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下,十幾輛豪車停在八號公館門口。
打頭那輛柯尼塞格的後座車門,緩緩打開后,一襲白西裝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他的形絕,立在車門邊上,仿若一尊上帝雕刻出來的雕像,清冷尊貴,生人勿近。
只是這樣高不可攀的男人,卻彎下腰,出修長白皙的手指,遞給車的人。
那雙如雪般冷淡的眼睛,在及到裡頭的人時,剎那間,便染上溫似水的笑意。
彷彿這一生能令他偶爾流出的,也就只有車那位穿著銀白禮服的小人。
舒晚將手放進他寬厚的掌心,借著他的力,從車下來后,仰頭看向眼前簡歐風的公館。
側頭著比自己高許多的男人,不明所以一笑:「你帶我來八號公館做什麼?」
季司寒取來大,披在上后,扣住的細腰,一把將抱起:「進去就知道了。」
舒晚也就沒再多問,手攬住他的脖頸,窩在他懷裡,乖巧到仿若一隻溫順的貓咪。
他抱著進了電梯,那道電梯直通八號公館的頂層,是他和曾經溫存次數最多的臥室。
舒晚見他抱著自己進了特意布置過的房間,臉微微泛紅……
季司寒之前說過,等休養好了,就讓一次補償的……
他該不會把補償之日,定在了今晚吧?
他在這種事上向來瘋狂無度,要是定在求婚之夜,那難逃一劫。
舒晚胡思想之際,男人將放在了床上,繼而抬起骨節分明的雙手,要去的服。
舒晚立即合上大,將自己裹得的:「我……我還沒休養好呢……」
季司寒聞言,好看的眼眸,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一眼:「我知道你還沒休養好,怎麼了?」
舒晚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沒休養好,今晚就……就不要了……」
男人高大拔的軀,往下了幾分,湊到耳邊,用鼻尖了的耳後:「不要什麼?」
他上的清香,溫熱的呼吸,都帶著致命般的,特別是那低磁暗啞的嗓音。
像是在下蠱般,迷著,吸引著,令不自的,口而出:「不要做——」
舒晚說完,臉就紅了蘋果,窘迫到抓住他的西裝領,就想鑽進他的懷裡,躲一躲。
偏偏男人捉住的小手,不讓鑽,還低頭輕吻了下的耳廓:「季太太,幫你掉大而已,跟做不做有什麼關係?」
他說出來的話,伴隨著耳廓傳來的麻,令舒晚恨不得立即在地上挖個地鑽進去。
囧到不行時,季司寒勾起的下,凝著紅撲撲的臉蛋,勾輕笑:「夫人的暗示,我聽明白了,但是不要著急,待會再做。」
舒晚抓著他襯領子的手,下意識用力了幾分:「我哪裡暗示了?我沒有!!!」
男人見急眼,連忙抬起手,了快要炸的頭髮:「夫人不急,我先帶你去看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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