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家銘和家頎他們,要帶著母親陳秋容的骨灰,還有他們各自的家人,回去Z市了。
和他們同行的,還有明哲,他回去Z市之後,會和家銘住在一起,繼續完他的高中學業。
雖然不捨得,可是,這樣的分別,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無可奈何的,人生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分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發生著,大智已經習慣了過來。
反而,一向和明哲相比較融洽的司徒敏,在明哲登車的時候,哭了起來。
儘管已經無數次叮囑明哲該注意些什麼了,可是到現在,依舊好像有叮囑不完的話語一般。
明哲的表,也呈現出了依依不捨的緒,雖然在上車的時候,他忍住了,但是當車子緩緩駛離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哭泣了出來。
自從八歲那年讓大智從大山裡帶出來以後,他就沒有和司徒敏分開過生活,對比起大智,他和司徒敏的,似乎更加深厚。
如果不是大智和喬暮雪拉著,司徒敏估計真的會忍不住追了上去。
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撲進大智的懷抱裡面,埋首哭泣了起來。
就連喬暮雪也到了愕然,想不到,司徒敏和明哲的,竟然有如此地深厚,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一個后媽和繼子的,能夠融洽到這樣的地步,的確很見,除了意外,更多的就是深深的。
慈恩對於這個山清水秀的小山村,似乎很快就適應了下來,大哥明哲離開沒有一會,就找到了自己的小夥伴了,彷彿,這裡比Z市,讓有了更多的趣,即使是坐在屋裡,也是不是能夠聽到和小夥伴們追逐嬉鬧的快樂笑聲。
大智和司徒敏聽到了后,對了一眼,然後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丫頭好像到了任何地方都能很快地適應了下來,比他們的適應能力要強多了。
大智一家三口,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