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是銘王邊,一直跟隨著伺候的護衛?
銘王最近跟大佬的關系還好了,對方不是還說了,要罩著自己之類的?他手下的人忽然過來包圍自己,算是怎麼回事?
正在奇怪之間。
為首的那個人就說話了:“白大人,是銘王殿下讓我們來的!”
白慕歌:“嗯,然后呢?”
白鷺聽見了銘王兩個字,就忍不住撇了一下角,頗有些嫌棄。
那人道:“銘王殿下聽說,白大人您的府上,最近不怎麼太平,常常有人夜間造訪,殿下擔心您的安全,于是就讓我們過來,幫著保護您。”
白慕歌:“……”
原來是這樣。
看著白慕歌不出聲,那人角一,說道:“白大人,您怎麼不說話,是覺得我們不行嗎?上次我們家殿下出事,那是因為,殿下出門帶的人太了,跟今日可不同!您放心,今日我們來了這麼多人,定然是不會讓您有半點不測的!”
白慕歌:“不!我只是誤以為,你帶著這麼多人來包圍我的馬車,是來找我事的。”
那人一愣,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帶來的人,尋思了一會兒,這個架勢看起來,好像的確是不太對勁,但是他還是為自己辯解道:“白大人,您誤會了,奴才這是想著,要把您的馬車包圍再包圍,這樣才能起到保護再保護的效果。”
白慕歌:“……”
我竟無言以對!
最后說道:“跟你家主子說,謝謝他的關心,白慕歌心領了。本邊有不人在暗中保護,而且本今天就要搬到玄王府隔壁了,有玄王殿下照看著,那些歹徒是討不到什麼便宜的,銘王殿下盡可以放心!倒是銘王殿下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危才是。”
那人也是完全沒想到,白慕歌竟然要跟玄王殿下做鄰居了,那這麼說起來,晚上確實是不用擔心什麼了,誰不知道玄王殿下雖然懶散,但是手下能人異士可不,府邸的安全堪比皇宮院。
他便說道:“那……既然白大人您這麼說了,那奴才就回去復命了。殿下的傷還沒養好,故而就沒親自來,這幾日也不會去上朝。”
上次殿下為了去告玉王殿下的狀,拖著傷去了宮中,回來傷就更加嚴重了,便索告假了。
說到這兒。
白慕歌倒是關心了一句:“銘王殿下的傷勢不要吧?可需要本幫忙延請大夫?”
既然銘王表示了關心,白慕歌自然要投桃報李,正巧神醫也在,不過雖然對方說過,愿意幫助自己,但是對方不喜歡醫治權貴,所以銘王要是不需要幫助最好,實在是傷勢嚴重,非要神醫不可,當然也會幫著開這個口。
那人道:“白大人放心,我家殿下沒什麼大礙,醫們說主要是要靜養,所以倒不需要您煩。”
白慕歌放了心:“那就好,本還要去上朝,就不多聊了。”
那人也趕往邊上退了一步,說道:“是奴才的不是,險些耽誤了大人的正事,大人請!對了,大人,我家殿下說了,白鷺姑娘救了他,所以也希大人您,務必也要替殿下,保護白鷺姑娘的安全!”
白慕歌頷首:“本會照顧好的。”
那人不再多言,白慕歌也放下了車簾。
回到了馬車里頭,白慕歌看了一眼白鷺,似笑非笑地道:“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銘王殿下不像是來保護我的,更像是來保護你的?似乎保護我,只是順便而已。”
白鷺:“主子你想多了。”
白慕歌繼續聯想:“自古以來,容易讓人心的,除了英雄救,其實還有救英雄。說不定銘王殿下對你……”
白鷺當即就嫌棄地了一下胳膊。
說道:“主子,有話好好說,您不要忽然就嚇唬奴婢!銘王殿下那個人,腦子就跟一般人不太一樣,想法總是讓奴婢無語凝噎。
而且他的那個份,也不是奴婢能高攀得起的,奴婢作為一個侍婢,去了銘王府,那也不是通房,就是侍妾。
更別說,他府上還有一個姨娘,上次就刺了奴婢不話。奴婢自小就在白府長大,邊沒有多爾虞我詐的事兒,府上的眾人都相互關心,奴婢可沒法子在銘王府這樣的門第活下去。”
銘王之前問要什麼報答的時候,雖然是說過銘王妃之位都可以,但是白鷺認為自己還是清醒的,他本就是在夸口,他同意,陛下和德妃娘娘也不會同意。
當然了,也不喜歡他。
白慕歌聽到份之別的時候,原本還想著,說不定能作一下,萬一銘王是真心,白鷺也能好好挑選挑選,但是在聽說銘王的府上還有其他的妾室之后,就完全打消了念頭:“還是北邈好!”
作為一個穿越來的子,白慕歌覺得,共事一夫這種事兒,從來就不在的理解范圍。
白鷺瘋狂地點頭,捧著臉贊同地道:“當然了,我從來就沒有見過,跟北邈一樣有英雄風采的男人,如果能夠為他的妻子,我愿意活二三十年。”
白慕歌:“……”
倒也不必如此上頭。
含蓄地勸道:“白鷺,一個人沒有錯,但是也要自己,不要不就要犧牲自己的壽命,畢竟你的人生可只有一次。”
白鷺當即就道:“難道主子,不愿意為玄王殿下犧牲命嗎?”
白慕歌:“自然愿意。”
白鷺:“您看,您為玄王殿下死都愿意,我只不過是為北邈活一段時間罷了,您也要勸我,您這不是只準自己殺人放火,不準我小小嗎?”7K妏敩
白慕歌對的形容很是無語,好笑地道:“那可不一樣,我從前愿意為殿下死,是因為殿下對我有大恩,做人自然應該知恩圖報。
而如今我也愿意,是因為殿下也是以這樣的心對我,我覺得殿下值得,我們是相的人彼此付出。
但是你跟北邈,北邈是怎麼想的,還不清楚呢,他喜歡你倒好說,可若不喜歡你……如果是為了一個不你,也不關心你的人,那我覺得沒必要,固然可貴,但是做人該清醒還是要清醒。”
白鷺抓了抓腦袋,說道:“好吧,那等北邈也喜歡我了,我再說這種話好了!”
北辰:“……”
北邈何德何能!算了,其實也沒啥可羨慕的,白鷺畢竟是跟著李夫人,學過夫的危險人,恐怕要用男人畢生的臉面和尊嚴,才能消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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