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桑和賀銘川契合度還是高的。
雖然第一次沒那麼舒服,但那次在家的時候,還是會到了所謂的人間快樂。
只不過這個男人前腳讓去陪他的客戶,后腳又要去家立字據,他還真想便宜占盡啊?
桑要回話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兩人離得不遠,賀銘川看到手機屏幕上“陸遲哥”這三個字。
他倒是也沒走,好像這會兒就要與去家立個字據什麼的,桑便當著他的面接了陸遲的電話。
“桑,晚上一起吃個飯吧,關于方旭霖的事要跟你說說。”
桑頂著賀銘川冷淡的目,回了陸遲,“不好意思陸遲哥,我最近得忙會所裝修的事,實在是不出,下回吧。”
年人的下回,就是婉拒的意思。
“那你有事記得聯系我,要是我沒接,就是在手,你發消息我下手就能看到。”
“好,謝謝陸遲哥。”桑掛了電話。
賀銘川用探究的眼神看著桑。
桑問:“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不找陸遲幫忙?明明我和他認識的時間比認識你的時間長多了。”
他沒開口,依舊是對什麼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算有過好奇,也不過轉瞬即逝。
也沒在乎那麼多,自問自答:“像你說的,陸遲很單純,跟你們不一樣。”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桑覺出陸遲對的不像是哥哥對妹妹的,而像是一個男人對人的喜歡。
清楚地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喜歡陸遲,所以就不會給他任何誤會的可能。
錢權易,錢易……能用易解決的事,就不會把牽扯進來。
這東西,理不清的。
聽到這話,賀銘川笑了出來。
笑不達眼,很是涼薄。
“原來桑老板才是最純的那一個。”他忽然湊近桑,在耳邊,低聲音,“這個世上就沒有單純的男人,幫你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睡你。”
下意識反駁,雖然很無力,“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嗎?”
“無一例外。”
他兩都談到這個份上了,賀銘川自然也就沒了去家“立個字據”的興趣。
他跟桑說:“你幫我談下這個合作,方家以后就不會再找你麻煩。”
“不行,還有紙醉金迷的裝修費和損失費,不能我一個人賠!”
“你很貪心。”
……
桑隔天就按賀銘川說的地址去找了那個合作方,訂的是一個中餐館。
好巧不巧的,桑去找包間的時候,與林妙詩在走廊里打了個照面。
人家金閃閃容煥發,心看著不錯的樣子。
桑沒打算與林妙詩多說什麼,倒是主攔住了桑的去路。
桑表淡淡,“有事?”
“雖然桑姐姐這麼兇,但還是想跟姐姐分一個好消息,我爸爸媽媽和銘川哥哥的爸媽正在這里談我們訂婚宴的事。”
關于賀銘川到底與林妙詩有沒有婚約,會不會結婚這件事,桑現在并不在乎。
“林小姐,我真的是奇了怪了,你幾次三番跟我炫耀你們要訂婚的事兒,這是把我當敵了嗎?”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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