子,補腎的那種。”
玄王殿下瞇了瞇邪肆的眸子。
盯著面前的人,說道:“王妃,你這個想法……頗有些危險!”
白慕歌看著他這個神,其實已經開始頭皮發麻了,想了想這人武功高強,力怕是不在話下,自己要是太猖狂,以后不得要被教做人,但是話都說到這兒了,這個時候認慫,不是太丟人了嗎?
于是輕哼了一聲,說道:“呵,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危險!”
半晌,令狐悅意味深長地笑了,又了一下的小臉,上下打量著,緩聲道:“好,王妃不知輕重的樣子,格外令本王……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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