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仔細想了想后,重新抬起眼眸,看著眼前等待著答案的男人,溫言細語的回答他。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上你的,我只知道你說了一句喜歡長發,我就為你留長發,你說你胃不好,不想吃東西,我就想為你熬些清淡的粥。」
「你每次來接我,我都會開心很久,看到你生氣離開,我也會很難,我想,當你的一個眼神、一個作、一句話,都牽著我的緒的時候,就是上你的時候吧。」
聽到說的這些話,季司寒眼裏的深眷,又加深了幾分。
沒有告訴他到底是哪一刻上的,卻讓他知道什麼日久生。
他的晚晚大抵就是在朝夕相之間,悄然上他的,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
不過沒關係,現在知道早已上他,便為時不晚……
唯一憾的是,彼此錯過的,不是對方,而是本該用來相的時間。
季司寒很後悔曾經沒有珍惜,現在……
他抬起修長好看的手指,了舒晚的眉眼。
「晚晚,此生定不負你。」
舒晚眼含笑意的,朝他點了點頭……
窗外雪花還在飄落,餐廳里相的男,正溫用著晚餐,一切安靜好……
阿澤那頭,查到池硯舟位置的那一刻,有些震驚的,給季司寒打了個電話。
「先生,池硯舟回了國,就在他自己的別墅……」
接到電話的季司寒,低頭看了眼窩在他懷裏,正睡得香甜的舒晚。
他怕吵到,輕輕推開那環抱住自己腰部的手后,掀開被子下床。
走到浴室,季司寒的神,驟然沉下來,連聲音都帶著寒霜般的戾氣。
「他還敢回來?!」
阿澤也覺得不可思議:「我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明明他躲避位置的手段也高明的,畢竟之前連S都難以追蹤到,這次卻選擇明正大的回來……」
阿澤覺得,要不就是池硯舟以為放過了舒小姐,就相安無事,沒人會找他報仇。
要不就是知道他們會找他算賬,左右也逃不過,乾脆自投羅網。
不過無論哪一種,他們都不會放過他!
池硯舟耍了阿澤將近好幾個月,這次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記仇的阿澤,不等季司寒吩咐,就主請纓:「我去把他綁過來!」
季司寒回頭,看了眼床榻方向,冷聲吩咐:「綁去地下室!」
晚晚的心,純凈、善良,這種腥的場面,還是別讓看見。
季司寒下完令后,走出浴室,放下手機,從保險櫃里取出一把槍。
他換了行時穿的服,將槍別在腰間后,來到舒晚面前,彎腰親了下的額頭,這才轉離開臥房……
他從旋轉扶梯下來時,冷聲叮囑周伯:「照顧好,別讓擔心……」
周伯見他沒戴面,也沒喬裝打扮,只在腰間別把槍,頓時擔憂起來:「二爺,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季司寒沒回話,冷著臉,疾步走出別墅。
他從車庫裏開了輛沒上牌的新車后,迅速往目的地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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