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你一次機會。”傅瑾年毫沒有一點關心,眸裏全是冰冷,“我討厭說謊的人。”
慕曼雅喜歡他這麽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
見瞞不住了,立刻變了臉,委屈地看向傅瑾年,“瑾年,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今天我去接梓鈺的時候,正好到霍雪鳶,……故意把我們梓鈺撞到地上,然後我跑上去,不過說了兩句,就……就扇了我好幾掌!還……還夥同學校的校長,把我趕出學校了。”
慕曼雅哭得梨花帶雨,冤枉完霍雪鳶後,還不忘維護一下自己白蓮花的人設。
抓住傅瑾年的肩膀說道,“瑾年,這件事你就當作不知道就好了,好不好?我不希你因為我跟雪鳶起了衝突,我知道也不是有心的……”
傅瑾年聞言,餘撇向後座上的傅梓鈺,“你說。”
慕曼雅順著他的目看過去,心裏頓時沒了底。
也不知道當時罵霍雪鳶的那些話,梓鈺到底有沒有聽到。
可是說到底,才是梓鈺現在的親生母親,這孩子應該不會胳膊肘往外拐吧。
“沒看到。”傅梓鈺淡淡地開口。
慕曼雅聽到這話,頓時放寬了心,但竊喜不過兩秒,傅梓鈺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阿姨沒有故意撞我,是不小心。”
慕曼雅尷尬地笑了笑,“是嗎梓鈺,那可能是媽咪誤會雪鳶阿姨了。”
不料,傅瑾年幽幽地開口,“是嗎?是誤會了推到梓鈺,還是誤會了欺負你?”
“瑾年......”慕曼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你......這是什麽意思?”
傅瑾年沒回答,車子正好開到了傅家別墅大門,他回過頭,對著後座的傅梓鈺說道,“你先下車,管家在門口等你。”
車廂的氣氛詭異,傅梓鈺也並不關心,乖乖聽話下了車。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傅瑾年拿出手機,點開播放鍵,藍牙連接著車載,慕曼雅惡毒的聲音瞬間充斥了整個車廂——
“你不用在這裏假惺惺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來的目的嗎?你就是見不得瑾年好,當初是你拋棄了為了去國外過更好的生活,現在混不下去了,就回來了?霍雪鳶,你怎麽這麽不要臉?以前讀書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一臉狐像,故作天真可的樣子把瑾年騙到手,其實就是為了他們家的錢和地位!”喵喵尒説
慕曼雅的臉越來越難看,“瑾......”
想說些什麽,但嚨像是卡了什麽東西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哪裏想到,傅瑾年竟然還去找了證據?!
傅瑾年的臉沉得可怕,那副銀眼鏡下原本帶著幾分氣的眼眸瞬間蒙上一層冰霜,“從今天開始,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去招惹,我絕不會放過你。”
聽到他如此維護霍雪鳶,慕曼雅更加委屈了,幾乎是帶著哭腔反駁道,“瑾年!我承認我說話是有些沒有分寸,但是也報仇了,扇了我十幾掌,為什麽你不問問我痛不痛,不為我出出氣,卻要為來質疑警告我?難道你忘了,當初是這個人先拋棄了你嗎!你......”
“住口!”傅瑾年怒斥著打斷了的話,“那是我和的事,你沒有任何資格評價!”
“可是......”
“下車!”慕曼雅還想說些什麽,傅瑾年已經下了逐客令,整個車廂的氣氛因著他的憤怒變得冷凝,讓人後背發涼。
慕曼雅知道,如果不順著他的意思,下一秒就會被直接扔出去。
最終隻能咬著下,不甘地拉開車門,下了車。
車門關上的一瞬間,傅瑾年沒有一猶豫地踩下油門,汽車引擎帶起一陣尾氣,“嗡”地一聲駛向了遠方。
......
北巷庭。
由於昨天霍雪鳶沒有接到慕景祁和慕景甜,兩個小家夥就自己回了家。
慕寒煙起床做好了早餐,兩小一大坐在餐桌裏開始吃飯。
“甜甜,多吃一點,你看你都瘦了。”慕寒煙夾了一個水晶包放到慕景甜的碗裏。
因為前一晚的不歡而散,慕景甜吃的不是很開心,便主給示好道。
慕景甜水靈靈的眼神左右轉了轉,將那顆水晶包夾到了慕景祁的碗裏,“甜甜不要,哥哥吃。”
慕景祁看了看媽咪無奈的表,又看看甜甜氣鼓鼓的小臉,已經察覺到了不對。
他笑著把水晶包夾回了甜甜的碗裏,“這可是你最吃的,而且還是媽咪夾的哦,甜甜真的要讓媽咪傷心嗎?”
慕景甜委屈地撅了撅。
雖然很不開心,但想著會讓媽咪也不開心,終於還是夾起水晶包,一口咬了下去。
慕寒煙看著兩個懂事的孩子,也不自覺地勾起了角。
瞧瞧,寶貝們多可呀?
比霍君那貨可多了!
忽然,別墅大門響起了門鈴聲,“叮叮叮......”
慕寒煙放下筷子,“媽咪去開,你們專心吃飯。”
走到房門口,過貓眼,結果就看到了門口那個一如既往黑西裝的冰山男人。
霍君!他來幹什麽!
慕寒煙一時間慌了神,連忙轉過把兒甜甜從餐桌旁抱下來,“寶貝,乖,一會兒再次,先跟哥哥回房間。”
“唔......甜甜還沒吃夠呢!”慕景甜不舍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味早餐。
慕景祁看到這麽慌,一下就明白門外的人是誰了,主把妹妹的手牽起,“妹妹,聽話,我們先回房間換校服,早餐可以一會兒再吃。”
門鈴聲又響了幾下,慕寒煙把兩個孩子安頓好以後,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開了門。
慵懶地靠在門上,不悅地說道,“霍爺,現在是早上7點,你不用上班嗎?”
霍君顯然沒有把自己當外人,門開的一瞬間,他直接一步垮進了房間。
慕寒煙下意識地擋在前麵,“你幹什麽?”
霍君審問的目落在慕寒煙上,深邃的眼眸勾起玩味的輕笑,“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在屋裏藏了男人,為什麽這麽晚才來開門?”
慕寒煙:“……”
“神經病!”慕寒煙轉,走到餐桌旁倒了一杯水,往茶幾上非常不客氣地一放,“沒什麽好招待的,找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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