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怡怒火中燒,明明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如今卻這麼給自己難堪,著實可惡。劉子怡心中暗想:既然你們都那麼對待我,那我又何必要與你們一起。
劉子怡懶散的走在街上,一直在想著白水仙給自己說過的話,目寒,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爲了人,哪裡錯了?
不知不覺,白百合已經出了界,來到了離金兵軍營不遠的地方。
“我究竟哪裡做錯了?我沒錯。我沒錯!”劉子怡對著樹林大喊。
“如果我做錯了,那我的孩子沒錯。爲什麼我連孩子都保不住?如果不是因爲婷,孩子就不會保不住。是你們,都是你們。我沒錯。”劉子怡眼眶溼潤,心中不甘。
劉子怡忍不了這樣的煎熬,忍不了趙玨心裡有白百合。哭泣良久,劉子怡滿臉淚痕,蹲下去,抱抱自己。
“呵呵,你心裡很難過?”江於修冷不防的出現在劉子怡後,帶著令人看不穿的微笑。
劉子怡起,轉,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要,最主要的是你要知道自己是誰?”江於修笑道。
“你想幹什麼?”劉子怡問。
“不是問我想幹什麼?而是你要幹什麼?”江於修道。“我知道你很趙玨,但是趙玨的心裡已經沒有你了,只有白百合,對嗎?”
“你是誰?”劉子怡驚異的問。
“江於修!”
“你說什麼?”劉子怡更加吃驚。
“你一定很訝異我怎麼會知道你的 事。很簡單,因爲你父親在跟我們合作。所以,你也必須跟我們合作。”江於修帶著威脅的口氣說道。
“你想怎麼樣?”劉子怡心臟都快要跳出來。父親怎麼會跟他們扯在一起了。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只要你將白百合的攝魂簫盜出來毀掉就可以了。”江於修說的信誓旦旦,似乎有竹。
“你以爲憑你一面之詞就可以讓我爲你做事了?”劉子怡冷的說道。
“你可以不信,但是如果你想徹底除掉白百合的話就必須跟我們合作。怎麼樣?”江於修倒是不急,只是看劉子怡的樣似乎已經在心了。
“我不會跟你合作的!”劉子怡說完大步走開。
“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三天之後,我在這裡,也是同樣的時間,在此等你。”江於修笑道。
劉子怡停頓了一下腳步,隨即頭也不回的走了,江於修很自信,按照劉子怡的格,定是會來找自己的,這種人,會爲了自己的那點私不顧大局。
劉子怡魂不守舍的回到宋營,見無打采的樣子,趙玨覺得很是可疑。心中難道有什麼事擱著?跟在後,瞧著的靜。
劉子怡坐在戰車上,若有所思。而趙玨在遠靜靜觀。憑覺,趙玨知道劉子怡心中有事。只是究竟是什麼事,趙玨不得而知。
秦煥書扶著白百合走出營帳,白百合衫整齊,可是依舊面蒼白。見到白百合此刻幸福的樣,劉子怡握著拳頭。心想:你爲什麼可以這麼幸福?而我不可以?如果不是你出現在他的面前,我也不會弄得這個樣子。你越想幸福,我偏要讓你得不到幸福。
劉子怡的一舉一,趙玨都看在眼裡,他知道心裡的恨,已經錯了一次了,難道還要一錯再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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