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慕寒煙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悠閑的吃著水果,忽然玄關的門鈴就響了起來。
霍管家一路小跑著過去開門,慕寒煙也好奇地探起頭,想看看是誰這麽晚了還到霍家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霍管家把門打開以後,一群穿著西裝包的工作人員接連不斷地走了進來。
他們手上都帶著白絨手套,前麵五個提了五套禮服,後麵則是一些項鏈、耳環、手鐲等配飾,然後就是各種名牌包包和高跟鞋。
不到一分鍾的功夫,這些工作人員像軍訓隊伍一樣在慕寒煙麵前站一排,整整齊齊地鞠躬道,“夫人好。”
慕寒煙此刻穿著睡,頭上戴著發箍,手裏還拿著一個啃了一半的蘋果,像個群眾演員一樣趴在沙發上看戲,一雙杏眼瞪得圓溜溜的。
“你們......這是幹什麽?”
在這一堆清一的包和彩虹領結中,有一位領結別致的人站了出來,看起來像是們的領隊,恭恭敬敬地給鞠了一躬後,表明了來意。
“回夫人,我們是霍總安排來給您梳妝的。”
慕寒煙,“......”
有這麽必要搞得這麽隆重嗎?
的臉上寫滿了抗拒,剛要抬手拒絕的時候,敞開的大門外傳來“蹬蹬”的皮鞋聲。
隻見一個穿著花襯衫,黑,皮鞋得油量油量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左手托著右手的手肘,翹著小巧的蘭花指,一臉獻地朝著慕寒煙走了過來。
“天吶,這就是霍夫人吧?夫人您的皮也太好了吧?還有這材,簡直就是完比例的九頭啊,能給您做造型是我的榮幸。”
慕寒煙聽著對方的一陣吹捧,額角不自覺地出現了一抹冷汗,“你又是誰?”
“哦對了,都忘了自我介紹了,夫人您好,我是傑森,是霍特地派我來給您設計今晚晚宴的造型的,吶,這些都是我為您準備的禮服和配飾,您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原本慕寒煙以為霍君就是說著玩兒的,畢竟自己從來沒有在公眾麵前過臉。
現在卻要跟著霍君一起去參加宴會,這不就等於公開了嗎?
糾結地擰了擰眉,拒絕道,“不用了,今天的晚宴我不去。”
“哎呀,那怎麽行呢?夫人,我可是跟霍保證過,一定要讓你做今晚最萬眾矚目的人,你可不能讓我背鍋啊?這禮服得上試了才能知道適不適合自己,要不我們就先去試服吧。”
傑森自顧自地說著,也不管慕寒煙同不同意,拉著就到了房間。
擰不過他的熱,慕寒煙最終還是挑選了一件自己喜歡的服。
禮服的款式非常簡單,潔白的幾層白紗之下,是紅線刺繡而的櫻花。
傑森見一直盯著那件服看,很快就知道抓住了的喜好,連忙走到那件服邊。
介紹道,“夫人的眼果然很準啊,這些服裏隻有這一件不是隨大眾的高定,而是我邀請了一位非質文化產的刺繡工藝老師手工製而的,全世界獨一無二!”
傑森談論起這件服時,眼睛裏都是,似乎很得意自己設計的這件作品。
而慕寒煙在聽到這件服的設計和創意時,也非常欣賞傑森的能力,“我很喜歡,這件尺碼我能穿嗎?”
“當然可以!這件服的尺寸完全就是為了您量定做的!”傑森表誇張地說道。
事實上這件服也的確是霍君按照慕寒煙尺寸讓他設計的,不過霍總當時代的是給夫人做婚禮用的敬酒服。
這次因為擔心臨時找來的服夫人不喜歡,這才特地把這件禮服給拿了出來。
“這樣吧,夫人,我先幫你做一下造型,再選一些配飾,一會兒你就可以先換上。”傑森說著,便自顧自地開始幫挑選起來。
慕寒煙抿笑了笑,沒有說話,很快,傑森就把一整套搭配擺到了慕寒煙麵前。
“來,我尊敬的夫人,您先坐,我馬上就來親自給您上妝。”傑森一邊扶著坐下,一邊打開了自己的化妝箱。
半個小時後,他完了妝容的最後一步,翹著蘭花指的手指拿著散刷,滿是驚豔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歎道:
“,真是太了!夫人,您的底子本就很好,皮也是無比,吹彈可破,本無需多餘的裝飾,就已經不勝收了,這個妝容實在是太適合您了!來,您看看吧。”
在傑森的歎聲中,慕寒煙睜開眼睛。
鏡子中的自己,眼眸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底妝清,月牙形的臥蠶閃著淡淡的,淡的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這樣破碎和氛圍的妝容是以前慕寒煙從未嚐試過的,但卻格外的驚豔。
“謝謝,我很滿意。”對著傑森淡淡一笑。
話音剛落,臥室的門就已經被推開了,慕寒煙聞聲站了起來,還沒轉過頭就已經聽到傑森開始向霍君邀功的聲音了——
“霍,夫人今天真是呆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是化過的所有人中,皮和五最讓人難以忘懷的人了!你們啊真是郎才貌,絕配啊!”
傑森說話的過程中,霍君早已經將目落在了人上。
那刺繡的白禮服將的皮襯得越發白皙,紅的刺繡更是點睛之筆,而那雙如水般清澈亮的眼眸更是讓人一眼就淪陷了。
到男人炙熱的眼神,慕寒煙倒是有些害了,怯生生地問道,“好看嗎?”
“嗯。”霍君的眼裏滿是深和歡喜,“好看!”
看著兩人眼裏的意都快溢出眼眶了,傑森這才趕將慕寒煙推到了霍君的邊,笑著說道:
“我的兩位祖宗,以後你們可是要看一輩子的,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出發了!”喵喵尒説
兩人相視一笑,隨後霍君出手臂,另一隻手輕輕拿起的手腕,挽上了的手臂,一起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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